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儿不高兴地撅起小嘴。
几个人看天色不早,金月夜叫司机把三人送回家,路过一个僻静的小饭馆,他叫司机停车,打发对方回去。
三人下车,他带两个女孩进入面前的小饭馆,这个小饭馆,他孤家寡人的时候常来,饭店不大,收拾得清爽干净、饭菜质量不错,称得起价廉物美、尤其这里的馅饼称为一绝,尽管小饭馆位置有点偏,食客们依然络绎不绝,座无虚席,大有好酒不怕巷子深的架势。
好在他是常客,老板热情地把他让进了自家的饭厅,几个坐下以后。
园园依旧对爱人投去不满的白眼。
金月夜暗中苦笑:我招谁惹谁了,大小美女都对我不假辞色,尽管在吃饭期间,他尽力示好,发现收效甚微,两个女孩好似达成了统一战线,全然没看他讨好的眼光,把他晾在了一边,叫他七上八下,不知道怎么办好。
两个女孩对身边的帅哥不假辞色,却对面前的馅饼大块朵儿、情有独钟,好似美食比帅哥实用,叫金月夜一阵气闷,难道说我一个堂堂男子汉,竟然不如面前的馅饼不成,心中的郁闷实在无地方消解,他只好对面前的馅饼大加鞭笞,用筷子不断对盘子里的馅饼进攻‘我戳!戳!……戳死你,’直到馅饼体无完肤、惨不忍睹。
三人各怀心腹事,吃完了这顿晚饭,回家以后,园园洗浴完毕,早早地钻进了客房和梅儿在一起聊天,看样子大有和大灯泡梅儿秉烛夜谈的趋势。
看看天色不早,金月夜有点着急,必须把爱人叫出来。一会熄灯睡觉了,说什么都晚了,现在叫出来,软玉相求,才能达到同床共枕目的。
怎奈两女孩不知道在屋里嘀咕什么,就是没有人出来,万般无奈之际,他只好在门外踱步,实在忍不住,在门外轻声叫了几声:“园园”!好似有事要询问。其实是在做最后的努力,力争把爱人叫到他的卧室中。
园园半天就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现在听到金月夜急切的呼唤。走出来一本正经地发问:“你有事快说,我都困了!”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今天晚上要和梅儿在一起,绝不上他的当,顺手把客房的门,在身后留了一个缝。
老婆一句话。听得金月夜心中冰凉,千不该、万不该、今天白天竟然惹得大小两个美女生气,造成这样严重的后果,但是一贯以来的傲气,叫他心中的执念加深——必须维护自己的主权地位,这是保证幸福根本。
金月夜双手拉住爱人。强压急切的情绪,语气平淡地说:“我的刮胡刀你放什么地方去了,找不到了。”脚尖一踢。顺势把爱人身后,刻意留下的客房门关上。
金月夜从结婚以后,感觉爱人原来扁平的地方都凹凸有致,更有手感,两只咸猪手不老实地去探索爱人胸前的突起。心中暗自得意,都是他开发的功劳。眼神中的意味明显地显露出来。
园园心中暗笑,白天的气未消,再说,不给他点教训,将来还不是处处看低她,把住爱人乱动的咸猪手,抓住,就想拿开它,才发现对方的力量,绝不是她能比得了。
手没拿下去,竟然发现对方得寸进尺,咸猪手开始向更隐秘的地方进攻,两人毕竟新婚未久,又好多天未在一起,异性的气息很快进入了她的鼻翼,一阵心神恍惚,手的力量弱到几近于无,心中暗叫不好,她转身想回客房,怎耐,占到便宜的金月夜,如何能轻易放手。
他对紧闭客房门里面,超级大灯泡梅儿,用镇定的语气吩咐:“梅儿,你姐姐头有点晕,我照顾她睡了,叫她明天陪你。” 先把后路堵死再说,也不管屋内的臭丫头是否回答。
他一把把爱人拦腰抱起,脚步踉跄地把爱人抱回主卧,脸上柔情一片,终于征得了主权地位的金月夜,心中美成了一团。
轻轻把爱人放到床上,园园一个翻身,正想躲开,发现金月夜雄壮的身躯扑上来,手嘴并用,很快把挣扎着的爱人,弄得娇喘兮兮,最后缴械投降,他才放心地为所欲为,尽情发泄着*。
大展雄风中,他伏在爱人耳边悄声询问:“喜欢吗?快说!”
瘫软成一团的园园,早就被对方予取予求,身上酥软成一片,平时的雌威消声觅迹,尽力控制住呻吟,以免对方得意,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看到爱人的隐忍,金月夜心中大乐,更加为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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