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天下午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是讨论公司是否购买新牧场的事。之前他们在郊区有一个牧场,临近水墨村。可是现在公司不仅销售量上升,而且还频频出新产品,奶源明显供不应求,因此购买新牧场的事事在必行。可是老一辈的高层们认为,公司保持现状已经很好了,没必要再购新的牧场,这明显是给公司增加新的压力。而年轻一辈的高层们则认为,压力并是动力,不出新、不冒险,公司怎么向前进?
于是一个下午都在讨论中过去,等会议结束差不多五点来钟了。顾云天有些疲累地走出会议室,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秘书见着顾云天,飞快地走向前,低语道:“顾总,江律师已经在里等很久了。”
顾云天点点头,“知道了。”
办公室里面,江亦晨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见顾云天进来,放下手中的报纸,笑着说:“明明是你叫我来的,可是我却白等了一下午。”
顾云天无奈地笑笑,“开了一下午的会,累死了。”
江亦晨站起身,走到顾云天的大班桌对面,坐了下来,饶有兴趣地问:“那会议有结果了没?”
“呵,那情形真像是菜市场。”顾云天想起会议室里面的情形,面上的无奈更甚。
江亦晨微微耸眉,开解道:“你也得理解他们,老人家么不想动也正常,谁都想过安逸日子。”
顾云天却深深一笑,“可安逸的日子过太久人就懒了。好比你一直在走路,走太久,就跑不动了。”
“那你的结论呢?”
顾云天拿笔一指,“新牧场一定要买,一个企业只有不断求新求发展才能壮大。否则守着一个老摊有什么意思?”
江亦晨掏掏耳朵,取笑道:“知道你有野心。不过你今天叫我过来就是为了听你的结论?”
“当然不是。”顾云天伸手去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东西,放到江亦晨面前,然后努努嘴说:“叫你来看这个的。”
江亦晨拿起桌上的东西,端详了半响,“啧啧”嘴说:“你叫看这个干吗?难道你想在你们公司内部按装针孔摄像头,不过要装也得装全球眼啊,360度无死角,不放过任何一个偷懒的职工,高招。”
顾云天白了一眼,将江亦晨手中的针孔摄像头夺过,没好气地说:“我才没你那种恶趣味呢。你猜我这摄像头哪里来的?”
“商场买的、朋友送的,还是你家公司保安队长推荐的,什么牌子我看看?”
“滚,什么乱七八糟的。”顾云天拿起摄像头,有些诡秘地说:“是我婚房里找出来的。”
“哈?有人给你婚房装摄像头,你得罪人了?”江亦晨大吃一惊地问。
顾云天冷哼一声,将自己陷入大班椅里,过了半响,才问:“这算不算是侵犯他人*,我可以告吗?”
“法律嘛讲求得就是证据。你有证据就可以告啊?”江亦晨越加好奇了,“到底是谁装的呀,这么缺德,你不会干什么好事全给录里头了吧?”
“呵!”顾云天冷笑一声,“还能有谁,可不就是她。”
“她?不是吧,岁数这么大还有这种恶趣味?”
“摄像头里拍得真真的,她可没想到,自己在装的时候把自己给拍进去了,这是不是叫欲盖弥彰?”昨天他拿过来看的时候,怎么也想不到,那个人会出现在里面。
“你还真想告她啊?”江亦晨蹙蹙眉,“我看还是算了吧。阿天,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还何必那么在意呢?”
顾云天深深地一声叹息,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万分,“你没有经历过切肤之痛,你又怎么可能会明白?虽然时间过去了那么久,可我还是清晰地记得我母亲是怎么死的。她,是活活累死的。我,能不恨她吗?”
“唉……”江亦晨只得叹口气,不再劝。只愿时间能洗涤一切,让顾云天的心中不再有仇恨。
顾云天穿街走巷地在找一家店,可是开着车子在商业区里兜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他只得打电话给舒曼恩,“喂,你说得那家店在哪里呀?”
“嗯,就步行街第一个路口左拐第三间。”
“可我找了半天没有呀?”
舒曼恩指着店里的吃食对营业员说:“对,就那个一品豆花,两份。”说完,又对手机里的顾云天道,“那你在步行街路口等我吧,我一会就过去。”
顾云天停好车,坐在路口的花坛上等舒曼恩。没一会儿,他并看见舒曼恩提着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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