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和林墨折腾了大半夜的江点寒睡的很眼。已是什么时候。楼下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是林墨带着些欢快的话声,却听不清楚内容。
江之寒坐起身,听到一阵脚步声,门被推开,伍思宜俏生生的站在门口。
江之寒愣了愣,脸上掩饰不住的有些惊讶。
伍思宜也不客气,拉过梳妆台前的椅子,坐到床前,随便的仿佛回自己的家。
她把包放下,看一眼江之寒,说:“你不用惊讶,我是吴茵接来的说客。”
不等江之寒发话,她接着说:“虽然她找我来劝你,纯粹是病急乱投医。不过我感念她对你的一番心意,而且和她的想法也颇为契合,所以就过来一趟,哪怕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也得试试,不是么?”
江之寒摸了摸下巴,好多胡须的茬儿一夜间冒了出来。
伍思宜眨眨眼,“还记得你大一那一年么?”,是大一吧?你从青大回来,因为彭丹丹跳崖舒兰险些出事,心里很是郁闷。我们几个一起喝酒,林墨,倪裳,凝萃,还有你我。说起着么办?我们都让你去阉了那鬼子。嗯,倪裳没那么说,她让你要小心从事
伍思宜说:“你应该还是了解我几分的,我是个快意恩仇的人。人家对我三分好,我还他十分。人家对我三分坏,我也还他十分。嗯,说的好听就是快意恩仇,说的难听呢。就是小心眼儿。这一点上我觉得你和我挺像,对自己人很维护,对敌人挺狠辣的,”
江之寒坐在床上,认真的听,也不说话。
伍思宜道:“后来在社会上又混了三四年,才知道事情永远不是那么简单。以前大家都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但现实并非那样。所以大家只好造出个来生,反正死无对证,总可寻求些安慰。现实里,有太多事情是有心杀敌,无力回天,最后只好妥协。不过呢,运气好一些,这辈子遇不到那样的事儿,就没有那样的烦恼。你呢,运气是背了些”要照顾的人也多了些”
伍思宜叹口气,“我相信你的能力,也相信你的决心。你要把那个狗杂种剐了,阉了,或者是弄残废了,应该都不是太难。可惜的是,人家是有来头的,人和人贵贱是不同的,不管你喜欢不喜欢,那就是现实。所以。你必须得承受那后果”前几个月,我和说起过,你”你的快乐不止是你一个人的,你的痛苦也是。你影响到很多身边的人,所以你不能太自私。你一心想着快意恩仇,看起来是很勇敢的举动,但同时也是很自私的举动。因为快意的是你自己,你考虑你身边的人。你的父母,你的爱人,你的手下,未免考虑的太少。”
江之寒眨眨眼,还是不说话。
伍思宜也不以为意,她接着说:“我这样说,其实没有冤枉你。如果你去问文楚,不违背她的本意,她也一定不愿意看着你做这个选择。你的女朋友不同意,你问你的父母,他们一定也不同意。你的手下同意,那是士为知己者死的意思。
真正想那么做的,其实恐怕只有是你自己。当然,你可以说他们,或者是我们懦弱。正常的渠道拿人家没有办法,就只有走偏门,走偏门就必须要冒风险。说到底,民不畏死,又何以死惧之?这样说来。也不是没道理。但,你冷静下来认真想,真的需要虽千万人吾往矣吗?如果你真的想着报这仇,你还有很多年的时间。你还可以慢慢培植自己的势力,你还可以耐心等待更好的时机。他那样的人,一定还会犯下很多的错误。你一心想着现在就去做,不过是因为过不了自己那一关。”伍思宜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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