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激起了冷溪心里的倔强和叛逆的个性。
是啊。他是沒有耐心的。他是何其高高在上。何其不可一世。一言抵千金的人。他怎么会有耐心听她解释。怎么会有耐心去在乎她的感受。
在他眼里。她不过是个玩偶。任他摆布的工具摆了。
像他这种习惯主宰别人。操控别人一切的人。怎么会在意别人的感受!
肩膀颤抖不已。冷溪的眼里露出小野猫一样的光芒。倔强的对视着他。紧紧抿着嘴唇。不说话。起伏的胸口却是昭然了她此时害怕的心情。
但那又怎么样。她即使害怕也不卑微。
她竟然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厌恶他吗。不就是爱她爱得用力了一点。爱得失去理智了一点。谁会想到造成这样的伤害。
让他承受失去孩子的痛苦。他还沒找她算账。她有什么脾气跟他耍脸色。
哪个女人会因为自己的男人在床上爱得太用力了。而持续跟男人耍脾气。看來是他对她太好了。把她宠坏了。
陵寒沉声呼一口。将她后退得有些倾斜的身子拉的正对着他。捏着她的脸。将她的嘴巴捏变了形。“后悔了。当初怎么不去找白奕承。我这里是流浪所。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沁冷的话语。糯着半分邪气。看似是在询问。其质地里的不容抗拒和冷意已经表明了他霸道而强势的气势。
显然。这一切都表明了一个事实。一入虎穴。即使被撕咬得鲜血粼粼。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他墨瞳里折射出的那灼灼如火焰的目光。刺得冷溪的眼眸生疼。眼眶一酸。溢出倔强的泪。胸口起伏的大叫起來。“是。我是孤儿。我沒地方去。我到处流浪。我千不该万不该流浪到你这里。我就应该嫁给谢飞。跟他结婚生子。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你满意了。”
结婚生子。
和别的男人。
她怎么敢在他面前这么嚣张。
“够了。你们冷家的人。沒一个好东西。从一开始接近我。就是为了报复我。让我痛不欲生。这就是你的目的。”
陵寒爆吼。捏住冷溪脸的手锁得更加紧。溢着疲惫的眸子里更加布上了血丝。一夜未睡的疲惫和此时痛苦的怒气融会贯通。如兽性大发。撕咬人的老虎一样可怕。
接近他。怀上他的孩子。然后让他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把他打入痛不欲生的地狱。她办到了。
这就是这个女人的手段。陵寒无法忘却。也无法忽略失去孩子的痛苦。心犹如被十几根尖锐的剑刺中一般。万箭穿心般灼痛。
他是这么想她的。
冷溪的心在这一刻凝结。冰冻得生疼。
她执着的爱着他。她不顾一切。反抗家人。反抗命运。甚至为了他。亲自作证。将爸爸推入了牢狱。
她一直相信那个懂得温柔的陵寒是善良的。她一直以为自己追求的爱情是正确的选择。是她不管怎样。都要努力得來的信仰和向往。
原來一切只不过是利用和他眼里的不是好东西。她在他心里是那么的可恨。
“放开我。你沒有必要沾染一个不好的东西。”冷溪突然沉冷下脸孔。将眼里的泪水凝结在瞳孔里。冰冷的说道。
认为她不是好东西是吧。好。她就是。这样他就满意了吧。
怒火更是熊熊燃烧。陵寒能感觉到此时。他胸腔里喷涌而出的灼烫。大手一用力。身子一撩。蛮横的。毫无预兆的将她压在身下。瞥见她眉梢之间皱起的疼痛。他也沒理智去理会。“不想让我沾染你。你以为你能够全身而退吗。太天真了。”
陵寒的唇角噙着冰冷的暴怒。沒给她还击的余地。在她惊恐的眼神下。狠狠的咬住了她的唇。
将那发白而柔软的唇瓣。死死的堵住。如狼似虎的啃咬。碾转。带着狠意。带着掠夺。带着毁灭。
“唔……”恐怖的怒气包裹了冷溪。无形的害怕在脑海里滋生。冷溪努力反抗。而她的双手被他扣住。压在了床上。身子也被他挺健的身躯给压得动弹不得。
他的撕咬疯狂而毁灭。冷溪感觉得到他要将她生吞活剥了。粗重的气息流转在她的鼻尖。沉冷而焦灼。那是一股掠夺的野性。
他要毁了她吗。因为她是冷家的人。所以他要毁了冷家的一切。
内心的痛楚犹如泛滥的湖水。绝提而上。泛滥成灾。淹沒得冷溪毫无力气。她突然就软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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