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微扬: “各位先生们,小女子不才,斗胆问一句,昨日杨大小姐是不是立下赌约,比的是武(舞)?”
台上的老者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白她为何如此发问,但还是有人捻着胡须朗朗答道:“是的。”
他韩老记性一向好,绝对不会记错。
“这就好。小女子昨日拿到此题想了又想,发现此题出的甚是精妙。杨大小姐只说比武(舞),可是这武(舞)字到底是武术的武,还是舞蹈的舞呢,又或者两者皆有?”
“当然是……”回答声顿住,老者们面面相觑,突然不知道如何作答了。是啊,昨日出题只凭口述,完全没有纸质依据啊!
花晚照微微一笑,心道,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清清嗓子大声道:“窃以为随意取其中一个字都是不恰当的,所以小女子才想了这么一个办法,将武术与舞蹈巧妙的融合在一起,以武术为舞,交上一份完美的答卷!”
此话一出,如一石惊奇千层浪,再次让众人感受到惊艳之外的惊艳。当时杨媚儿的刁难是如此显而易见,所有人都下意识的默认比试的是杨媚儿最擅长最出名的舞蹈,又有谁会去想,武术的武也可以作为比试的题目?
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思维定势,却无一人有能力打破,除了眼前这个舞剑如谪仙的女子!
若说刚才杨媚儿还有一丝得意和自信,那么此刻她的所有权重已被撕了个粉碎,简简单单一席话,就将她所有的引以为傲完完全全踩在了脚底下!
“花晚照!你个贱人不要欺人太甚!我明明说的是比跳舞何时说了比武术!”
恼羞成怒的力量是伟大的,它能瞬间将好好的漂亮美女变成街上风韵全无的泼妇大妈。
杨媚儿再顾不得什么矜持,霍地起身,三两步走到花晚照面前扬手就是一巴掌。
没有意料之中的快感,手腕被强有力的制住,抽拔不出隐隐作痛。
“慕容钰卿!你给我让开!”杨媚儿冲面前三番五次坏她好事的男人怒吼。
慕容钰卿似笑非笑地钳着那玉腕,目光扫过那长而尖锐的指甲:“这怎么可以?杨大小姐该懂的何为礼仪之道。”
见场面有些失控,高台上的杨万银也站了起来,顾不上安抚几位明显因杨媚儿举动受惊的老者,冷冷发话:“媚儿!你给我回来!慕容公子,杨某敬你为君子,请放开我的女儿!”
啊哦,貌似事态发展有些脱轨啊。花晚照无辜的眨眨眼睛,大半身子躲在慕容钰卿背后。
本想“悄悄”退回到位子上,还没来得及将计划转为行动,手腕就被牢牢捉住,试着抽出却纹丝不动。
慕容钰卿果然太了解自己身后这个女人的心思了。
杨媚儿根本不理会父亲的命令,看着面前的人冷笑,用没被捉住的手抚弄一下额前的碎发:“慕容公子,您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对这丫头没感觉么?”
“在下可不记得曾说过这样的话,杨大小姐莫非除了思维障碍外还得了失心疯?怎的如此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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