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许昆山急忙和颜悦色地说:“夜儿呀,我也没有办法,有紧急情况,必须园园出马不可,你看我也够体谅你们了,都没叫小高打扰你们……”
金月夜听得实在生气,一贯以来的强势叫他简直忍无可忍,难道我还要感激涕零,你做姑父的没有打扰我们的新婚之夜吗?岂有此理,‘啪’!一声放下了电话。
许昆山听到对方把电话放下,低声嘟囔了一句:“臭小子,就知道他会捣蛋,也不知道他会告诉园园吗?再等一会,如果没有消息,就叫小高把人请回来。”
金月夜摔了电话,心中怒意未消,坐在椅子上,喝了一杯水,心情平复下来,左想右想,胳膊拧不过大腿,估计今天,园园返回军营已经成了定居,可怜我一个月的婚假,即将成为孤家寡人了,先去看看我家园园起床没有。
他走进屋,看见园园正在整理被褥,床单撤下来要去清洗,换上一个新床单,身体转动间,身后的圆润丰满叫他心神一荡,轻轻上前,在后面拥抱住爱人,柔声询问:“老婆,你撤床单做什么?”
园园正在忙碌,感受到身后的暖意,瞪了他一眼:“你做的好事,还好意思问!”
金月夜猛然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幕,一股柔情涌上心头,在园园的耳边小声询问:“老婆,还疼不疼?老公给你揉揉。”
园园气得捶了他一下,娇嗔地骂道:“你给我揉,你干坏事还差不多。”
金月夜想起晚上的两情缱卷时的爱恋,心里难受:“老婆,我再想干坏事,不知道等到什么时间了?”
园园刚才多睡了一会,起来以后就在屋里整理被褥。没有听到门外的声音,奇怪地问:“阿夜,你说什么糊涂话,莫不是你昨天晚上太累了,今天早晨发烧?”
金月夜急忙挡住伸过来测试体温的小手,可怜巴巴地说:“我没有发烧,是姑父叫你归队,警卫员都在门外等你,老婆,我们又要分别了。”
园园奇怪。刚想走到门边,推门去查看,猛然感觉身体里面一疼。走路就有点斜,一把扶住墙,眉头紧锁。
金月夜看了心疼,知道是昨天晚上留下的隐患,急忙扶住她:“老婆。咱们不回去了好不好,那个准将咱们不要了,说我觉悟低我也认了,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去基地,怎么去执行任务呀!”
园园眼中一暗:“老公。我也不想回去,基地一定有任务了,回来之前你姑父还说叫我度完蜜月回去。现在看来咱们的蜜月没有了。”
金月夜紧紧地拥抱着他:“老婆,我不想考虑将来,我就想现在,你知道我心疼你吗?你已经很优秀了,何必再去拼命。”
园园心里难受。她何尝不想停下来,有一句话:进入江湖容易。退出江湖难,既然已经走了进去,想要出来谈何容易,人必须生活在群体屋檐下,必须遵守法律法规,必须承担起相应的责任和义务。
想到此,柔肠百转:“阿夜,要不我们现在陪你一次,然后就走。”
金月夜眼中含泪:“老婆,你不要命了,算了,你既然要走,我一会送你走,我不会那么自私,现在我们找个地方吃顿饭,作为我们新婚在一起,第一顿团圆饭,好吗?”
园园默默地点头,两人出门,看见门外没有警卫员,继续往楼下走,有个车就停在不远处,车里有人,两人都明白了,他们还在等她。
两人吃完饭,回到新房,园园的手机响起来,一看,果然是许昆山电话:“园园,实在不好意思,基地又有任务了,只好打扰你们的蜜月了。”
园园勃然大怒,咬牙切齿地说:“头,你前天说的话,叫我度完蜜月回基地,我这里有录音,你想再听听吗?”
对面,许昆山急忙解释,语气中说不出的妥协:“园园,咱们怎么说也是实在亲戚,你也不能看我为难,是吧……”
金月夜在洗手间里,带出一身热气,对打电话的园园说:“老婆,快进来和我一起洗澡,我不是说了谁的电话也不接,你怎么还接电话,特别是哪个姑父,一天总是破事没完,现在是咱们的蜜月,谁的破事也别管,快过来。”
或许是金月夜的声音大了些,传到了许昆山的耳朵里,手机里顿时没有了声音,园园急忙把手机关好,脱了衣服,进到热气腾腾的洗漱间,两人共度温柔之乡,全然不管基地里,许昆山如何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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