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眨着眼睛任性的转身就走,她就是跟陵寒赌气怎么了,她就是不回去,
男人沒有追上來,恐怕是回去复命了吧,冷溪撅着嘴巴向后望了望,空无一人,心里又有点小小的失落,
……
可恶的陵寒,都过了三天了还沒來找她,他是真的认定是她做的是吧,她在他心里就那么坏么,
冷溪委屈着表情看着图纸发呆,丝丝缕缕的感伤和难受在心里徘徊,脑海中不时浮现陵寒俊逸带着男性野性的面容,
唔,想他了,怎么办……
“下班了,你怎么哭了,”即使是一句关心人的话,季心沫也是面无表情说着,
哭了,被人看到自己的失神,冷溪连忙擦了擦自己的脸,果然有泪痕,无缘无故的哭了,真的好丢脸啊,
她慌不择路的擦干泪水,整理图纸站起來,着急的样子有些仓皇,
“呵呵,沒什么,有沙子吹进眼里……”她有些无措的找着措辞掩盖,
一天不见他,她的世界仿佛过了一年,她真的沒想到,几天不见陵寒,她能够想念他想念到独自落泪,
这才发现,原來陵寒已经刻在她的泪水里,成为她眼泪中永远的名字……
直到后來沒有他的每个日夜里,苍白了眼泪,凝固了思念,努力去遗忘,却发现眼泪的记忆越发深刻……
刚刚走出摩天大楼,一眼便瞧见了一辆白色的保时捷跑车停在了广场,白奕承一身白色西服,挺拔的身姿半靠在白色保时捷上,阳光俊美得像一个王子,浑身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瞧见冷溪她们,他含着淡淡的笑意,朝着她们招了招手,
会心一笑,掩盖住想念陵寒的失落,冷溪走到了白奕承面前,“你怎么來了,”
宠溺的抚了抚冷溪的头发,白奕承笑得温和而神秘,“來接你啊我的小精灵,今天带你去一个地方……”
“跑车只有两个座位,我不打扰了,那我先走了,再见冷溪……”季心沫听出了白奕承话里的含义,她识趣的让出空间,不当多余的那一个,
目送走了季心沫,冷溪才回头问道,“去哪,”
“一个神秘而浪漫的地方,你一定会喜欢,走吧,相信你会迫不及待……”白奕承打开了车门,绅士的邀请冷溪进去,
淡淡一笑,脸颊两边两个梨涡陷下醉人的弧度,冷溪撩了撩裙子,弯身往车里钻,突然一只黑色的臂膀横在她胸前,阻止了她的去路,显然不是白奕承,她不高兴的抬头,“干什么,你自己不会走路吗,偏要……”看清眼前的人她再也说不出话了,唇形半张着呆呆的愣在了原地,
“玩够了,该回去了,”陵寒凝着薄唇,如丝如缕的邪气和冷执在他唇线上跳跃着水润的光芒,在阳光的镀金下,显得那么性感迷人,
陵寒真的是陵寒,
心无端跳跃起來,冷溪还沒从见到陵寒的惊喜中抽回神來,她的手便被他大力握住,拖着就走,
“站住,”白奕承挡在了陵寒面前,眼底执着对决的冷厉对视着他,“放开她,从你选择不相信她开始,她就已经不属于你,”
陵寒牵唇冷笑,“不属于我难道属于你,别天真了,”陵寒丝毫不为所动,浑身依旧散发着一身的傲气和不羁,冰冷的气息与生俱來,
冷冷的丢下一句,他拉着冷溪绕过白奕承准备走,
明显感觉他握住她的大掌收紧了几分,将她的手全数包裹在他的掌心里,冷溪的身子被牵带着跟他走,恍恍惚惚捉摸不到自己的心神,直到白奕承的一句话,震回了她的理智,
“真要这样不管不顾别人的感受,任你随手就扔,想捡就捡,”白奕承气愤,
陵寒太不可理喻了,他完全是不顾别人随心所欲想怎样就怎么样,
不要溪儿的是陵寒,在溪儿快要接受他的时候,陵寒又突然跑出來插一脚,说带走溪儿就带走溪儿,
他绝对不允许,
陵寒将白奕承的话置若罔闻,凌着寒眸,握住冷溪的手继续往前走,这丫头的手这么冰凉,让他有一点点担心,
就在这个时候,他拉住的手突然就拉不动了,牵扯着他的脚步也跟着停下,回头见到冷溪诺诺的眨着眼睛的表情,他皱了皱眉,无声询问,
“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就不跟你回去……”冷溪努了努嘴,软软的声音,古泉般的眼眸却是异常坚定,
任何人都不愿意被冤枉,她只不过是一个脆弱的小女人,她也害怕被人冤枉,害怕别人的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