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听说你受伤了?”
“你受伤了?”何美莲叫了起来,“快让我看看!”
我摇头笑道:“只是擦破了点皮,已经好了。”
确实没什么事,昨天我用白酒消了一下毒,贴了两片创可贴,今天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何美莲坚持要看伤口,看到已经结痂了才松了一口气,她这时才发现她姐姐正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她的脸顿时红了。
何美琼拿出了一个文件夹,打开念了起来:“曾起,二十一岁,三年前曾在湖南南县金泰赌场做暗灯,后又在常德凯撒娱乐城赌场做暗灯,与赌场经理赵红缨为情侣关系。今年又帮助长沙“湘江王”王沧海在上海赢得赌场开设权……”
这是把我都调查清楚了啊!何美琼念完以后对我说道:“曾先生,从你的经历来看,你是一位出类拔萃的老千,能让我欣赏一下你的千术吗?”
我点了点头:“您需要我怎么展示给您看。”
“这方面我不是太懂,这样吧,我叫个内行人过来。”她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潘叔,来我这里一趟。”
不一会儿,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在何美琼同意之后,门被打开了,进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中年人长得平平无奇,但是他的一双手掌却是很宽大。
我隐隐察觉到这是一个千术高手,他的那双异于常人的手天生就该是吃这碗饭的,我也是这样的手,师傅奎爷曾说过他收我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我的这双手,可以发扬光大他的技艺。
潘叔也注意到了我的手,他的脸上立刻变得有些惊讶。他望向琼姐问道:“美琼,有事找我?”
琼姐点点头指着我说道:“据说这位兄弟的千术也很好,帮我看看。”
潘叔打量了我一下问道:“这位兄弟是北方人吧?”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是湖南人。”
潘叔又说道:“那你师傅应该是北方人,南文北武,你这双手天生就是吃武活这碗饭的。”
文活指洗牌认牌,武活指藏牌偷牌。
他脸上现出了回忆之色:“我的师傅也是北方人,我来这边快二十年了……”
回忆了一会,他脸色一正,说道:“兄弟,千术我就不考校你了,你肯定没问题,这样吧,我看看你的基本功。”
说完,他大手一翻,一副扑克牌就出现在他的手里。
这么一大叠扑克藏在手心里却是一点不显突兀,这个潘叔确实是个高手,我暗暗赞道。
潘叔把牌散开放到我眼前,我知道他的意思,这是让我记牌,五秒钟后,他把牌收了起来,分成两叠,对洗了三次。然后切了一叠。
看着剩下的那叠牌,我说道:“梅花7。”琼姐和何美莲,曾分地也好奇地瞪大了双眼盯着那叠牌。
潘叔缓缓地翻开了最上面的那张扑克牌,“梅花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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