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为不妥,凤凰儿迈步欲离去却瞥见南洺翊面色潮红,紧锁着眉头,似乎在隐忍着什么痛苦,凤凰儿心神一动,走上前去,“你有何不妥?”话落人也来到了他的跟前,踮起脚尖,白皙的柔荑扶上了他的额头,传来的热度让她一惊,“你发烧了。”
南洺翊紧绷的心神一下就断了,额头传来的凉意,以及那淡淡的药香味都令他心猿意马,他狠狠的吸了一口气,用最后一丝理智警告着自己:不要轻举妄动。
见他满脸涨红,凤凰儿以为他很痛苦,连忙说道:“你别担心,本……”习惯性的想说本宫却想起了师傅的话,出身在外不要轻易暴露自己公主的身份免得招来杀身之祸。
“你放心,我会医术,”凤凰儿心理暗暗激动着,自从上次诊治尚书夫人导致她病情加重,她就变成了庸医,哎!如今终于有人可以让她一展医术了。
凤凰儿兴奋的解着自己的披风,准备从双肩包里拿出银针。
看着眼前的女人动手脱着自己的衣服,一举一动都在勾引着自己,南洺翊的瞳孔不禁一缩,最后一丝理智彻底瓦解,蓦地将她扑倒在了床上,霸道的擒住了她的小嘴,舌头滑进她的嘴里尽情的允吸着,勾缠着,一手也动手解着她衬衫的纽扣。
凤凰儿只感觉一阵晕眩,待她回过神来已躺在床上,不要脸的男人还压在她身上吻着,这种场景她并不陌生,接下来会做什么她也知道,毕竟浪荡公子的小黄书也不是白看的,可是且不说她身为公主,就女子婚前失贞都是会被浸猪笼的。
如是想着,凤凰儿的膝盖毫不客气的顶上了男人的胯下,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双凤眸里满是恼怒,“大胆淫贼竟敢非礼本宫!不想活了!”
“啊!”疼痛自脊椎瞬间冲上大脑,南洺翊咬牙切齿的捂着自己传宗接代的宝贝,对她怒道:“你这该死的女人!”
瞥着床上疼的直打滚的男人,凤凰儿傲然冷哼一声,随即转而一想,师父曾说,那东西对男人如同命一样的重要,自己似乎顶的重了一些,会不会坏掉?看着他问着,“很痛么?”
闻言,南洺翊的脸阴沉的吓人,“草,你来试试。”
“可是,本,我没有你那玩意!”凤凰儿诚实的回答着,脸上还带着一点小纠结。
“……”南洺翊郁结,脸色更阴沉了。
凤凰儿却是双眼发光的从包里拿出了银针盒,“你别担心,我会医术。”说着从盒里拿出了一根银针走近他。
银针在灯光下泛着幽幽的冷光,南洺翊的脸色一变,从黑变青,从青变黑,这女人还想玩**了,“女人,你胆子挺大的。”
带着小激动的凤凰儿瞥着他,心中对他的这话很是赞同,这是再次证明她医术的时刻,若是失败了,或许对方会断子绝孙,所以她胆子真的很大。
看着向他走来的凤凰儿,如鹰般的眼眸充斥着滔天的怒意,“女人,你敢,可想好后果了。”
凤凰儿来到了床边,后果!深吸了一口气,一个女子看男人的私密,若是传了出去……可是,病人当前岂可分男女之别!她应当一视同仁。
南洺翊冷着一张脸瞅着她,这女人不知死活,但是自家宝贝的疼痛让他站不起身,只好开口说着,“一百万,离开。”
凤凰儿瞥了瞥他,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别怕,我医术很好的。”说着便要动手拿掉浴巾。
二人的对话简直是牛头不对马嘴。
南洺翊抽了一口气,这女人在撩拨他!压抑着欲火,擒住了她的手,还没来得及说话,只见凤凰儿皱了皱眉,甩开了他的手,这男人,她都不害羞他害羞作甚,为了接下来治疗得顺利,凤凰儿决定点了他的穴道。
啪啪!两声过后,南洺翊惊恐的发现自己不能动了,他眼带煞气的吼道:“你这女人对我做了什么?”
凤凰儿没有理会他,手扯掉了他的浴巾,瞬间脸通红了起来,她只在浪荡公子的小黄书里见到过男人的这玩意,活生生的她还没有见到过呢!
不自然然的咽了咽口水,手小心翼翼的上前捏了捏,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这只是看病!只是看病!
被她一捏,南洺翊差点舒服的叫出来,可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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