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胖子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向锅里扔了九千块钱跟牌。红鼻子胖老头再闷牌的话那么是个人都会怀疑他有猫腻了,他拿起了牌,看了看就弃牌了。我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在红鼻子胖老头看牌的同时,白脸汉子和光头男也拿起了牌来看。
我以为白脸汉子他会跟注,没想到他把牌往牌堆一扔,也弃牌了,我有点疑惑。
只有光头男没有弃牌,他扔了九千块钱到锅里,轻喝了一个字:“跟!”
白脸汉子装着想了解光头男牌的大小,随意地把他的牌拿了起来看了看,然后再把牌放在了桌上。
我明白了,他们三个人肯定有特殊的方法交流牌的花色与点数,然后确定白脸汉子出千可以和谁组成大牌,那么就可以知道谁弃牌谁跟注了。只是这白脸汉子是怎么出千的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黄胖子开了牌,结果毫无悬念,黄胖子的一对K被光头男的金花吃掉了。这一把黄胖子就输了三万多。特么的,这是正宗的在杀猪啊!
我凑到泰哥身边说了几句话,泰哥点了点头,拿出手机走到外面打电话去了。不多时,进来了一个女服务员推了一台装赌场用品的四轮车子进来。
她把荷官身边用过的废牌都收集了,放进了小车下面的垃圾桶里,然后把放在小车上面那格的盘子里的扑克交给了荷官,还隐晦地给荷官使了个眼色。
荷官会意,从其中拿了一副新扑克拆了封,这种扑克是一种赌场专门定制的密码扑克,通过扑克背面的花纹的微小不同来识别。如果不是同时拿着几张牌比较着看很久是看不出问题的。
如果你认为赌场是一个赌钱很公平的地方,那你真就是太天真了,它可以通过各种各样的千术控制赌客的输赢,这种密码扑克只是小儿科。赌场出千的优势就在于一是你很难发现,二是你发现了也没什么卵用。
这时候金老站起了身,他整了整衣裳,对我说道:“小起,来帮我玩几把,爷爷有点不舒服。”
特么的,我怎么成了你孙子了!这便宜占得!不过从年龄上看我也不吃亏。
我坐到了他的位置上,荷官这时也把牌发好了。轮到我说话的时候我眼睛一扫牌的背面就知道是一个红心A带头的一手散牌,拿起来看了一下就弃牌了,弃牌的同时我把那张红心A藏到了手掌心。接下来的几把牌只要是跟红心A凑不成大牌的牌我都弃了,开玩笑,我就是加上手心藏的牌也只有四张牌,如果不能凑成一手很大的牌如何能赢白脸汉子他们至少九张牌?
光头男见我老是一次都不闷牌不干了,骂骂咧咧地说:“小子,你要是不会打牌就去把你爷爷叫过来。”他讲的是普通话,南方的老千洗牌厉害,北方的老千藏牌厉害,这几个人应该是北方人吧,我暗暗思忖。
我怕做得太明显,偶尔也闷一下牌,光头男这才没找我的麻烦。
机会终于来了,这把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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