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甜!”石头嘴里不断重复。
女孩的名字就是石头嘴里所喊的名字,甘甜。
甘甜轻轻挣脱了石头说:“我先带你们离开这里再说。”
这时白允也看到了白纯手上的擦伤,手轻抚伤口。问:“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不是人为的,是我刚刚差点点进陷阱,甘甜救我的时候擦伤的。”白纯把手覆盖在白允手上,这一刻一直悬着的心放下了。
白允扛起竹竿,扶着白纯说道:“走吧,先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在甘甜的带路下,他们轻松的下了山,去到了另一坐山中的一间木屋里。
白允放下竹竿后,看了看甘甜:“你是刺朵喇族的,你有没有办法让他没那么难受?”
“我知道了。”说罢,甘甜从腰上拿出一个小瓶子,准备往竹竿嘴里倒。
“这是什么?”白允在甘甜准备倒之前抓住她的手腕问。
甘甜还没来得及回答,石头拍了拍白允肩膀:“相信她。”眼神坚定,并且闪着光。也可以说是他的眼里多了一丝灵魂。
白允放开甘甜的手。他无条件相信石头和竹竿,就像他们这次无条件为自己赴汤蹈火一样。
一会,竹竿的脸上表情就没有那么痛苦了。
“你刚才是怎么回事?”白纯问石头。
“什么刚才?”石头躲躲闪闪,脸上还有些羞涩。
“她是问刚才你发了疯似的抱着甘甜。”白允见石头装疯卖傻的,就故意说。
“什么发了疯似的,白允,你讲人话。”石头一下子更害羞了,然后回怼白允。
“她就是那次让石头醉了几天几夜伤心好长一段时间的女孩。”传来了竹竿的声音,大家回头一看,原来是竹竿醒了。
“上次他抱着电线杆哭的那次?”白允其实一下子就明白了,但是看着石头瞬间红了的脸,他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故意在甘甜面前说。
竹竿爆笑:“对就是那次。”因为刚醒,还有一点难受,竹竿边笑边咳。
石头一下子脸红到耳根:“咳咳,你俩够了啊!”
石头是个铁铮铮的汉子,跆拳道黑带,业余散打全省第三。这会却因为糗事被提起脸红得像日落时的晚霞一样。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你真是刺朵喇族的人?”言归正传,石头正经地问甘甜。
这时大家都不再玩闹,目光锁定甘甜。
“是的,我是刺朵喇族的。”甘甜回答。
“那你为什么会认识石头和竹竿?”白纯不解。
“我们刺朵喇族虽然久居深山,但是我们和社会没有脱轨,需要物资的时候,我们会换上轻便的服饰,去镇上或者城里购置。学习很多先进的东西,我就是在外面上学,认识的石头和竹竿。”甘甜娓娓道来。
“那些撒在我们身上的粉末是什么?为什么会这么难受。”竹竿问道。
“撒在你们身上的是莽草芽粉末。”
“莽草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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