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丸到底是什么,这也是一个引起争议的问题。
有人认为,李可灼进的“红色丸药”就是红铅丸,是普普通通的春药。春药属于热药,皇帝阴寒大泄,以火制水,是对症下药。李可灼把春药当补药进上,只是想步陶仲文后尘而已,只不过他时运不佳……
有人认为,那红色丸药是道家所炼金丹。用救命金丹来对付垂危病人,治活了则名利双收,死了算是病重难救,李可灼很可能是这样想这样做的。
按照道家说法,红色丸药当然是道家所炼金丹。
金丹,.中国古代炼丹术名词。包括外丹和内丹两种。外丹是用丹砂(红色硫化汞)与铅、硫黄等原料烧炼而成的黄色药金(还丹)其成品叫金丹[1]。道教认为服食以后可以使人成仙、长生不老。唐代以前金丹多指外丹。唐宋以后多指修炼内丹即把人体作炉鼎以体内的精、气作药物用神烧炼道教认为使精、气、神凝聚可结成圣胎即可脱胎换骨而成仙。金丹原为外丹术术语。指炼丹家选用某些矿物原料所炼制的丹药,又称“仙丹”,认为服后可以长生不死。内丹术借用金丹一词指内丹。
有金丹诀。真意发真知,灵知也自应。三家合一家,倏尔身心定。虚室却生光,静中又复阳。采来勤锻炼,化就紫金霜。灵窍慧光生,性现尘情灭。朗朗夜明珠,无处不皎洁。噪性化真性,人心变道心。若非神火锻,矿里怎分金?
还有有金丹论。金者,坚刚永久不坏之物;丹者,圆满光净无亏之物。古仙借金丹之名,以喻本来圆明真灵之性也。此性在儒则名太极,在释则名圆觉,在道则名金丹。名虽分三,其实一物。儒修之则为圣,释修之则为佛,道修之则为仙。三教圣人皆以本来真性为成道之本也。愚人不知,或用五金八石煅炼成药为金丹者,非也;真性在大造炉中,经火煅炼成熟,与天地同长久,与日月同光明,岂凡世有质之物能成哉?
晚唐以来,三教合流,成为整个中国文化发展的总趋势。儒、道二家,都不能不受已与中国文化相融合的佛学尤其是禅宗之学的影响。钟离权一系的内丹学,也不能不以与禅宗融合为其发展的基本路线。内丹与禅,在修习的基本原则“无念”上,本来就多有相通,《钟吕传道集》就以佛家术语“真空”为修炼之要,有云:“若以绝念无想,是为真念,真念是为真空,真空一境,乃朝真迁化而出昏衢超脱之渐也。”至钟离权的门人吕洞宾,更以禅、道融合为其内丹说的基本特质。据传吕曾参黄龙晦机禅师,此后对禅宗深为服膺,倡禅、道双融。其《敲爻歌》等总结内丹之纲宗为“性命双修”,修性谓明心见性,了彻禅宗所谓心源性海;修命指炼化精,气为内丹入手路径。单修性或单修命,皆失于偏颇,单修性不修命,“万劫阴灵难入圣”,单修命不修性,“恰如鉴容无宝镜”,只有性命双修,方为稳当。此所谓性命双修,实际上含有禅、内丹双修,或在内丹修炼的基础上参究禅宗的意味。吕洞宾性命双修、禅道双融的思想,成为后世内丹学发展的基本路线。北宋以后的内丹学诸家,几乎无不渊源于吕洞宾。性命双修、禅道双融的内丹学,至北宋神宗朝的张伯端趋于成熟。张伯端先作《悟真篇》丹词,发挥钟吕一系的传统丹法,后又参究禅宗,撰《禅宗诗偈》言明心见性之事,作为《悟真篇》的续篇。《悟真篇》(包括续篇)被公认为《周易参同契》以后影响最大、水平最高的内丹撰述,古今注疏发挥者达数十家之多。吕洞宾后学的内丹思想,总的来说,以进一步深受禅宗、理学的影响为基本特征。虽然皆以“性命”二字为理论纲宗,但多数对修性较修命更为重视。张伯端《悟真篇后序》强调“欲体夫至道者,莫若明乎本心”,以归于禅宗所谓“究竟空寂之本源”为内炼归宿。王嚞《金丹诗》谓“本来真性唤金丹”,强调修行须先识心见性,其识心见性的法要“清净”,颇近禅宗的“无念行”。
金丹乃是有着长生不老的效果,治病……那个不过是大材小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