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想想有3000万的父亲和自己有和一样的烦恼,也不至于太孤独。
老蒋的脑中想起了容光的独生子,那个女儿的小学到初中的同班同学,长得比全校女生都好看的小男生,又问:“小诺,长得还是那么好看吗?”
对一个男生问他长得还那么好看吗?容光五味杂陈地看着老战友。
老蒋连忙摆着手,推脱责任:“是我女儿说的,不是我说的。”
老蒋的女儿跟容光的儿子从小学到初中都同班,但对容麒诺却没有好感,一个女孩子怎么会一个比自己长得还精致的男孩子有好感,在容麒诺那张如同凝脂的小脸映衬,全班,甚至全校的男孩女生都暗淡无光。
容麒诺成为全校女生的公敌,不是因为他天天坐着豪车来上学,而且一群围着的人说:“这小子长得这么好看,不要说全校的男孩子,就是全校的女孩子都没有一个长得比他好看的。”
容麒诺也成为全校男孩子的公敌,因为有他,全校男生一惹女生生气,就会被怼:“你呀,有什么了不起的,长得又没有容家那小子好看,又没有容氏有钱。”
如果容麒诺像古代公子坐马车来上学的话,马车每天肯定可以收获很多臭鸡蛋。
幸好,他每天都坐着坚固无比的豪车上学,社会治安好,他上学路上才平安无事。
“男孩子还是长得像爸爸好,有男子气一点。”老蒋边说边偷瞄班小娴。
天生质丽肤白貌美身材均匀的班小娴可是当是万人侗寨的寨花,十多岁走到哪里寨里的年轻人就跟到那里。容光就是冲着班小娴如同仙女般的神仙容颜才把她从侗寨娶出来的,山清水秀山水相连滋润出这寨花,这儿子的长相又全接妈妈了,不好看才怪。
“我女儿现在还说,当年收了邻校的女生好多糖果,就是为了能进学校看小诺。”老蒋为女儿从小展现出生意头脑而沾沾自喜。
班小娴听这话可不乐意,瞪了老蒋一眼,可惜老蒋太沉醉于兴奋没注意。
班小娴知道这个老蒋是老公“相濡以沫”的战友,容光讲那场战场打得惨烈,自己背的水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中了一枪,水早就流光了,正渴得口干舌燥眼花腿软倒下来的关键时候,老蒋把自己的半壶水解救了他,自己渴得眼冒金光。
容光经常讲老蒋与他相濡以沫过,所以几十年来对老蒋格外好,老蒋也不当容光是什么首富,只当一个老战友,喝过自己水的老战友,所以讲起话来无遮无挡,没怎么经过脑子,也可能被狠狠地渴过,脑子缺水时间过长影响了脑子,搞得脑子不好用。
老蒋没有注意容光的脸色不对劲,继续吐槽老战友继续煽风点火:“老容,也怪你老容生的孩子太优秀了,长得一表人才,比电视的明星还好看,读书又好,在省城肯定混得好,肯定不想回来了。要像我家大儿子,什么本事也没有,只能啃老,撵也撵不走,太优秀的儿子总是帮别人养的,更优秀的儿子是帮米国养的。”老蒋是少数民族,所以能够生两个,总是有意无意地感到比生一个孩子的赚了。以前年轻时还羡慕容光的富有,到了五六十岁的年纪,才发现儿女双全才是最值得骄傲的事,也是他最得意的事,唯独平衡心态的事。
老蒋又长叹一声,像睿者一样总结几代人:“60代的人,大多数被饿过,所过懂得吃苦!70年代的人苦过,所以懂得奋斗!80年代的人,日子好过了,被宠坏的人!这90年代的人,生下来什么都不缺,脑残的脑残,花痴的花痴,不闹得鸡飞狗跳就感谢烧了高香,还能指望他们能干成什么事?”
