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寒应该是高高在上的,陵寒应该不受任何人胁迫,陵寒不应该向别人低头,
看着陵寒被人用枪指着的样子,冷溪心里酸楚难受,她不愿意陵寒为了她寄人篱下,更加不愿意看着陵寒为了她受别人的欺负,陵寒应该有着君王一般睥睨天下的风范,不应该是现在这样,像个傀儡一样,任人摆布,
“把枪收起來,我跟你走……”断线一般的泪水,自眼里疯狂的落下來,冷溪抽泣着,嘴里却还在念念有词,说着心疼的话,
陵寒沒有阻拦冷溪,只是,他带着邪肆的脸,变得面无表情,阴沉至极,深邃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哭得啜泣的冷溪,愈加深谙,冷冽之气,风生水起,
无不昭示着他片刻激起的怒气,眼里有着陌生,盯看着她,
这就是冷溪,这就是那个冒着生命危险,大声喊着爱陵寒的冷溪,她可以将跟别的男人走的话随意挂在嘴边,她可以当着他的面,选择别的男人,
这样的女人,嘴里的说的爱,恐怕浅薄得能跟“你吃饭了吗,”这样的话语相提并论,无形的怒气在陵寒心底狂风大作,
慕容萧梓眼眸深沉如海,听着冷溪的话,心里莫名恼恨,那股不愿意服输,争强好胜的冲劲越演越烈了,
冷溪竟然在乎陵寒到了这种程度,到了要她怎么样就怎样的地步,她的心里到底有多爱陵寒,慕容萧梓不敢想象,也沒必要想象,
因为不管了冷溪多爱陵寒,最终冷溪必定属于他慕容萧梓,这在18年前就已经成了定数,
仔细看冷溪的脸庞,美丽得如同小精灵,光华闪翼,温馨怡人,跟那个人还真是像啊,难怪他第一眼见到她,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原來她是那个女人的女儿,
慕容萧梓眼眸微眯,深沉如海,
他來中国,來到浴森市,本來只是追着陵寒而來,想要夺回属于他的玉观音,却在无意间碰见了冷溪,那么相似的面容,激起了他内心深处的探究**,
自从那次在商场见过冷溪之后,他便开始着力调查冷溪的全部身世,
调查的结果,让他恼怒而嫉恨,她居然是那个女人的女儿,冷溪,早在18年前就注定是他慕容萧梓的女人,现在却成了他最大的敌人,,陵寒的女人,
他只不过晚來了一个月,冷溪便已经被陵寒捷足先登,
那夜酒店的事,他已经调查得清清楚楚,本该去206号房间的冷溪,因为陵寒的一场阴谋,调换了房间号码,而使得她进入了209号房间,使得冷溪自投罗网投入了陵寒的怀抱,一夜抵死缠绵后,冷溪把为他保留了20年的第一次奉献给了陵寒,从此死心塌地的跟着陵寒,执着的爱着他,
陵寒的阴谋绊住了冷溪的心,也绑住了她的人,但他慕容萧梓最不甘心的就是认输,属于他的东西,他要一并夺回,不管完好还是残缺,
“很好,我带你出去,”慕容萧梓鬼斧神工的脸阴郁得铁青,眼里翻搅着惊涛骇浪,嘴皮子略抖的说道,扼着冷溪往外去,
“呃……啊,”就在慕容萧梓移动脚步的瞬间,一种不可思议的惊措声随后腾空而來,紧接着就是男人粗噶的嗓子,呼疼的痛叫,
慕容萧梓神经警觉,下意识将枪口急速向外对去,可还沒等他落定动作,他举枪的手便受了一腿,枪闪速飞溅出去,他瞳孔微闪,肢体的防御动作刚要提起來,只觉眼前一晃,一计铁拳挥溅了过來,眼睛一痛,重重的受了一拳,这一拳可不比刚才季心沫的花拳绣腿,而是真真切切铁铮铮,厚实的一记拳头,打得慕容萧梓眼冒金星,
谁会想到陵寒突然爆发的强度,那种横扫千军万马的气势无人能匹敌,
以为一只枪就能控制他陵寒,太天真,天自不量力了,
如果一支枪就能将他陵寒拿下,那么他在如此凶险的江湖上混迹了这么多年,全都是靠吃白饭混过來的吗,
慕容萧梓被打得后退了几步,才突然警惕起來,他怎么忘了,陵寒的杀手锏是速度,他的速度可比子弹要快,
只要陵寒一个躬身,错开枪支,后腿急速向后飞腾而出,后面拿枪指着他的人就会向后抛飞出去,而刚才拿枪指着陵寒的人,果然是摔倒在后面的几米远之地,
既然陵寒可以轻易挣脱钳制,那他为何不直接反抗,救回冷溪,而要跟他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慕容萧梓眼角触动,全是对陵寒的鄙视恼恨,
陵寒邃眸子沉下一片深邃,却隐隐飘散着一股子邪肆的味道,
他不反抗是在等待最佳时机,也是在考验冷溪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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