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第一次戴这玩意,耳朵有点不适,所以才老用手摸耳朵。
樊姐这把还是没胡到,她生气地把牌一推,嘴里愤愤地说道:“今天怎么这么难胡牌,太邪门了。”
我注意到周小年听到樊姐这样说了以后,表情有了一丝变化。
接下来他果然有点放水,一圈牌他一般只胡两把,我会胡一把,剩下的要不是樊姐胡就是付总胡。
牌局就按照这个局势打到了晚饭时间,再打下去没什么意义了,我先开了口:“快吃饭了,今天就打到这个时间吧,下次再约。”
樊姐有点不甘心,说道:“小帅哥,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在这里吃饭,吃完再接着玩。”周小年和付总都附和着。
我打定了主意,笑道:“樊姐,我晚上实在是有事,要去我舅舅家吃晚饭,他今天过生日。”说完我对汪大彪使了个眼色。
汪大彪会意,急忙说道:“对对,我也要一起去吃生日饭。”
樊姐有点失望,无奈地说道:“那好吧,小帅哥,下次再约你,你可不能不来哦。”
“一定一定,樊姐,弟弟我也是个喜欢打牌的人,如果不是有事,陪你打通宵都没问题。”
牌局就这样结束了,一算账,周小年赢了一百四十多万,我只赢了十几万,樊姐和付总输得差不多,加起来输了一百三十多万,要不是周小年下半场放了水,他们两个会输得更惨。
回去的路上我和汪大彪分了账后,汪大彪疑惑地问我:“起哥,今天怎么赢这么少啊,你那么急着走是为什么?”
“不走的话,再打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了。”我把周小年用飞针麻将出千的事跟他说了,他气得脸色通红,把方向盘一打,准备调头。
我急忙拦住他说道:“大彪,你干什么?”
“周小年这小子竟然敢千劳资,劳资要回去找他算账。”汪大彪大声说道。
我诡异的一笑,“不用去找他麻烦,我有办法搞他,等下次他再喊我们去打麻将的时候,你再瞧好吧。”
汪大彪大喜道:“起哥,真的?”
我点了点头,神色间充满了自信。我对汪大彪说道:“把我放到路边,我还有事。”汪大彪急忙靠边停了车。
这里离周小年家不远,我在附近的几条街随意地逛着,没多久,果然看到了一家牌具店,这种店一般都是打着反赌的名义卖各种高科技出千工具,这些工具大多数并不实用,很多人都被骗过,赢的钱往往远少于买工具的钱。
我走进了这家名唤“刘哥牌具”的小店,店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这个人就是刘哥吧,我问道:“刘哥是吧,周少要我来帮他买一副这个东西。”
我从货架上拿了一个物品给他看了看。他脸上露出了笑容,
“周少用着还可以吧。”
“挺好的,多少钱?”
“五十,老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