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响后纪思凡便退了回来,随后风声漫走了上去。
这是一个身材高挑,目测有1米9个子的女人,一张瓜子脸上,雕刻有一对灵巧的蓝眼睛,长得很是妖艳美丽。
她不光是人长得美,还有一双灵巧的纤细手指,技术活很好,在她手上就没有能够难住她的锁。
只见她左右手拿出了两样东西,右手上的东西被她贴在了门上,其表面略向里凹陷,正好可以把一只耳朵放在上面,听门内的动静。
这就是贴门式窃听器,不仅能听门内众多房间中很小的声音,还能将其录下来,并传出去。
左手上的东西被她套在了锁上,这东西的表面就是一个小型键盘,数字、字母和标点符号一个都不漏,这是出自她手,特殊制造的编码器。
然后她拿出了一个数据线,将两者联系起来。
“谁?”屋内传出了曹一建故作平静的疑惑声。
这个时间段从未有人按过门铃,准确的说,应该是从他被派到这里来,都是他们自己出的门,从未有人来找过他们,即使有急事,都是在办公电话里向正在值班的人报告情况。
所以,这个情况有些不太正常,只不过从来都没有明文规定过下三层的人不能来顶层找他们,所以也不能武断的说有问题。
可当曹一建下意识的去看监控画面的时候,他才确定,这里面是真的有问题。
监控画面中,门外没有人,跟往常一样的冷清。
没人,可门铃却响了起来,这是绝不可能的。
他又看了其他区域的监控画面,餐厅中的人依旧在热闹的吃饭聊天,办公区内的人也是百无聊奈的或看监控,或忙自己的事,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自然无异样。
这种情况问题才更大。
曹一建立即按下了其中的一个警报器,施伯达房间内的电子铃铛,立即响起,在旋转闪烁红光中,经久不衰的响过不停,直到施伯达关闭警铃,它才会熄灭。
这显然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将入迷到忘乎所以的施伯达拉回现实中。
按下警报器后,曹一建才稳住心态的问了句谁。
这个问题自然没人回答,其他人都看向了神色认真的风声漫,过了一小会,耳朵紧贴在窃听器上,全神贯注去听的风声漫,她的脸上忽然露出了自信的笑容,因为她需要的声音,现在已经到手了。
这声音是两个,一个是曹一建问出来的“谁”,另一个是刚从沉浸状态中,强行被拉出来,下意识发出来的“怎么了”的喃喃自语,这声音很轻,很小,但却逃不过贴门式窃听器的捕捉。
这扇自动门的锁是由钥匙、密码和声音三重防护设计而成的电子锁。
要打开这道锁,这里面最难的便是声音,因为每一天设定的话都完全不一样,除了值班的人外,谁也不知道,这就导致了被策反的人,完全弄不到今天设定的是什么话作为开锁的最后一道钥匙。
事实上,被策反的人也没弄到密码钥匙,因为他们没那个机会,这密码钥匙也跟声音钥匙一样,也是一天换一次,而今天,施伯达和曹一建就没出来过,他们也就没那个机会去偷窥他们输密码的过程。
他们唯一能够弄到的,也只是那一把很特殊的钥匙,在光纤扫描技术的帮助下,他们不用靠近,便能将那插入钥匙孔的钥匙模型数据给弄到,交给纪思凡,重新做一把。
现在,风声漫手中那把很长的如剑似勾的钥匙便是高精密配置而成,比原装货还像原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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