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诗蔓不愿意相信左彦明背叛了她。
她甚至想:有没有可能,这是秦渊的一个阴谋,秦渊故意让伊甸园的孩子偷了左师兄的怀表,然后让神秘催眠师利用这个怀表催眠秦煜城,催眠完后再把怀表还回去,多年后好因此栽赃左师兄,间离她和左师兄的关系!
以秦渊的变态程度,完全可能会做出这种事,对吧?
另外,左师兄也完全有可能把怀表借给别人,对吧?她记得左师兄曾说过,他在国外学习催眠术的时候,认识了很多催眠大师,他还和其中一个催眠大师成了挚交好友。
催眠秦煜城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这个催眠大师,阴差阳错下,催眠大师借用了左师兄的怀表,导致了今天的乌龙……
乔诗蔓不断的在心里为左彦明开脱着。
可越开脱,她越清醒。
因为她知道,她所想出的这些借口,通通都只是借口,根本不成立。
就拿第一个借口来说:秦渊怎么知道秦煜城能认出这块怀表?
万一秦煜城没认出来呢?那秦渊忙活这么半天,兜这么大个圈子,搞出的栽赃罪,不就全白搞了吗?
第二个借口就更不可能了,左彦明那么珍爱他的怀表,他自己使用时,都会戴上手套,小心翼翼生怕弄坏了怀表,又怎么可能舍得借给别人用?
……
自欺欺人的借口,一条条被她自己拆穿,乔诗蔓的心情越发的沉重了起来。
难道当年催眠秦煜城的,真的是左师兄?
乔诗蔓心脏又是一痛:不行,她必须得查清楚真相!
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但也绝对不可以错放任何一个坏人!
“秦煜城,既然你记得怀表,那催眠你的那个人,你有没有印象?”乔诗蔓问道:“你能大概描述下他的模样吗?”
秦煜城皱眉,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怀表刺激了他的记忆,所以他刚才零碎的想起了一些有关怀表的画面。
但比较奇怪的是,画面里只有怀表是清楚的,其他都是模糊的,就好像冬天隔着玻璃往外看,玻璃上起了一层浓浓的白雾,只有怀表的部分雾气被擦掉了,怀表变得清晰可见,连花纹的细小的纹路都能看的一清二楚,但其他部位仍旧被浓雾遮挡着,看不分明。
秦煜城努力回忆着,想要看清迷雾后,拿着怀表催眠他的人是谁。
可……
“啊!”秦煜城突然猛的捂住了脑袋,表情痛苦!
乔诗蔓紧张极了,立刻过去扶住了秦煜城:“怎么了?头疼吗?别想了!没关系的,想不起来也没关系的。”
秦煜城脸色惨白,他大口的喘了几口粗气,然后懊恼的摇了摇头:“不行,一想过去的事,头就疼得好像要裂开了一样……”
闻言,乔诗蔓伸手,动作很轻柔的为秦煜城按摩起来头部:“这估计是那个催眠机关导致的,别着急,我会想办法破解这机关的。”
说着,她低头在秦煜城额头上吻了吻。
这时,战绝迹突然十万火急的跑了进来:“卧槽!姐!你看新闻了没有?霍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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