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便是一记法式长吻,
“你再胡闹,我会做出更下/流的事情。”他的手从她敞开的衣领钻进去,指尖推开了软绵的胸罩,毫不费力的掌住了半边浑圆,哑声开口:“是乖乖的待着不动,还是让就在这里要你,自己选。”
她满脸潮红,被他的手撩拨得很舒服,却又不甘就这么让他得逞,身体往后瑟缩,企图躲开他的手,后背却挨到方向盘上,再也避无可避,刺耳的喇叭声在狭窄的车内乍响,她惊了一跳,视线往外扫去,窗外车流不息,每一辆经过的车主人都往这边投来一眼。
而她所不知道的是,外面的人根本看不进来。
她被那些虚无的视线激得浑身瑟缩,不敢再动,双眼发狠的瞪着他,无声的咒骂:“流/氓。”
见状,沈旻将她拉回身前,将她的小脑袋往胸前按,又把刚才滑落的外套捡起,披在她身上。
“是不是不闹了?”
她不语,两手揪紧了他的衣角。
他也不再问,一脚踩下的离合器。
这次,他将车速提到了最大,精湛的车技超过前方一辆辆的车,丝毫不顾身后传来的骂声和被路边的监控拍下,只一心将她带回家里。
车开了十分钟,距离家还有一段路程,苏曼已经支撑不住体内冒出的欲/望,坐在他怀里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沈旻也不比她好上多少,下身早已被她蹭得起了反应,索性便将车停在一处高档酒店外,将她横抱出去,用外套罩住她半边脸。
快速的开好一间房后,他抱她进去,用脚勾上了门,将她放进房间中央宽大的床里。
“头好晕......”
下坠时天旋地转的眩晕感迫使她的手还揪着他胸前的衣襟,而他顺着她下坠的速度覆在她身上。
“晕么,都是你自己活该,胆子那么大,竟敢喝别的男人递给你的酒。”
他撑起自己的上半身,狠心离开了她,站在床边深深的凝望了她几眼,转身往浴室里走去。
苏曼侧躺在床上,双手在胸前弯曲成匪夷所思的形状,两只脚无措的在床上蹬来蹬去,本就极短的裙摆在她激烈的动作下撩到了腰际,而身上褪去外套,本就单薄的斜肩纺纱裙被汗水浸湿后,紧紧的贴在身上,勾勒出她曲线诱人的身材。
胸前的三颗纽扣完全被解开,斜肩吊带被扯下,大露出胸前的春光。
很热,指尖触到的每一寸肌肤都滚烫灼人,身体更像是处在一团棉花上,瘫软得提不起一丝力气,迫使她双手揪紧身下凌乱的床单。
浴室门划开的声音骤然响起,苏曼睁开迷蒙的双眼,一片朦胧中,一道伟岸的身影正从容的向她走来。
沈旻身上仅围了一条浴巾,未擦干的水珠自肩膀缓慢往下,流淌过他胸前蜜色的肌肤,苏曼的视线跟随一路蜿蜒的水痕直达他小腹的位置,当目光触及被掩盖在浴巾下的某一处时,她情不自禁的吞咽了一下。
然,随之而来的羞愧和耻辱感激起了她的愤怒,在他走近时,她挣扎着从床上起来扑向他,切齿的低吼:“沈旻,你这个下贱男人!居然给我下药!”
他用一只手托住她的臀/部,另一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软,隔着束缚缓慢的揉/捏,讳莫如深的眸子居高临下的俯视她,黑如曜石的眸瞳深处,藏着一抹隐忍。
他的本意就是让苏曼误会是他在酒里动了手脚,而不是夏澜辉。
她初入职场,商场上很多的肮脏手段还不熟悉,更没有经历过,倘若这么快就让她揭开了这层丑恶的面纱,对她未来的心理并没有好处,蒙上尘灰的心再怎么净化也回复不到之前的干净。
因此,他故意当着她的面往酒里丢东西,让她把下春/药这一罪责怪在他身上。
事实证明,他成功了,却并不高兴,反而得故作不在意。
“宝贝,不用这么急不可耐的扑向我,夜还长。”低沉沙哑的嗓音噙着一抹玩味,饶有兴致的逗弄她已经有了反应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