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空间里头出来,季悠悠忍不住拿起了柜上的青玉缠枝莲纹瓶细看,只觉它和普通的花瓶并无异样,不过做的更加细致一些罢了。
她左看右看看不出端倪,想来这个空间只有叶均山这个人才能开启,与别人而言这就是一个普通不过的花瓶。
季悠悠又看了看自己的羊脂白玉手镯,不觉啧啧称奇:“其实,自然万物相生相克,实在太神奇了,我们都是这个世界上极为罕见和幸运的存在。”
幸运吗?叶均山可不觉得。
他顿了顿,再缓缓启唇嘱咐季悠悠道:“沈怀璧,你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要进我的书房。”
季悠悠最看不惯叶均山这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来气,只道:“当谁稀罕似的,你请我来我也不来。”
叶均山似乎感觉到季悠悠语气中的不善之意,有些无语。他实在不喜欢女子这样的个性,全然没有一个大家闺秀该有的风范。况且眼前这个女子,竟然还是自己的妻子。想到这里,他便有些接受不了。
季悠悠顿了顿,这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她望着叶均山,缓和了神色,这才启唇轻声道:“其实我今天来找你,是有事相求。”
这话一出口,叶均山便知道季悠悠又要给自己惹麻烦了:“什么事?”
“嘿嘿。”季悠悠往叶均山那边蹭了蹭,“是这样的,我想托人去给晚霜说个亲事,你知道婚姻大事并非儿戏,应当慎之又慎,所以我想请你帮个忙。官媒那边没有关系,是说不通的,我想请你出面去和冯官人商量。”
叶均山自是知道季悠悠口中的冯官人。记忆中,冯子材小时候是和叶均山一起长大的。那也是很久远的事情了,八岁之后,叶均山就因为自己身子孱弱,鲜少出门。
叶均山望着季悠悠,只道:“我为什么要帮你?”
季悠悠忙解释道:“我知道,安乐镇太守吴为的妻子,乃是兆家的女儿,按辈分来说,就连吴太守也得喊婆婆一句表姑。那冯官人怎么也会给你这个面子的。我想着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晚霜的事情你也有份参与,咱们不能半途而废不是?”
叶均山蹙眉:“沈怀璧,你就不能少管一点闲事吗?”
季悠悠无耻一笑:“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咱们私底下能不叫我沈怀璧吗,我听着怪别扭的。我以前的名字叫做季悠悠,悠然自得的悠悠。”
“悠悠?”叶均山觉得有些好笑,“沈怀璧,你怎么会取一个这么难听的名字啊!”
季悠悠登时便白了叶均山一眼:“没有品位。”
哎,不对,他这是转移话题吗?
季悠悠顿了顿,眼珠子一转,又换了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她就知道叶均山不是个好说话的,只得缓和了语气,慢慢道:“于你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情啦,晚霜好好的一个姑娘,我们不能让她这辈子就这样被糟蹋了。别的说媒相亲我信不过,冯官人又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没你的面子,只怕成不了事。”
冯官人?冯子材……
叶均山的记忆回到了八岁之前,还记得当年的冯子材被自己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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