“余毒?”晓南欲哭无泪,这到底是有完没完,“你别和我说还是要这样的解法。”
兔子点点头,“你一共强行克制了两次,所以只要再有两次就能清了。”
李遇虔诚地看着晓南,“我愿意做解药。”
晓南飞去一胖次,“滚!”
兔子摸摸晓南,“生米都煮成熟饭了,还是不要换水了吧。。。”
兔子迎向晓南如火如荼的目光,“想开点嘛。。。。。。”
“你也给我滚!”
“晓南,冷静冷静。你把身体养好了才能更好的养儿子不是,晓南乖,满宝现在还在李爹爹家待着,等你解毒了,就去把满宝给弄回来。”兔子拿好衣服给晓南披上,“李遇,你还在这儿干嘛,院子里还有那么多人没回去呢,该干嘛干嘛去!”
“晓南,解药一事还请慎重!身体要。。。”李遇还没说完,就被春娇一巴掌扇走了,飞出屋子三米远,连门拴都坏了,散了一地。
晓南见李遇终于走了,才无力地靠在兔子身上,找到了安稳。“兔子,马上把赵云绯也给放出来吧,每次和他沾边,受伤的都是我。这件事你去办吧,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我到梵春里静静。”
春娇摸摸晓南的头,“你放心好了。”
月落霜满,天寒白屋。这腊月的寒夜,就像是从冰窖里放出了的一口寒气,冻的人皮肤生疼。李遇睡在在厅里临时支起的板床上,寒风顺着木门的大大小小的缝隙拼了命地钻进来,把厅里弄的没有丝毫热乎气。
李遇摸着身上盖不到脚的薄被,禁不住打了个喷嚏,嘟囔道,“明天一定得把门给换了。”抬眼看着紧闭却透着红光的房门,颇是伤心,“也不用把碳都给搬进去啊。”
二更的时候,李遇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冻着睡着了,突然厅里传来一阵细碎的声音,多年行军,李遇几乎那一刹那就已经打起了一百二十分精神,是贼?抬头看着露着缝隙的屋顶瓦片,飞天小贼,梁上伪君子?
李遇拿起了当枕头的鸡毛掸子,轻手轻脚地下床,突然看见内室房门处有个人影,李遇担心激怒他硬闯了晓南的屋子,就悄悄的靠在墙壁上迅速地移身过去,试图近身缚住他。
在离贼人五步左右之时,李遇沉下呼吸,迅速钳住贼人的肩膀,试图一举反束他的右手,卸了他的武装。谁知,李遇手一搭上此人的肩膀,腹部就遭到了一记重击,内脏都要移了位。
“你以为谁会这么傻,站着等你抓。”晓南拽住肩上的手,就给腹痛难忍的李遇一个狠狠的过肩摔。
李遇背骨着地,猛咳了几声,就躺倒在这阴冷的泥地里,默默地吐了一口血,“晓南,你这么晚不睡,难道就为了教训我。”
晓南一言不发,一下子跨坐在李遇身上,阴沉着脸,麻利地解下裤腰带,将自己的鸟儿掏出来,对准李遇的脸,“给劳资解毒!”
自从这一夜,李遇和晓南已经敞开腿,随心所欲的做着自己爱做的事情几乎已经两天两夜了,除了进食和排解外,几乎没有了睡眠,全部的全部都投入到了感关的秘密花园。
此刻又是夜幕寒风,可室内四处都点着上好的大缸炭火,让屋里办事的二人汗流浃背,撕喘不迭。晓南双腿无力地环挂在李遇精壮的腰上,身后倚靠的木桌被震地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仿佛下一刻就要散了架,“哈。。。哈。。。李遇,不。。。不要,这样。。。够了。。。。够。。。”
可李遇依旧用力掐着晓南细白的腰,不停的大力冲撞着晓南,粘腻的水声不绝于耳,“不够,不够。。。还远远的不够。”
晓南拍打着李遇的脊背,这个夯货,只是解毒,犯的着这么卖力。可是李遇无动于衷,依旧卖力地动胯,顶撞,让晓南再也无法对他说不。
每一次的合体,李遇都在寻找着身下之人的敏感点,不管他怎么克制声音还是反应,他都能凭着只有他才可以注意到的蛛丝马迹把它找出来,让他无法对自己说不,让他允许自己的肆意妄为。
越来越熟悉晓南的身体,越来越熟悉晓南的气息,这种水乳交融的冲动让李遇每次攀上顶峰的时刻,都幸福到忘乎所以。
李遇将面孔埋向晓南细滑汗湿的脖颈小心的舔舐,感受到身下之人微微的骄喘以及抗议,李遇心里感到无法抑制的兴奋,只想将自己埋入他身体最深处的地方,然后绽放。
“晓南,你是我的。”
美好的事物往往就是南柯一梦,成亲后的第三天,晓南被春娇诊断彻底解读了,李遇就再也不是解药了。看着春娇为晓南诊脉的时候,李遇心里有着一个邪恶的期盼:余毒未清。
当事与愿违之后,李遇哀伤凄婉地看着晓南,“晓南,我没用了,是不是现在就得回郑二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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