这老蒋你会不会讲话?你文化低不怪你,你嘴太碎了,就是你不对了,不会讲话你就少讲点!班小娴翻了一大白眼给老蒋,杏眼圆瞪,脸都气得煞白。
老蒋也意识到自己讲错话,打着哈哈开溜了,临走前还不忘喝完杯中的大红袍。
容光神色有些落寞。老蒋讲的话是有些偏激,但不无道理,身边那些老朋友的孩子只有出外读大学,真的没几个回来。
容光想自己戎马倥偬大半生,白手起家创下百亿元容氏,但对自己的独子却无可奈何,这真是一物可降一物呀!
容光的父亲容立也是参过军,这两代军人的血脉本以为也会生出一个硬朗男子,谁知到生了一个全校最好看的儿子,真想叫自己的冶炼厂给儿子打造一个狼面具,遮住那秀气的面孔。
看到老公的脸色不好,班小娴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也暗暗地发誓,绝对不能让儿子留在宁城,等他一毕业,就算坑蒙拐骗也要把他弄回金江帮他爸。
而容家的宝贝疙瘩-容麒诺在医学院的实验室里,没有围观他,因为同学们都戴着口围罩,所有的目光聚精会神地盯着教授手里的人体骨骼,要记住每一处穴位和经脉,不然考试挂线灯就挺烦的。
一般人不会取“麒”为名,笔划太多不好写,还有点像活在古代,但容麒诺要生的前一天,班小娴梦见了一头麒麟金光闪闪,在天空中嘶叫飞舞,生下的儿子本来想取名“麒麟”的,怕有人笑话,所以取名为“麒诺”,喻意儿子就是一头麒麟,并一诺千金。
医学院的人对帅哥美女的感知远远低于别的学校,因为在他们眼里,人都是由各个器官组成,长得好不好看组成的器官都是一样由细胞组成的,再说,从医学来说,太白晰太细嫩的皮肤还不利于排汗,没什么羡慕妒嫉的。
就算戴着口罩,遮不住容麒诺那张帅气精致的脸,剑眉星目,长长浓密的睫毛如同成排幼松一般,黑发如漆,而高挑挺拔的身材,在同学中分外显眼。
明天就可以到市里的三甲医院实习了,这些医学院的高材生们兴奋不已,按捺不住议论纷纷。
实习过后,小部分人选择继续攻博,大部分人选择留在宁城或去更大的城市的大医院当个主治医生,学以致用,是这座学法医学院的高材生的目标,绝对心无旁骛。
这些高材生都是过五关斩六将才考进这所南方最著名的985医学院,个个都是学霸,本硕连读五年,都一心想着要做一个悬壶济世拯救苍生的好大夫,笃定前行。
管他的万千财产要管理,我们视金钱为粪土,管他的家族要打理,我们真的没空,其它的统统一边去吧!还有,我们这里绝对没有富二代,那些富二代都是纨绔子弟,你见过那个富二代这么拼命读书,如果混进个别奇葩,也是打死不承认,更另说到处炫耀自己多有钱那种俗不可耐的事,医学院的高才生,绝对不做。
反正,我们是绝对要留在大城市的,要把五年所学学以致用。
宁城交通大学宿舍里。
兰婧翻着杂志继续说:“这座机场在建造过程中,光削去山顶的各种沟壑以及小山头就多达60座。机场建成后,四周为高300米左右的悬崖和深沟,看起来就像一艘航空母舰停留在海面”。
“天呀,有机会我一定去看看这座网红机场,肯定有很多人去打卡。”韦俏丽放下书,来了兴致,就算是长满雀斑的脸也泛出一丝丝红晕。
兰婧继续念下去:“这座机场能够建成,离不开容氏集团的大力支持,容氏集团开拓者领头羊-容光是个参加过战争经历枪林弹雨的光荣退伍老兵,勇往直前、置死而后生、向死而生是他的一贯作风,在有色金属冶炼行业一路开挂,从无到有,从有到强,从强到龙头,而且势头正劲,把生意做到国外海外,产口远销欧美。”
听起来,容氏企业就像一条鲨鱼,拼杀争夺,天性使然,在金江这块小地方,在国内最好的环境内成长。
兰婧放下书,感叹:“置死而后生,连死都不怕,在什么战场打仗会不赢?真是本省人的骄傲,一辈子者难得见上一面。”
韦俏然却不以为然,说:“这很难说,像漫画的常设的情节,灰姑娘会见到王子的,想必他已经结婚过了年纪又大,你不用见到他,见到他儿子就行了,掉进钱堆里,今生不用那么拼命。”
兰婧笑笑:“俏然,你呀,总想着不劳而获,别做梦了。”
韦俏然反驳:“不做梦,怎么会有美梦成真的?真是的!”
