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看清叫嚷,眼前倏的一凉,再次陷入黑暗,冰冷的薄唇压迫而至。
动作如人一般霸气而有攻击性,丝毫不见温柔,吮吸的力道太重,唇间隐约传来疼痛。
眼睛看不见,其他感官因此变的越加灵敏。冷香争先恐后的窜入鼻尖,被揽的太紧,大掌圈着她的腰几乎将她抬起扣进身体里,脑袋抵着身后的门板被迫承受唇间的深吻,钝痛从后面传来,身体的每个部分似被牢牢掌控着,挣扎不得。
发现那熟悉的感觉,花晚照惊怕之下竟忘了愤怒反抗。
公子!
他什么时候来的!
脑中嗡的一声炸开,不知是被强吻的愤怒,还是惊疑的害怕,指尖竟微微发抖起来。出神间,有柔软的东西滑进来,在舌尖暧昧挑逗。
思弦崩断,花晚照用力将其推出,手上使力推拒身上的人。
唇舌亲吻的纠缠。
半晌,那人再忍不住笑弯了嘴角,扬手点穴,松开了附在她眼前的手。
公子温柔的拉过她因惊怕变得冰冷的手,坐到椅子上,周身的霸道张力瞬间烟消云散,仿佛从来没存在过一般,转眼又是温柔翩翩的君子了。
冰冷的唇在那有些红肿的水润上轻轻啄了啄,公子柔声笑:“晚儿还喜欢么?”
怒火攻心,弄影的什么告诫早就被丢到了九霄云外。
花晚照循着声音咬牙切齿:“变态!丫的,三番五次点老娘穴作甚!快解开!”
看不到人的感觉太不安了!尤其是面对一个需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付的变态!
手上的力道重了重,公子不答,拍拍自己的腿道:“站着做什么,过来坐着。”
花晚照僵直着身子不动,充分发挥站如松的本质精髓,很有骨气的仰脖:“不去!那么亲密干嘛,我又不喜欢你!”
“啊,那晚儿喜欢谁?隔壁的?还是再隔壁的?唔,好像这里男人确实有点多,要不都杀了,省得闹心?”公子说着就要松手起身向外走。
您老这又是唱哪出?
花晚照慌的拉他:“我也不喜欢他们,我坐还不成么!”
吼完,整个人都软下去了。
唉,咱也想骨气一回,吼两句人生自古谁无死,然后从容就义,大不了十几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可关键是这变态就知道迁怒啊!
咱为了人间太平容易么?完完全全就是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的节奏!
公子笑的温柔无比,再次拉她坐到腿上,环着腰,把玩那双纤细的手,柔声责备:“晚儿果然是最好的,答应了公子什么就是什么。不像有些人,放她在外反而添了多余的心思。”
语调轻松宠溺,宛如情人间最亲昵的赞美,谁能想到他那话里隐含的杀意!花晚照惊的差点跳起。
他听到弄影刚刚的话了!
“你……你……”冷汗被吓出一身。
“嗯哼?”鼻音里闪过一道危险的声线,手指在腕间流连爱抚。
“我说……”花晚照咽了咽口水,艰难的:“你的部下对你忠心的很,违背你的事情一样都不肯做,我又没给她什么好处,她怎会蠢到替我丧命?”
“那可说不准,”公子抵着她的手腕施力,纤纤玉手招财猫一般上下晃动:“女人总爱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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