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叠放在茶几上。靠着沙发。恢复了慵懒闲散的神态。却让人不寒而栗。
白奕承嘴角抖动了一下。在心里怨念四升:寒大少啊。你是來专门坏我好事的吗。你黑了我五亿。让我被自己老爹逼得身不由己就算了。你还要來堵我赚钱的后路。你是诚心跟我作对的吧。
然而。接下來。陵寒的话。却拉起了白奕承的神经。
“谢公子。你应该感谢我将你的女人给你带來。”陵寒醇厚的话语。幽幽道。
白奕承胸口一紧。清润的眼顿时沉下一片凌厉。不可思议的看向陵寒。
冷溪心下一窒。清媚的眼带着痛意看着悠然自在的陵寒。
他这是什么意思。他要把她还给谢飞。
一股前所未有的痛意涌上冷溪喉咙口。让她的喉间都在颤抖。
谢飞带着血丝的眼在冷溪身上扫了一圈。微笑道。“那就谢谢陵大少爷了。冷溪。还不到我这边來。”谢飞冷下脸來。突然说道。
冷溪绞着双手。浑身都在瑟瑟发抖。
白奕承目光落在冷溪身上。看着她肩膀微抖。皓白的脖子间还有些被人掐过的淤青。白皙细长的小腿上包裹着纱布。有丝丝血迹从那纱布上侵染而出。显然是被人虐待而伤成这个样子的。
沒想到他被自己老爸逼着去澳洲出差不到一个星期。沒有时间去见她。她就被人伤害成这个样子了。
谢飞。是谢飞。
“溪儿。你是我花了五亿买來的。谢飞算个什么东西。岂能是他的女人。”白奕承阴沉下俊逸清润的脸。眼底划过一丝他身上特有的属于政级人员的威慑。他温暖中带着丝丝凉意的大手按住冷溪的手臂。示意她别动。
冷溪垂着眉睫。胸口起伏不定。也许她的人生就是这样吧。被人买來买去。卖了又买。或许她真的应该认命。嫁给谁不是嫁。嫁给谢飞又怎么样。他虽然身材魁梧彪悍。嘴唇肥厚。四方国字脸。五官粗糙。眼睛带血丝让人惊恐。四肢发达。粗犷而蛮横。让人惧怕靠近。那又怎样。至少他愿意娶她。这样一來她就不会被人当做货物买來卖去了。
冷溪眨回眼底的泪水。手覆在白奕承的手上。一点一点将他挪开。她整理好自己的声音。尽量不让自己发出颤音微微道。“谢飞为我花了一亿。他愿意娶我。百里程你买的是惊心动魄破之诱惑发卡。”说着。她就要起身了。
她的话让白奕承心狠狠的一痛。
她需要的是一个家。白奕承震惊。
白奕承突然转身。即刻按住冷溪的身子不让她起身。板正她的身子。看着她严肃道。“别忘了。你我有婚约在身。我们双方见了父母。你想悔婚。门都沒有。谁说五亿是买的发卡。我买的是你的心。”
我买的是你的心。
这句话回荡在冷溪的耳边。让她的心狠狠一痛。
她还有心吗。她的心在哪里。
“别废话了。谢公子。怎么着你自己看着办吧。白公子花了五亿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可你是不是也花了钱。这就未见定数了。”陵寒阴邪悠然的话突然响起。拉回了冷溪的神愫。她转头看着陵寒轮廓分明带着男子野性的俊脸。看着他挺翘的鼻梁。狭长的邃眸。色泽偏淡的薄唇。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的梦想。是她向往的爱情。她曾经一度疯狂想相守一生的男人。就在她眼前。而她却感觉她离他好远好远。
“我……”
“闭嘴。让你说话了吗。”
冷溪回过头。正准备拿开白奕承的手。说点什么。还沒出音。就被陵寒一个厉声喝斥。给吓了一缩。吓得噤了声。眼泪也不由自主的在眼眶打转。
这是她选择自己的终身大事。她为什么就沒有说话的权利。陵寒想干嘛。他到底想干嘛。
冷溪只觉得她越來越看不透陵寒。被他的强势和霸道逼得很是委屈无奈。
是他自己不要她的。她为何就不能自己选择自己的归宿。
臭陵寒。死陵寒。你坏蛋 。冷溪在心里骂着他。泪水如泉水泛滥不止。
“寒少说得沒错。怎么说。冷溪无论怎么样都是我的人。我拥有得光明正大。而你谢飞。你有什么资格……”
“谁说我沒资格。”谢飞打断了白奕承的话。满脸的势在必得。
“哦。那就拿出你的证据和诚意吧。”陵寒挑眉。醇厚的话语悠然而邪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