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阴森的地牢里,能够听到的就是那嘀嗒嘀嗒的水声。
维塔丽看着那个高大的影子,她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对方给她的感觉不是那么的亲切。
反而更像是接近邪魔时的感觉,她相信眼前的这个人绝对不是法师,也绝对不是驱魔家族的人。
那么她就更不能相信了。
对方询问无关,显然有些失望,低沉的回应了一句,“王妃好好保重,属下会打听清楚的,下次再来看王妃了。”
说完他又踩着地下水,离开了地牢。
维塔丽没有跟儿子斯伯杰斯联系,自从发生政变后,她就再也不敢通过磁波跟儿子联系了。因为这里很容被监听,如果被监听了,她儿子就会更危险。
魔窟的上层笼罩着浓浓的雾气,城堡就笼罩在这片浓雾之下。
王座上的男人,轻轻的翻动了一下身体,看都没看在殿下站着的那个人,“怎么样?”
“我觉得让我直接下去问她就好,何必兜这么大的圈子。”
那个身着头蓬的男人摘下了面具,去掉了头上的兜帽。那是一张不算年轻的面孔,浓密的络腮胡让他看起来更加野蛮。
半边脸上还有一道很深的刀疤,那刀疤看起来似乎像是一条丑陋的蜈蚣趴在脸上。
“因为人都会有戒心和疑心,我这样做只不过是解除她的疑心。因为她从来都不会轻易的相信一个人。”
羽衣年轻的面孔上带着一抹轻蔑的微笑,他对她的了解不是任何人都能理解的。这些说起来还真是可笑,因为那些年,他竟然是在她的身边长大。
即使她对他再好,可是他依然没能忘记他的母亲所说的话。
“王位!”
王位才是他想要的,王位才是他所信仰,他所追求的一切。
“王子说的是。最了解她的莫过于王子了。她刚才真的什么都没说,她说她不知道王在哪里。”
“你在她面前露出真面目了吗?”
羽衣从王座上坐了起来,他显得很是轻松愉快,像是早就猜到这一切了。
“没有,她并不知道我是谁。我想这可能是她不愿意相信我的原因之一,如果她看到了我,那可能更不会说什么。”
伯格诺尔看着高高在上的王子,这是他的主子,他已经为他效力十几年了。
坐在王座上的那个人笑了,他笑的那么天真像是个孩子。
伯格诺尔不知道他笑什么。他不是最希望王妃能够吐露些什么,能够打开心扉,亦或是精神崩溃吗?
如果想要知道斯伯杰斯在哪儿。他们似乎只能够从她哪里打听消息了。
自从上次那个说要提供消息的蜥蜴死掉后,就再次失去了斯伯杰斯的消息。
他不得不再次想办法。
斯伯杰斯一天不被抓回魔窟,他就永远无法名正言顺的登上这个王座,即使他现在已经掌握了实权,可是还不是那么名正言顺。
“王子你为什么如此开心?难道有什么好办法了吗?”
羽衣轻笑一声。“没有更好的办法,只是要你吃些苦头才行。”
伯格诺尔看着他,有些惊恐不安,这话是什么意思?
“说不定你下次摘掉面具,跟她谈的时候会更好些。谁会愿意相信一个戴着面具的人。”
他笑靥如花,谁能够想得到长着如此俊美面容的男子。会将他的父王囚禁,将美丽温柔的王妃关入地牢。
伯格诺尔不懂他说什么,但是他说什么他从里不会违抗。都会照做。
因为屏障被破坏,科技人员不得不抓紧修补,在下一次怪兽袭击前一定要修补好。
乔小凡的组队被安排了一项任务,这任务或许正适合他们。
也就是需要在这些人里面,将一些可能会伤及他人的邪魔找出来。然后让他们住在一个区域。同样是在城堡内,但是空间将会有所划分。
对外当然不会说出实情。因为上次发生的事情,让斯伯杰斯发现了邪魔对人类产生的危险。
“这个任务好啊,直接什么都不用说,让他们换房间就行了。”
武道似乎很是乐观,他当然已经知道,乔小凡知道他的身份了。
“为什么这么乐观。你难道就相信所有人都喜欢和你一样折腾。”
天骄似乎不喜欢那工作,她一直盼望着能够到外面去斩杀怪兽,虽然自己不是那么强大,但是她却一直都有颗男人一样火热的心。
总觉得做这种居委会大妈的工作,不适合她。
“我觉得挺好,我们跟怪兽打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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