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
他伸下懒腰,猛然看见院外走进一个帅气的年轻男人,身后跟一群人,走进了院落,他胳膊怪异地停留在半空,眼神紧紧盯住最后面几个尽管憔悴,却年轻貌美的女人,猥亵的眼神打量着几人,理直气壮地发问:“你们是谁,进我家做什么?”
凌霄瞪圆了双眼:“你家?你是谁?我家在这里三十多年了,从来没见过你这个小瘪三!”
猥亵男像见鬼似的突然呆住了,心里疑惑,难道是前任的主人找来了,不会吧,不是说没有后患吗?现在怎么办?心中嘀咕,脸上变颜变色:“你是说住在这里的两家死鬼吧?他们早都见阎王去了。”
凌霄邪魅的双眼冒出火来,浑身上下散发出夺人的气势,一把揪住面前的男人:“什么死鬼,什么时候的事情?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猥亵男吓得几乎瘫软在地上,要不是对方揪住他,他会马上萎靡在地上爬不起来,脸上大滴汗水流淌下来,哆哆嗦嗦地说:“大爷,前两个的月发生的事情,不关我事,他们叫我种植这一片地,我什么都不知道……”
凌霄继续揪紧他:“快说,两家七口人,还有孩子,都死光了吗?埋在什么地方?”
猥亵男张口结舌地说:“都死了,就……,埋在后院的深坑里,大爷饶命呀!”
凌霄一看对方的熊样,厌恶地一甩手,一把把对方掷出两米开外院门外。
他旋风般冲进了屋子,屋里没有人,还是以前的摆设,却好似失去了生气,更没有了以前的整洁,满地的垃圾、喝酒的瓶子、吃喝以后的残骸,床上没有叠起的被子,看出来,好久都没有人收拾了。
凌霄看到面前的一切,证实了刚才猥亵男说的话,他突然有种无力感,义父的老兄弟本来不多,现在又惨遭灭门的打击,他将来如何去见义父,身上仿佛被抽空了,摇摇欲坠。
园园几个人,跟在凌霄后面,本来忐忑不安的内心,听到这里的剧变,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好。
疯子走近凌霄,一把搀起他,晃晃硕大的拳头,满脸冒火地看着对方,好似嗔怪他的懦弱。
凌霄脸上散发着寒意,脚步踉跄地绕道房子后面,看到以前的挖井的一个大深坑,已经夷为平地,面前没有任何标识,不过新翻的地面没有生长任何杂草,显示出无限沧桑。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眼滴下泪来:“光叔、明叔,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们,你们英灵慢走,我一定给你们报仇。”
正在这时,院门外响起嘈杂之声,一群人围住了这个院子,并且冲进了院子,一个人在院子里大声叫嚣:“就他们几个,灭了他们,竟敢有人冒充主人。”
听到声音,凌霄一改刚才悲戚的神色,满脸怒意都从地上一跃而起,冲到前院,大家也紧跟在凌霄后面,疯子试图冲到凌霄前面去。
大家定睛一看,领头的就是刚才被凌霄扔出去的猥亵男,刚才的萎靡之色浑然不见,代之而起的是满脸嚣张气焰。
原来他被凌霄扔出院子以后,急忙找来了十几个帮手,猥亵男看他们几个人老老少少都有,浑然没有看在眼里,伸出手来指着几人,跳脚大骂:“宰了他们几个,叫他们敢到金三角来浑水摸鱼,这里是山本一朗太君的地盘,谁也别想夺走。”意气风发的样子,就似指点江山的诸侯。
大家鄙视的眼神看他,再看冲进来的领头人竟然是一个岛国人,只见他鼻子下一撇仁丹胡,身上是一套破旧的军装,脚上竟然是岛国的马靴,活脱脱岛国复员军人的面貌。
猥亵男对岛国人相当恭敬,转过身来,脸上呈现讨好的表情,语气谦卑地指着凌霄对领头人说:“太君,就是这个人,竟然冒充是这里的主人,谁都知道,这里的人都死光了,真是一张纸画个鼻子,好大的脸面……”他还在喋喋不休地叙述。
凌霄早已经怒发冲冠,小瘪三,刚才求饶的场面你忘记了,转过头来就人模狗样!
许昆山急忙对大家比划了一下,意思就是准备战斗,就是他不说,大家闻听猥亵男一伙竟然是岛国奸细,还是谋夺了别人财产,恬不知耻、鸠占雀草的垃圾,原来不知道就算了,现在知道,不修理他们天理难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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