兰婧说:“工作后还这样做梦,会与职场格格不入的,同事还当你是个怪物呢。少看这类让人YY的书了,人要生活在现实中。”
韦俏然说:“我也想看看怎么教我进职场的书呀,但是没有合适的呀,不是全职太太就是像我这样没有工作的大学生写,来来去去都是灰姑娘遇到霸道总裁的。”又怂恿道:“兰婧,你文笔那么好,不然你写一本来读读。”
兰婧说:“要写,也要等我去职场摸爬滚打一番得出宝贵经验才写得出,不然现在写,还不是闭门造车?”
韦俏然说:“等你写出来时,想必我已经陷入职场的沼泽了。”又去刷手机了,实然又大叫:“天,我们这里27度,北方已经真的已经下大雪了。”
兰婧用眼瞥了韦俏然,说:“现在是1月,是冬季,北方下雪有什么稀奇的?”
韦俏然不断刷出北方天寒地冻的奇趣异事,感叹:“北方虽然冷一些,但是下雪还是挺美的。”
兰婧不以为然,说:“北方冬天树没有一片绿叶,那有我们南方枝繁叶茂的好看,还有在室内是很温,但很干燥。一出门,那是风沙漫天,冰冷刺骨。我不向往北方,还是愿意呆在我们南方过舒服日子好。现在不是有个报道说,我们南方的人均寿命比北方多五岁吗?特别我们高官寿之乡就有23个,多好。”
韦俏然想了想,问:“如果你有心爱之人在北方读书呢,你也不愿意去北方?”
兰婧狂笑,说:“关键是我没有什么心爱之人在北方读书呀。”
而在国内最北的一座二本的农学院,寒风凛凛、大雪纷飞、天空一片灰暗,校园里的大树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在风中凄苦地摇曳。
而这座农学院的学生却沉醉在狂欢之中,特别是来自的南方的学生,从娘胎生来就没有见过么大的雪,堆雪人、打雪仗、滑雪梯,你追我赶,欢声笑语撒满学校。
而在学校的一角,厚厚的大雪覆盖成棉被,一个穿着白色羽绒服五官立体身材高大的男孩子,没有加入那些打闹的同学队伍,而是拾起落在地上的枯枝,在平整的雪地上写下两行字,然后对着那两行字呆望着,任由鹅毛般的大雪落在自己的头上,任时间流逝,呆若雕像,美轮美奂的雕像。
而在一个教室里,一个身材健硕五官平平的女生盯着呆着楼下的男生,一动不动,也如同一座雕像,脸色阴沉阴鸷,如同路边的土堆。
“柏君,下这么大的雪,你在那里干什么?快过来,别着凉了!”有人大声叫着那个帅气高大的男生,男生应着,快步跑向叫他的男同学。
而那个原本在教室里的女生见状,风一样的速度跑下楼来到教室角落,来到刚才那个男生站的位置,呆呆看着前面那个帅气男生留下的字,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温热的口气立即化成霜雾。
地上写着的两行字是:“兰婧,我想你了。落款是柏君。”字写得苍劲有力,兰字旁边还画了一株兰花。
那个长相平平的女生脸上泛现不甘、愤怒,伸手用力掰断一根树枝,把“兰婧”两字连同旁边的兰花胡乱划掉,然后平整雪地,写上“黄丽娜”,字有些无力,与下面的字明显不相称,这两行字变成“黄丽娜,我想你了。落款是柏君。”
女生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转身离去。
大雪继续下,很快把那两行字没掉,连一点痕迹都不留。
宁城的夜晚灯火阑珊,空暇之际,容麒诺在刷美剧《继承之战》,传媒巨头家族老头子病重,两兄弟和一个妹妹为继续老头子的财产可以撕破脸皮大打出手背后捅刀子,老头子设局想看清儿女的真实的水平和嘴脸,豪门、金钱、恶斗,没有最坏最恶,只有更坏更恶,为了金钱,不讲仁义道德,不讲寡廉鲜耻,更没有手中之情,情节精彩纷呈引人入胜。
