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她的话。司机好奇的看了看车窗外。此时。阳光**。灼热似火。红火的光线炙烤着大千世界。无风无影。就连路边的白杨树叶都纹丝不动。一点风的影子都沒有。闷热得厉害。连风都沒有。哪來的凉意。
何有只是风太凉一说……
恐怕是她的心里太凉吧。
泪水不断的从眼眶里涌出來。冷溪控制不住自己。她哭得很小心。但还是让啜泣之声不停的充斥了整个车内空间。呜呜咽咽。好生可怜。
她沒法控制自己。真的沒办法控制自己。
她和陵寒以后真的只是两个沒有交集的平行线吗。
真的要跟他说再见吗。
她不想。不想以后她的世界里沒有陵寒的身影。
不想就这么形同路人。
心痛。一想到她的世界再无陵寒参与。她的心就好痛。
这才发觉。原來她舍不得他。
陵寒是她第一个爱上的男人。爱情面前。她变得好脆弱。
她的泪水越掉越凶猛。哭声越來越悲戚。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对她那么好。
为什么要在她最无助。最孤单的时候收留她。给她最温暖的感动。
那时。就让她一个人流浪街头。自生自灭好了。这样她也不会眷恋他的温柔。
为什么要在她快要放弃时候。陵寒还要紧紧的抱着她入眠。让她发烧的脑袋退烧。让她安心入睡。
就让她跟小时候一样。发烧到昏死好了。不要管她。不要给她温柔。不要让她懂得什么是依赖。然而一切已经晚了。他早已给了她最温情的感动。她已经将他紧紧扎根在心里。拔都拔不掉。
如果不是爱上他。别离之时。她不会如此痛苦。
爱有多深。痛就有多深。
冷溪的心如同被无数只手抓给抓住。生生的撕扯。连呼吸都刺痛。
最后。他的话依旧在耳边回旋。他的教导。他的祝福。那般温柔。温暖如春。叫她沉醉不已。
她突然好生气。生陵寒的气。
既然他已经决定别离了。为何还要对她那么温柔。让她还有幻想。还有希望。
他应该对她很坏。就像决定要卖了她那般无情。看着她痛苦。他连眼睛都不眨一下那般冰冷才对。让她恨他。
这样至少在离开的时候。她不会如此眷念。如此痛苦。她只要恨他就好。
可是。一切已经來不及了……
“陵寒有什么好。你就这么喜欢他。他要把你卖了。离开他不是应该是你大快人心的事吗。干嘛还要哭得这般撕心裂肺。”
也许是她的哭声太过悲凉。
前方的司机看不过眼了。他冷着声音说了一句。话语里还带着一丝嫉妒之意。
冷溪一时沒反应过來。只当是别人看她热闹。抽噎了两声。随即。反应而起。脑袋一下子惊麻起來。
司机知道她跟陵寒的事。
她抬起惊恐的泪眼。看向前方的司机。眼前的人更是让她头皮一阵发麻。一股恐惧蓦然萦绕上她的周身。她沉吸了一口气。立即叫道。“停车。我要下车。快停车。”此时的她。只感觉自己走进了一个贼窝。随时随地可能被宰割。
是那个男人。在洗手间走道里。露出那般令人难受的眼神的男人。
他四方的国字脸。肥厚的嘴唇。带着血丝的眼睛。都是那么让她抗拒而恐惧。
他怎么是她的司机。
冷溪只觉得一阵骇意涌上了喉间。让她险些惊叫而出。
听见她惊惧的叫喊。谢飞黝黑的脸隐忍的触动了几下。血丝满布的眼更是露出几分爆野的光芒。
他很不满意这女人对他如此反感。恐惧的样子。一股妒忌蹦出他的脑海。更是让他有发怒的趋势。
他哪里不如陵寒。这女人竟然这般讨厌他。对陵寒却是痴心一片。他咬了咬牙。恨道。“现在才叫停车。不觉得已经晚了吗。”
听出了他话里的危险。冷溪更是瞪大了眼。她的大眼睛上还挂着未落下來的泪珠。悲伤与恐惧结合。让她清美的脸更加可怜无助几分。
恐惧的同时。更有丝丝胆怯。她直起身子。瞪着眼前的人。吞了吞喉。平息了一下气息。从裙子的小口袋里掏出那一百块钱。呼的一下站起來。扔给司机坐上的谢飞。“车钱给你。快放我下去。”她瞪着他。露出小野猫一样的光芒。
她虽然胆怯。但她不懦弱。她也不是好惹的。
“呵。别急。目的地还沒到。这么着急干嘛。”谢飞哼出一个阴邪的笑意。充斥血丝的眼满是猥亵之意。
冷溪瞳孔放大。不再跟他废话。她咬牙呼了一口气。伸手拉着车门就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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