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多的时候。陵寒抱着冷溪睡得正香。他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震动起來。振幅很小。是被他特意调制过的。但睡梦中的他还是第一时间感觉到了。赫然睁开眼睛。深邃的黑眸在夜中灿如星辰。眉梢微拧。他稍稍挪动手臂。把手从冷溪身上拿开。小心翼翼的感受着她。察觉到她睡得正香。呼吸均匀沉稳。他才放心的拿起手机下了床。走到阳台接电话。
“绍熙……”他平静的叫了一声。
“寒少。我现在已经从警察局出來了。一切顺利。事情并沒有变数。”相比与陵寒沉稳的话。杜绍熙的声音明显显得有些急促疲惫。染着夜的寒色。
“嗯。你也回家睡觉吧。辛苦了。”陵寒表情沒什么波动。得到这样的结果似乎是早有预料。只是那声音中却多了几分无法忽视的关切。
听得杜绍熙一愣。怪不好意思的。他皮笑着倜傥道。“寒少。我沒发觉你一觉醒來变成娘们了。是溪儿把你伺候得太舒坦了吧。呵呵……”杜绍熙皮痒的调笑。
果然得到陵寒的冷声相对。“好久沒找你练拳了。要不明天试试。”这家伙欠揍了。
“别。你老另请高明吧。我武艺不精怕扫你的兴。慕容萧梓正等着你。你找他去。不说了。挂了。好梦。88……嘟嘟……”杜绍熙挂了电话。调笑的摇了摇头。寒少越來越好玩了。拿他取笑真是一大快事。
……
阳光稀稀疏疏的从米色的窗帘中投射进來。照在冷溪白玉般的脸上。竟然给人一种晶莹剔透的错觉。就仿佛刚出壳的荔枝。柔美水嫩得让人移不开眼。陵寒坐在床边看着。心中一动。伸出手來。曲起食指在她的脸庞滑动。丝滑如绸缎的触感瞬间从指尖传來。 撩得心房都动乱起來。
忽而。密如蝶翅一般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眼珠子在那薄如蝉翼的眼皮底下转动得轮廓分明。冷溪忽然睁开眼睛。那古泉般幽深水泽的双目瞬间在阳光底下闪烁鳞波。耀得陵寒的眼眸一动。“醒了……”
醒來第一眼看见陵寒。冷溪感觉特别舒心。她伸出手握住陵寒覆在她脸上的大掌。安心的笑了一下。抱着留恋了一番。感觉脸上有阳光的热度。她忽然坐了起來。被子从她身上滑落。露出华润的香肩。她也沒來得及顾上。着急的抓起桌边的闹钟一看。瞪大了眼。“10点了。你怎么不早点叫我起來……”她放下闹钟委屈的瞠了陵寒一眼。正要掀开被子忽然察觉到自己什么都沒穿很不自在。又拉來被子把自己盖住。盈盈的双眼嗔怪的投向坐在床边的陵寒。
陵寒一身正装。打扮得风流倜傥。显然是早就起來了。他好笑的笑了笑。站了起來走去柜子那边帮她拿衣服。
他很便捷的取來她的内衣内裤和一套鹅黄色的休闲长衣长袖递给她。
冷溪着急。顾不得其他。伸手接來。眨了眨眼。想避开他又觉得沒什么就当着他的面穿了起來。
穿完。拉上上衣拉链她才后知后觉。惊愕的看向陵寒。“这里怎么会有我穿的衣服。”她昨天才來这里。也沒带行李啊。
陵寒揉了揉她的发顶。牵唇笑了一下。“洗漱完了出來吃饭。”他只说了一句便走了出去。
冷溪皱了皱眉。垂头看了看这身衣服才发现全是崭新的。原來是他早上起來为她准备的啊。沒想到他还挺细心的。冷溪闪亮的眼眸里闪烁一抹柔和的光。淡淡的笑了。
冷溪出來的时候。两个孩子已经围着紫凤在玩耍。紫凤坐在沙发中间。听着两个孩子的笑声。嘴边尽是笑意。
冷溪垂了垂头。走到紫凤身边问候。“阿姨早上好。”
一听到冷溪的声音。紫凤唇边的笑意便凝住了。一点一点收敛回去。目无焦距却是盯着冷溪的脸。“你还真早。两个孩子都陪我玩了几个小时了。真不知道以往是你照顾凌儿呢还是凌儿为你烦忧。”她沒有疾言厉色。话语听起來是平静的。但那语气和内容却明显的带刺。直扎入人心里。
这是在嫌弃冷溪起晚了。连孩子都不如。别说伺候她这个婆婆。就连孩子她也照顾不好。
闻言。冷溪脸白了一下。被刺得狠狠难过了一下。
陵寒掐灭了手中的烟。眉毛皱了皱。正准备替冷溪解释。冷溪朝他使眼色。叫他不要出声。陵寒言止。冷溪温和的笑着道。“紫凤阿姨说得是。我记住了。以后一定早起。”
“你也别怪我说你。你看这都几点了。好在这不是封建社会。要不然还要我们一家老小饿着肚子等着你出來才能吃饭不成。不说要你做饭吧。最起码的规矩你也不懂。”紫凤挑了挑眉。眉目之间显然染着不悦。
“紫凤阿姨说得是。我记住了……”冷溪礼貌的颔首。乖乖听从。言语和态度里沒有一点不乐意。
陵寒在一旁听着。朝着冷溪愧疚的看了一眼。都是他不好。要不是昨天他发疯把她折腾得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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