“唉!”容麒诺叹了一口气,虽然内心不赞同这三兄妹为了财产不择手段,但如果上天给一个这样的兄弟姐妹,他容麒诺也是愿意接受的,不用争,他们全部拿去好的,自己就可以安心做一个医生,做自己从小喜欢的事。
世上最孤独的事,不是兄弟姐妹为财产争得天翻地覆,而是没有跟你争,也没有人和你一同承担和分享!
无处话凄凉,独生子女们的痛呀!
而在高楼鳞次栉比、道路四通八达、满眼高架桥、车水马龙、灯火辉煌、天空却灰暗的京都,出生于南方金江小城的淡通收拾行李准备离开ZJ集团总部,去ZJ集团设立在长江黄金经济带的分公司工作。
淡通是土生土长的南方金江小城人,是个如假包换的“北漂”。
京都魅力无穷无尽,天天有大量的人来“北漂”,也有大量“北漂”不堪京都的高房价压力而离开京都,这是世界皆知的事情。
淡通离开京都却不是因为在京都生存大,而是相反,京都机关生活有些安逸,没有挑战后的胜利感觉。
在国内顶级大学QB大学本、硕、博直读,毫无压力地签约了ZJ集团,ZJ集团不但给落了京都的户口,还分给三环以内的宿舍,五十平的宿舍。这些是其他“北漂”梦寐以求,为之奋斗一辈子的东西,淡通一毕业就得到,真可谓是唾手可得。
是ZJ集团傻?当然不是,如果傻傻的集团能够提供这么诱人的条件吸收优秀人才,每个京都企业都愿意这么傻里傻气。
是ZJ集团实力雄厚?
这只是说对了一半。
ZJ集团实力雄厚,所以财大气粗,为员工每人都提供五十平的宿舍。
但能落户在京都是全国给QB毕业生的政策。
在全国,无论是京都、魔都、花都、山都都给这个政策给QB毕业生。
就算一线城市给户口给房子,也只留下三分之一的QB毕业生,还有三分之二,分散到全球了最强的公司和企业里去了。
你想得到这些政策,其实很简单,你得是QB的毕业生。
而这能考上QB大学并能顺利毕业那绝对是人中龙凤,淡通就是其中一个。
他的下一站是打着“唯一能为全球物流提供集装箱”的生产基地。
而彩云之南红土地的偏僻农村-付家村,十几米高的山茶树成片成林,这里远离旅游区,世世代代耕作务农自给自足,一个十八岁左右的长相平平的农家少年付朝风,因为高考不理想没有继续读书,而选择在家里务农。
现在的村子连接新建楼房,也不断有人买了新车,村里人围观、羡慕。
这天,付朝风接到一个电话后,喜气洋溢,收拾行囔,跟着同村人去外面做工了。
如今的农村一般都是整体输出,输出瓜果蔬菜的有,输出家禽家畜的有,而这付家村,则是输出基建工人,就是那种安装各装大小型机械设备的工人。
这又苦又累又需要一些技能的工作纯粹的城市人不愿干,纯粹的农民工干不了,而在上世纪九十年代付家村走出第一个高考落榜生的技能工人后,学到技能、摸清门道后,就把一批一批时家村年轻带出去,出去挣钱,挣钱回来娶媳妇,生了孩子长大再出去挣钱,再回来娶媳妇,时家村就这么轮回下去。
宁城郊区一幢豪华别墅里装修豪华精美,一个三十多岁长得文质彬彬的男人打开手机翻出几张相片问一个同样三十多岁头发有些凌乱的女人。
“妞妞手上这些红点是不是你弄的?”男人问。
“是,我叫她不要躺地板,她不听,我才弄的。”女人答,有些满不在乎。
“用什么弄的?”男人压抑着愤怒,继续问,声音已经有些颤抖。
“牙签。”女人答,目光空洞。
