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卉姐的办公室很大,里间就是卧室。朱朱不舍地对我说道:“曾起哥哥,再见!”
“再见!”说完,我笑着冲她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我去了三楼电玩城我的临时卧室,看了看伤口,没什么事,已经结痂了。
冲完凉后我倒在床上睡不着觉,眼前老是浮现出朱朱的身影,这女孩真令人捉摸不透,打起架来凌厉狠辣,趴在我背上时却安静得象个小猫咪。
我眼前突然浮现出沈朱颜那张可爱的脸,朱朱,朱颜,两张脸重叠在一起,我摇了摇头,这两张脸太不像了,不可能是一个人。
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凌晨三四点钟我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如影随形…”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我被惊醒了,拿起手机一看,是卉卉姐的,
“曾起,来我办公室一趟,有事找你。”她的语气里有点急促,仿佛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我答应一声,连忙从床上爬起来。
上了五楼,来到了卉卉姐的办公室,只见七七也在,她的眼神红红的,看我的目光有点躲闪,这几天她都在躲着我,估计是上次带我去勇哥的赌场,差点害得我没命,她心里有愧吧。
办公室的气氛有点紧张,搞得我都有点不安起来,我走到卉卉姐身边低声问道:“卉卉姐,有什么事吗?”
卉卉姐指了七七说道:“你问她!”
我看向了七七,七七眼睛更红了,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在我的催促下,她说出了原委。
原来今天她妈妈打电话过来说打回去的二十万不但被她弟弟打牌输光了,原本家里给他凑的三十万也被他输了,这个婚估计是结不成了,她妈妈急得没办法,只好打电话找她。
她爸在她只有几岁的时候就病故了,家里三个人相依为命,感情很深,想不到她弟弟不学好,出了这种事,她却不能不管。
她自己没什么主意,只好找卉卉姐商量。
卉卉姐说道:“曾起,我怀疑她弟弟被人做局了,你能不能跟她回家去一趟,看能不能帮到她。”
其实女人间的友谊比男人更牢固,男人要挣钱养家,对周围的所谓朋友大多都是表面功夫,更多的是算计。
我很欣赏卉卉姐的义气,上次借了七七二十万,这次又帮她想办法。
七七不好意思地看着我,但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我点了点头说道:“没问题。”
七七听了,感激地看着我。
卉卉姐满意地说道:“曾起,你够意思!”她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片车钥匙扔给我道:“开我的车去吧,办事也方便一些。”
我和七七去了楼下的停车场。
卉卉姐的车是一台银白色的宝马,我打开车门,七七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一路上她都沉默不语,看样子是在为家里的事烦恼。
她家在梅州,离深圳一百多公里,两个小时后我们就到了。她们家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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