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我把事情的原委和她们的父亲原原本本的说了,请人家帮忙总不能瞒着别人。不过她们的父亲会不会照实讲给她们听,而她们知道这件事是怎么想的,这些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看得出贝内特先生很看重这两个女儿,所以她们必然已经知道事情的大概了。”
“恐怕她们都把你当做败家子了。非得送上门去把家业分给别人。”
“不管她们是怎么想的,都对这件事情不会再造成什么影响了。”
“当然,我知道你意志坚定。不仅不会轻易被亲朋好友劝服,也不容易在美色面前和颜悦色犯迷糊。”
“美色?你看上谁了?哦,这一点倒不用猜,毫无疑问是伊丽莎白·贝内特小姐。”
“她的确很漂亮,可是她的年纪对我来说太小了。我想她还没有到社交的年纪。”
“你能这么想就太好了。如果你能在把宴会铺张成眼下这个场面之前考虑到这个问题,我就更加感激不尽了。我今天失职了,有负贝内特先生的信任。我不该带她们到这种性质的宴会上来。贝内特夫人曾经和我千交代万交代,她说玛丽小姐晚上十点就困得不行,非得上床睡觉不可。”
“行了,她还生龙活虎的睁着眼睛到处看呢!我看她的精神可比她妈妈估计的要强得多。放心吧,偶尔让年轻的小姑娘接触一下未来的社交生活,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而且她们还能聊点什么,无非是日常琐事罢了。”
果然玛丽在苏的好奇心的支持之下,和两人之力还能勉强抵抗睡意。伊丽莎白已经快要睁不开眼睛了,她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海瑟薇小姐聊着天,可聊着聊着话题就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年轻的小姐们见识固然比不上年长的人,但是未必就浅薄到哪里去了。我得说一句中肯的评价,贝内特小姐的机智和反应都要比同年龄的伙伴要强一点。”
“聊胜于无。我想你的朋友贝内特先生没有儿子,只能把期望寄托在这个女儿身上了。”
“你太小看这个姑娘的能耐了。”布雷恩先生倒不着急和他争论,依旧慢悠悠的说道。
“她有什么值得你特别称赞额外看待的地方吗?”
“上次在船上她对胡佛说了一大通话,我觉得很有见地。”
“啊,胡佛是那个上次和你一起去奥地利的军火贩子吧,专门赚些令人生厌的钱财的家伙。他生意做得不错,可人不怎么灵光。要在口舌上辩赢他,可不是什么难事。”
“兴许是不难的。可是我欣赏的并不是她逞口舌之利,而是在报纸和政府公告日复一日的宣传之下,她居然还能很清醒很坚定的指出战争的坏处。她不像一般的年轻人那样因为无知就人云亦云,自己不再去思考。也不会因为是摄政王下的御令,就相信战争是件好事。”
“这么说,她年纪轻轻,脑袋却很清楚啦。”
“恐怕某些上位的贵人们,考虑的都不如她周密。她还能发觉身边的同龄人大不多是女孩,为小姐的人数超过先生人数发愁。可书记官把人口数字统计交给领主,他却未必能发现什么不妥。对他来说只要年龄的平均数还在以前的记录范围,那么这个平均值到底是从几个仅剩的人身上统计出来的,就没那么重要了。”
“那也是因为对年轻的小姐们来说,那个问题和自身问题密切相关的缘故。只要她们觉得有必要,就会发挥出超常的智慧去理解困难的部分的。”
“你觉得她们会想的这么深,是因为那和她们的自身利益休戚相关?”
“显然是这样啦。”
“那我非得找个例外来挫败你的锐气。”
“这里有两个条件:一得是和小姐们日常生活没有明显关系的事情,二得是能够让我信服的观点。所以你准备说点什么好让我大吃一惊啊……哦,伊丽莎白小姐还在粮食和蔬菜问题上发表了什么高见了吗?”
“不关粮食和蔬菜的事。也不关伊丽莎白小姐的事。我既然要你大吃一惊,就要你心服口服的承认不可。我说的那个叫人意外的人不是姐姐,而是指妹妹。”
“那个小家伙?”
“对,就是那个小家伙。”
作者有话要说:黑贝斯上校原本的用途是一个比较奇幻的用法——显然这个用法已经被我抛弃了。
现在主要用来表明布雷恩先生对贝内特家小姐们的看法。
我要快点搞定意大利,然后送玛丽去上寄宿学校
然后飞快的消耗掉三五年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