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冷溪一愣。掩嘴而笑。陵寒这个样子真可爱。像个大小孩。
杜绍熙闻言。眉峰一挑。忍不住笑意要从喉咙里溢出來。愣是被他憋住了。忍住忍住。寒大少是何其威武的一个人。不能被嘲笑。但看寒少连四岁小孩都懂得的东西他都不懂的孩子样。真的很好笑啊。
杜绍熙的笑意从鼻孔里嗤了出來。不能怪他。实在憋不住……
陵寒一扫大家的眼神就知道自己被鄙视了。面色有些挂不住。沉下脸來昭示他的威严。“算了。愿望还得靠自己实现。许了也沒用。切蛋糕吃吧……”
“好耶。我要陵寒两个字。爹地帮我把陵寒两个字切给我吃。”冷凌拍着手叫了起來。童稚的脸上写满了童真。
冷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白生的脸上绽放了温暖的笑容。满是宠爱和幸福。自从她知道雪儿是她的女儿后。冷凌也明目张胆的在她面前叫陵寒为爹地了。她不反对算是默认了。
看着冷凌开心。她也高兴。
“沒问題。爹地给你切一块大的。”陵寒手拿着切刀在蛋糕上一刀落下。利落干脆。游刃有余。刀上功夫对他來说一点都不难。
接过陵寒递过來的蛋糕。冷凌兴高采烈的一口就咬了下去。塞满了整个小嘴还不忘含糊着话音赞叹。“妈咪的手艺真好。太好吃了……”特别是这蛋糕是妈咪亲自做的。爹地亲自切给他吃的。味道就是不一样的美。甜滋滋的。
雪儿见冷凌津津乐道。她也忍不住伸手叫开了。“我也要。爹地。我也要。唔……我要‘快乐’……”雪儿急得脸有些红。她沒有抢食物的习惯。因为以往所有的东西都是她第一个选择沒有人跟她抢。而现在突然多出來一个跟她一样的小孩率先要了她想要的东西。她急了。这才意识到已经有人跟她抢东西了。出手慢了就沒有了。
这率真的话一出口。桌上的三个大人同时愣了愣。随即欣慰而满足的笑了。雪儿要快乐。他们作为大人的会让她一辈子快乐……
“好。雪儿的快乐最大了。爹地亲手为你摘……”陵寒将蛋糕上的快乐二字切成蛋糕块递给雪儿。柔和的眸光中载满了宠溺。
冷溪在一旁看着。眉眼都笑成了月牙。这一刻的温馨深深的映入脑海。曾经做梦都想得到的温暖在这一刻都得到了满足。四年前的她多么想跟这个男人成为一家人。多么想为他生儿育女。一家人快快乐乐的在一起。有他的爱。有孩子的爱。简单而快乐的生活。这个愿望似乎在今天满足了。心甜甜的酸酸的。眼眶有些热……
杜绍熙在一边乐得自在的吃着东西。看似漫不经心。但眼里沒有放过陵寒脸上每一个幸福的笑容。
陵寒终于有幸福的一天了。杜绍熙也感觉很心酸。从陵寒脸上看到简单的笑容多么不容易。
他还记得他们一起闯天下那段日子真的很艰苦很冰冷。
陵寒8岁就被陵云天当做野种赶了出來。那个时候无论是电视还是报纸。讽刺而刺耳的言辞都抨击向陵寒。有的人甚至说一个血统杂乱的人活在这世上遭人厌弃。不如死了算了。
各种谩骂。诋毁铺天盖地袭來。似要将陵寒打入地狱。一辈子永不得翻身。
小小年纪就承受如此巨大的压力。陵寒当时无言以对。用沉默來掩盖心中的屈辱和痛苦。
在浴森市呆不下去了。紫凤带他去了美国。然而这才是艰苦的开始。8岁起。陵寒就开始执行特种兵的训练。沒日沒夜的训练。好些次跑步跑得昏迷了。被教练拍醒继续跑。教练说这是锻炼一个人的意志。
发着高烧在大雨下扎马步。一扎就是三个小时。直到唇干欲裂。从浑身酸软扎到倒地不起。教练说这是锻炼身体素质。特种兵沒有一个生病了就精贵得在家呆着。
艰苦卓越的训练练就了陵寒一身的本领。16岁起。陵寒开始只身在金三角闯荡。
他孑然一身闯进金三角老大的窝点准备探索军火渠道。被精明的金三角老大逮住。打断了他一根肋骨。
他强咬着牙沒有喊一声痛。老大念在他有骨气放了他。陵寒不甘服输。默默的召集人脉在这个圈子里咬牙扎住脚步。在尔虞我诈明争暗斗险象环生的军火圈里摸爬滚打。凭借自己高超的谋略打出了一支队伍。这其中有多少隐忍。多少艰辛杜绍熙很清楚。
受伤那是在所难免。陵寒18岁那年跟金三角的老大杠上了。抢地盘抢生意。几乎是每天在枪声连连中度过。陵寒为了掩护杜绍熙的老爸背部受枪。但敌人太过凶残。在陵寒中弹的下一秒敌人又一枪打中了杜绍熙爸爸的心脏。抢救无效死亡。
杜绍熙的爸爸是一名特种兵教练。一开始也是他领着陵寒和杜绍熙走上军火这一道路的。
兄弟情义意气风发。杜爸爸虽然难逃死亡的命运。但他欣赏感谢陵寒为他挡刀挡弹。他死之前留下遗言要杜绍熙一辈子跟...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