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
“校长您要把陈会计介绍给我?”舒曼恩觉得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校长也自觉不是很妥当,他叹了口气,表情有些痛苦地说:“我也是没办法。早上陈会计突然来我办公室说叫我帮他一个忙,我问他什么忙?他说很中意本校的一位老师。我就问他中意哪位老师啊?他说就很中意你,叫我给他牵牵线。我看他说得这么诚恳,也不好意思打击他的情绪,所以就将这事给揽下来了。我知道他那样的人,舒老师肯定也看不上,他那些奇怪的传闻,学校里的其他老师肯定也跟你讲过了,我也没抱多大希望,只是陈会计这样叫我帮他,我不帮又说不过去。舒老师,你就当这么一听,我也确实找过你,你不答应我也没办法不是,我就叫陈会计死了那条心。”
舒曼恩听完校长的讲述,吃惊到下巴都快掉下来了,陈会计居然看上她,什么时候的事啊?她自从知道陈会计的事后,非常听蔡老师的话,每次眼看要遇见他的时候可都是绕道走的,再说了,她又能遇到他几次呀?
她这招得是什么烂桃花啊?
“校长,我知道你的苦心,但我也不得不实话实说。”舒曼恩顿了顿,很郑重地说:“校长,我已经结婚了。”
“什么?”校长讶惊地张大了嘴,有些难以置信地问:“你都结婚了?可那履历上……”
舒曼恩坦然道:“写履历那会儿确实还没结婚,可现在真的已经结了。我……我真的不是想要骗您,这事确实是真的。”
只待走出校长办公室,舒曼恩才轻轻倏了一口气。刚想回办公室,背后有人叫了他一声,“舒老师。”那声音迟迟钝钝的,很缓慢但听着却不舒服。
舒曼恩只觉自己脊背发凉,这人该不会就等在校长办公室门口吧。
缓缓转过身,舒曼恩僵硬地笑笑,同那个人打了声招呼,“你好,陈会计。”
陈会计抓抓发油的头发,有些忸怩地说:“你好,舒老师。”
舒曼恩只觉站在这里跟这人说话,简直就是个笑话,为了让笑话早早结束,她说:“那个……我还有事,我先走了。”说完,不等陈会计有任何反应,直接快步走人了。
至于相亲说媒这些事,陈会计一定会去问校长,而校长呢一定会跟他说清楚的吧,所以她才没必要解释什么。
回到办公室,舒曼恩摸摸额头,冷汗岑岑。
蔡老师见状,端着茶杯悠悠然地走过来,“怎么了你这是?脸色这么白,大白天见鬼了吗?”
舒曼恩喘口气,拿起桌头的杯子猛灌了一口凉水,抹抹嘴巴,这才说:“比大白天见鬼还恐怖,我估计晚上会做恶梦。”
“怎么回事啊?”蔡老师八卦地问。
“你知道校长找我过去干嘛吗?”
“我又不是校长肚子里的蛔虫哪知道呀?”蔡老师往舒曼恩的办公桌上一靠,兴致盎然地问:“快说呀,校长找你干吗?”
舒曼恩哭丧着脸说:“陈会计找校长让说媒,对象居然是我。啊啊啊……”舒曼恩拍桌子,“我怎么就那么倒霉呢?我招谁惹谁了呀?”
蔡老师听完,哈哈大笑,指着舒曼恩说:“你可以说自己不是处/女啊,他非处不娶么?哈哈哈……”
因为这件事,舒曼恩一天心情都不好。晚上回到家,顾云天居然比她回家的要早。这让她稍稍舒心了一下。
“怎么了,嘟着嘴,心情不好?”顾云天换了家居服出来,见坐在沙发上的舒曼恩气鼓鼓的,不由关切地问。
舒曼恩的肩膀耷拉下来,叹了口气,说:“我遇到了一件超超超倒霉的事。”
“什么事这么倒霉,说来听听?”顾云天走过去,在沙发上坐定,将舒曼恩揽入怀内,见她没反抗,心里顿时一阵舒心惬意。
舒曼恩狡黠一笑,“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顾云天觑一眼,说:“你心情不好,我为什么要生气?”
“因为有人要给我做媒啊。”舒曼恩抿嘴笑,那样子像足了一只狡猾的狐狸。
顾云天瞪圆了眼,佯装很生气的样子说:“你可是有老公的人,谁这么不识抬举还要给你做媒,反了他了?”
舒曼恩呵呵笑,“我们学校校长,你要反他么?”
顾云天想了想,反问道:“有人给你做媒,说明你还有市场。按照心理学上来讲,这种情况下,你应该是自鸣得意,沾沾自喜才对啊?难不成你心中自觉有愧,怕对我不起,然后心情不好?”
“你少得意啦。”舒曼恩在心里却想,这种市场还是少些才好。
顾云天见舒曼恩心情好了些,心想大概也没什么事。于是关了电视说:“嗳,其它事还是别想好了,夜已经深了,不如我们睡觉吧。”说完还冲舒曼恩眨眨眼。
“你想干吗?”
“你说要干吗?”
顾云天倏得拦腰抱起舒曼恩,“啊!”舒曼恩惊叫一声,赶忙搂住顾云天的脖子。
“亲爱的,我还没把你怎么样呢,你就叫得这么激烈干吗,唯恐别人听不见吗?”顾云天调笑道。
“听不见?”舒曼恩喃喃地低语了一句,转头朝四周望了一圈,轻声问:“这次房间里不会再有摄像头之类的东西了吧?”
顾云天听她这么问,很笃定地说:“不会有了。”
“那上次那个摄像头到底谁装的?”
“那只是个意外。”顾云天将舒曼恩平放到床/上,然后倾下身去吻她。
“喂……”
他吻她,很是投入。
没一会儿,什么摄像头到底谁装的这种问题早已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两人身心结合的刹那,有如夜空中最美的烟花盛放。
他将她贯穿,那一刻,他爱她,真心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