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城堡的聚会已经筹备多日,此时隆重举行了。只是因为魔窟收到了密报,有人找到了王子的藏身之处。
此时二王子决定大摆筵席三天,以示庆贺。
整个黑暗城堡都沉浸在一片喜庆当中,各种妖魔在筵席上喝的烂醉如泥,跳舞的女巫和女妖们,穿着暴露,随意跟宾客们拥抱,起舞。
平日里不能如此放肆,在这三天是怎么欢腾都无所谓。
即使有人持反对意见,这个时候也只能憋在肚子里,说出来下场就会如城堡顶上吊着的那两个人的下场一样。
当城堡里飘出魔界欢快的音乐时,城堡上方的楼头上,挂着两具尸体,随风飘荡。
远远看去如同是两面黑色的旗子。
一个是黑暗城堡里,曾经最忠实的臣子,是陪伴大王子身边最忠实的将军科米尔。另一个是伺候王妃的女奴迪迪。
现在这两个人如同两面旗子一样,被悬挂在城堡上方。
现在站在王妃一边的邪魔们,每个人都不敢出头,此时力量对比悬殊,就连王妃都被控制了,他们又能如何。
可怜的王突然间暴病不起,竟然连所有的法师都没有办法。二王子羽衣趁机策反,现在已近控制了黑暗魔窟。
王妃被幽禁,王也被隔离,能够见到魔王的也就只有二王子和他的母亲两个人。
三王子和公主都没有那个权利。
在群魔乱舞的时候,羽衣突然起身离开宴席,一个人来到了黑暗城堡的地牢里。
那里长年没有阳光,湿滑的地牢里长满了苔藓,爬满了藤蔓。更多的是躲在角落里,坐等吃腐尸的各种邪魔怪兽。
黑暗中一双双发着绿色光芒的眼睛,正虎视眈眈地盯着那破旧床上的女子。
女子一袭白色长裙及地。琥珀色的长发垂到腰间,她的背影看起来似乎很孤单,可是却显得那么倔强。
这个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一个桌子,和那些躲在暗处的邪魔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任何东西。
维塔丽正在潜心修炼,她试图想办法从这里出去。
无奈这整个地牢,除了吃饭时间都不会有任何人来。
这牢门是用特殊的符咒封门,以她现在的力量是打不开牢门的。
数日的幽禁后。她也已经渐渐的放弃了挣扎,只不过祈求自己的困顿能够换来儿子的平安。
突然一阵脚步声从外面传来,那长靴踏过积水发出的嘈杂声。在寂静的地牢里产生了回音。
维塔丽没有回头,这个时候还不到吃饭的时间,能够来这里的人,能回是谁呢?
“哦,我亲爱的母亲。今天可是狂欢之夜。我可不希望你一个人在这里孤苦伶仃,所以我来陪你了。”
羽衣站在门口脸上挂着一抹邪恶的微笑,看着里面那个可怜的女人。
“你还有这心,母亲真是感激不尽。”
维塔丽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整颗心紧紧的揪在一起,该不是斯伯杰斯出事了吧。
她知道羽衣现在最想抓到的就是他的大哥了。如果将斯伯杰斯除掉,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继承王位了。
羽衣在黑暗中拍了拍手,一抹光亮在他头顶的上方亮了起来。头顶是一只怪兽,可以调节身体发出光亮。
一身盛装的羽衣此时看起来,已经宛如一个王者。他将参见加冕的服装都已经穿在了身上,挺拔的身子,俊朗的面容。
那天使般的面孔上面。挂着一抹甜甜的微笑。
如果仅是看到他这张脸,恐怕所有人都会被他的表像迷惑。
那是一张精美绝伦的脸。那是一张天使的面孔,看起来是那么的纯洁无邪,那么的聪灵可爱。
“母亲不想知道,为什么举行盛宴吗?”
他依然笑着,声音宛如翠玉撞击玉盘般清脆。
维塔丽依然没有转身,她就那样静静地坐着,背对着这个口口声声叫她母亲的人。
“为什么举行有那么重要吗?一个杀父弑母的人有什么资格如此招摇呢!”
“啪!啪!啪!”羽衣在门口拍起了掌,他依然笑靥如花,“说的好。可是母亲,我父王好好的躺在床上,有专人护理。而我的母亲您,不也正好好的活着吗?”
“怎么叫杀父弑母,不要说的这么难听嘛。儿子只不过是想要,让这规矩改一改。原本这个家族就是该交给我们血统纯正的守护,如果母亲若肯早点儿说出大哥的下落,又怎会落到如此地步。”
听着他在门口无耻的挑衅,维塔丽眉头微蹙,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起来,“你这是违背先祖的遗愿,一定会受到惩罚的。”
“哈哈,哈哈哈。母亲你太认真了。”羽衣脸上的笑容,不曾变化,那么天真如同孩童。
“你们这些人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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