“你是她的妈妈,那是你身边掉下的一块肉,你怎么下得去手?用牙签去戳她的手?”男人终于爆发,气得瑟瑟发抖,架在鼻粱的眼镜几乎要被震落。
“谁叫她不听话,叫她乖乖地呆着,她要乱跑乱躺?”女人怨言连连,孩子不听她的话,惩罚她是应该的。
“妞妞变成这样还不是你害的?我为了这个家出去挣钱,你带个孩子都带不好,一天要出去打麻将,一天不打就不行,把孩子困在桌子下面不许动,她是个孩子,不是什么小狗小小猫。现在孩子被确认是孤独症了,你还不知道后悔,还不知道要好好带她,你知道吗?医生说过了八岁就很难治疗了。”男人看来要被老婆气疯掉了,边珠带炮轰老婆。
“桑梓,你不要哄我了,我问过别人,得了孤独症的小孩是很难治好的,治好了也是智力低下的,一辈子拖累全家。”女子有些忿忿然。
“就算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都会去治她,她是我的宝贝女儿,我永远不会放弃她的。”桑梓气红了眼。
“桑梓,我不想为一个有问题的孩子影响我的生活了,我受不了了,每天照顾她,讲什么她都不听,哪儿都去不了,我快要疯掉了。”女人伸出五指,不断抓着自己的头发,有些歇斯底里。
“你想怎么样?”桑梓问。
“我想离婚。”女人抬起头说。
“你想抛弃妞妞?”桑梓不也相信女人说起的话,但他看到那张绝望几乎要扭曲的脸,咽下后面的话。
“桑梓,我们别捆在一起,强行捆在一起,我可能真的会疯掉,我求你,我们离婚吧!”女人的眼睛发红,血红血红的,有些发颠的先兆。
“好!离就离吧。”桑梓说出此话像泄气的皮球,本来就是相亲得来的婚姻,以为有了孩子会能够维持日子过下去,谁知道孩子被诊断为孤独症,出身官二代娇生惯养的老婆不想孩子托累自己,而选择逃避。
“我要这房子。”女人说。
“你要房子,我和妞妞住哪?”桑梓的气又要冲出胸腔,真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桑梓,你是一个大公司的副总,买一套房子轻而易举,我就很难了。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会看我没房子住,流落街头吧?”女人说。
见桑梓不出声,没有答应,女人加重语气:“桑梓,女儿这样子,我也很难控制我自己。”弦外之音,聪明绝顶的桑梓还听不出。
200多万的房子呀,说要就要了。
如果人生可以重来,他宁可娶一个农村女孩,而不是一个官二代。婚姻带来的便利,现在一点一点被反噬。
“好吧,你要房子就要房子吧。”桑梓想到宝贝女儿嫩嫩手上那些红点,他真的不敢给女儿再跟这个自私的妈妈住下去了,再住下去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他扫一眼房子地墙壁,那些原来悬挂在墙上的相片已经被取下来,想必这女人已经早做准备,再勉强下去已经毫无意义,他长叹一声。
“能带妞妞的只有医生,你以后要再娶,还是娶个医生吧,一般人的人都受不了。不要乱娶,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更害了妞妞。”恬不知耻的女人还忘给桑梓一个忠告。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一点也没错,但还有“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