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的禽兽本质死灰复燃。
“奇怪,怎么不见了呢?”木青羽喃喃自语。可能是找累了,她顺势翻了个身,侧躺着歇了口气。一不留神,那短T又往上提了点,加上胸前的起起伏伏,当真是春光无限好。
这位当事人倒是自自然然浑然不觉,这边钟骅看的却是难捱,先前的小火慢熬已经变成大火烧滚了。权衡了一番,他最终花了两秒做决定——有肉不吃非君子!
木青羽目光在房间内游离,企图从任何一个角落缝隙里找到那点银光,却是屡屡失望。这时,耳边传来低低的一声,“怎么,要我帮你找吗?”
不知何时,这人竟已躺到了自己身后。手肘撑着头,貌似好心地询问自己是否需要帮助。木青羽心里暗骂了一声魂淡,要帮人你刚刚不动手帮我找?既然是要帮忙,你右手摸的应该是床不是我好吗?
义正言辞的话还未出口,那只魔爪已经在腿上摩挲了好一阵,顺着腰往上滑,再往上,便是……木青羽倒抽一口凉气,连忙伸手按住了那只作怪的手。“别这样,我……”
那手却不肯安分,隔着衣物便开始揉捏她的柔软,指尖不时从尖端擦过,激起她的一番颤栗。她觉得思绪开始混乱,想抗拒又有些不舍这样的快感。内心的小人继续打架,一个高举白旗说投降吧投降吧,一个挥舞着小红旗要坚决抗战。
“唔,你刚刚说,手链上有颗红豆坠子?”他手上停了下,若有所思地问道。
“啊,是,怎么?”她微微清醒了些,准备推开身旁这魂淡。
“我觉得,已经找到了。”手上加重了力道,精准无误地捻了捻那颗红豆,“就是这里。”
木青羽脑袋一轰,整个人都化成了水。再也没心思去找什么手链,满脑子都是那股蠢蠢欲动的渴望。
衣物一件件剥落,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像个煮熟剥了壳的鸡蛋。想到这里,她不禁笑了下。
他奇怪问道,“笑什么?”
她强板着脸回答,“笑你脱衣服的技能高”,说完自己又傻笑起来。
他毫不羞愧地直起身来,“对,我脱自己衣服的技能更高。”说罢便三下五除二地扒掉了衬衫和西裤,笑眯眯地欺身上来。
从额头到唇瓣,到脖颈,到锁骨,到腰侧,他的吻温热而缠绵,一点一点地撬开那扇情和欲的大门。
木青羽不得不承认,这人不但技能等级高,而且耐心也是一等一的好。再者,相貌、身材都不错,虽说人不能以貌取人,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人说偷得浮生半日闲,她这也算是捡到的好运气吧?
似是感觉到了她的心不在焉,他报复性地在她胸前轻咬了一口。她微微吃痛,心里一火,便将男人推下去,自己反扑上去,并狠狠地咬了对方一大口。挑衅地看了男人一眼,顿时感觉居高临下的女王范儿十足。小样儿,疼了吧?
男人躺在下边,却也不生气,只因这个视角更是风光无限、惹人遐想。
“你会骑马吗?”他冷不丁问道。
“不会,怎么了?”木青羽狐疑反问。
“这样啊,”他遗憾地叹了口气,一把搂住她的腰,转眼两人便颠倒了位置。“那只能我出马了。”
这时候,如果木青羽还不明白骑马的含义所在,这二十五年也算白活了。她红着耳根啐道:“流氓!”
他继续保持厚颜无耻的精神,咬着她的耳垂,轻轻吹气,“我还可以更流氓一点。”看着她瞪圆的大眼睛,笑了下,不再废话,转而开始加快了攻城略地的速度。
不经意间,涓涓细流也汇聚成了潺潺流水。恍恍惚惚,她隐约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梦境一般。很快,他的动作将她从自我幻想中拉出来,却带着她去往更华美的双人狂欢之境。浮浮沉沉间,她闭上眼,什么都不去看不去想,只用身体感受着这一刻的欢愉。
没过多久,木青羽这位外强中干的女将军就缴械投降了。但是狡猾的钟将军接了降书,却迟迟不肯撤兵,硬是杀了个片甲不留,直至天色方白才勉强停战,还无耻地留下了小分队驻兵看守降城。真可谓是,横扫千军如卷席,一树梨花压海棠。
总结呈词:不怪我方太柔弱,只怪敌方太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