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寒,到底发生了什么?”蒋怡一看到林天潇萎蔫的样子,顿时产生不好的念头,明天一战事关生死,而院队主力林天潇此时却是这样的一个状态,怎么能不让人担心?
“天潇,你怎么了,天潇,你回答我。.”婧瑶已经改口不再叫“鱼寒”,转而称呼为“天潇”,虽然只是细节上的不同,可以看出一个人在她人心中的分量到底不同。然而无论婧瑶怎样摇晃林天潇的身子,也无论婧瑶怎样着急的呼喊,都无法改变林天潇颓丧的模样,他静静地坐着,低着头,许久才说了一句话。
“你们先出去吧。让我静一静。”声音很低,有一种受伤的感觉。
“林天潇,你没事吧。”一向闷葫芦的游牧难得说话了,他一进到房间,先是扫视了一下房内的情况,一看到凹陷的墙壁和破裂的地板,他大概就猜到了林天潇刚才与人交手过,而且战斗的规模不小,不然也不会造成这些破坏,只是他纳闷的是,以他们赶来的速度,不至于连和林天潇交手那人的面都没见到,游牧还特意注意了一下室内的窗户,全是紧闭的,没有任何开启的迹象,总不会是那人从窗户离开后,还变戏法一样的从外面把窗户关上吧?
“求求你们,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我没事。”林天潇终于抬起头,但是他灰色的眼睛,却是在让人揪心,那灰色,是了无生气的灰色,是极度失望的灰色。
“天潇”婧瑶大概察觉到了林天潇的心境,还是她先做出表率,她轻轻地在鱼寒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林天潇右脸颊的那道伤痕已经凝固成血痂,然后起身离开。
既然连婧瑶都选择了离开,那么蒋怡和游牧也就没有理由留在这里,相视一眼,两人也选择了离开。
室内现在只有林天潇一人,他伸出自己的右手,看着自己的右手,他竟然生出一种强烈的挫败感。
“一只手,就把我击败了。”林天潇自嘲
室外。
等到婧瑶走远了,蒋怡才对游牧说到。
“游牧。”
“是。”
“我要你今晚守在这里,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是。”
蒋怡渐渐走远,游牧像一颗白杨一样挺拔的站在林天潇的卧室门口。
“我希望今晚不要再出任何差错了。”蒋怡的声音渐行渐远。
一轮明月当空而悬。一名衣着银色魔法师装束的面具人将双手插在口袋里,看向远方,在他的左肩,立着一只通体乌黑的鸟,鸟的眼睛露出精明的寒光。
“主人,你刚才为什么不还手。”黑羽鸟快斗会说人话。
“你知道猎杀的快感源于哪里吗?”鬼盗反问。
“原来如此,主人是把那小子当成了猎物。猎杀的最大快感,就是明明可以将猎物一招毙命,却让其痛苦地活着,最终死于痛苦。”快斗的声音很尖很细。
“呵呵,不过这个猎物,却不一样。”鬼盗扬起斗篷,而后连人带鸟消失于黑夜中
小组赛比赛日最后一天。早上时间6点48分。
吴宜文半睡半醒地从房里出来,一出来就看到如同一尊雕像般站立的游牧。
“队长?”吴宜文向游牧走去,突然一道寒光闪过,一把血红色的剑架在吴宜文的脖子上。
“队、队、队长,你这是要作甚。”吴宜文没想到游牧会突然对自己下手,吓得半死,连说话都结结巴巴。
游牧睁开眼睛,看到是吴宜文,一抖手,将剑收起来,然后又不声不响地站着。
“队长,你这是要闹哪样啊?”吴宜文怪怪的打量着游牧,再看看林天潇的房间,“该不会是卧槽!队长,原来你有这个爱好啊!哈哈哈哈”游牧不理会吴宜文,自顾自的站着。不过吴宜文的笑声倒是把其他人给从房里“叫”了出来。
“一大早的,吵吵什么啊?!”砚泽最近几场都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最需要安静的休息,被吴宜文极有穿透力的笑声吵醒,自然十分不爽。
“啊?这都几点了?还睡!你当你是猪呐!”吴宜文把人吵醒了竟然还冠冕堂皇的找出一套说辞。
“你”砚泽被气得肺都快炸了,砚泽一直把吴宜文当成竞争对手,除了在学院的月赛上交手不慎落败之外,两人之间也是明争暗斗不断,不过运气似乎总在吴宜文那边,任是砚泽想尽一切方法手段,都没有赢过吴宜文,所以他一直对吴宜文有“成见”。
“哟,都醒了?”蒋怡穿着一袭睡袍从房里走出来,本来就是高挑美人的蒋怡只穿睡袍,完美身形实在撩人,如果说婧瑶的美更趋向于萝莉风,蒋怡的美,则是成熟风韵。
“蒋姐”吴宜文看得口水都流了下来,狼性本色。
“怎么?一大早的这么有精神,叫唤的这么起劲?”蒋怡倒是无所谓,女人再美,也是需要由男人来欣赏的,何况像这种狼性本色,她平素就没少见。
“辛苦你了,游牧,一整晚没睡吧?”蒋怡递过去一杯提神的饮料,还冒着热气。
“谢谢。”游牧也不客气,接过饮料,喝了起来。
“他醒了没有?”蒋怡问游牧。
“不知道。”游牧回答。
“恩那好,等下让他自己出来,我们不要进去。还愣着干啥,洗洗吃早饭!”最后一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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