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园看到凌霄邪魅的双眼微微合拢,长长的睫毛整齐的垂下,好似一排低头沉思的玩偶;栗色头发都好似倦了,老实地趴伏在他的头皮上,再没有平时的张扬,心中一阵怜惜,轻轻拿起衣服想给他盖上,却惊醒了他,只见凌霄揉揉眼睛,也醒了。
凌霄睡眼朦胧中睁开眼睛,看到心爱的女孩那丝浅笑,疑似在梦中,心神一荡,才发现是在她旅店的客房中。
他看着对面的女孩,清纯中的笑脸,也许今生能守在她身边的时间有限了,实在舍不得离开,昨天晚上一直看着她,闻到她淡淡的气息,感觉从来没有过的幸福,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睡着了。
看到凌霄醒过来了,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悠然想起许老头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晕死!怎么就睡到这个时间,今天一定要回国,这鬼地方一天都不能呆了。
急忙下床、洗漱、出来以后,开始收拾东西,看到凌霄去洗漱间,她想去看许昆山回来没有,穿好衣服推开门,看见门外有把椅子,椅子上坐的是满脸疲惫之色的许昆山。
听到门响,许昆山睁开双眼,只见眼中布满血丝,好似整夜未睡,估计是听服务员说她在里面,怕这小丫头再跑得无影无终,就在门外守候,当作负荆请罪,到底年纪大了,身体疲乏,找把椅子在这里,守到现在,头上的白发好似都增添了几根。
园园心中一阵后悔,怎么说人家老许头的年龄和她父亲相仿,人家的官职是司令,堂堂共和国上将军衔,就是有做得不对地方,也应该多担待点,怎么能叫他老人家整夜给她看门。这叫什么事!
她想到这里,就如犯错误的小学生,看见老师在前面,忐忑不安地站在椅子前面,低垂螓首、双眼注目脚尖,在被惊醒过来的许老头面前,一副乖宝宝模样。
许昆山看到她的窘态,呵呵一乐,脸上带出笑意:“丫头,你不生气了。咱们进屋说话。”
园园刚想叫他进屋,猛然想起屋里还有一位,多出一人。怎么解释,现在骑虎难下,只能随机应变了。
她正在考虑,许昆山看屋门半开,已经迈步进屋。进屋以后,立即发现洗漱间里有声音,他心想:屋里怎么会多出一个人?抬眼看跟在他后面,神色不正常的臭丫头。
不一会,一个帅得掉渣的年轻人走出来,此人他昨天见过。臭丫头承认是她的蓝颜知己,他认为是小丫头不公开的情人。
许昆山看见此人,脸上瞬间有点不快。臭丫头你不对呀,就是昨天我离开等候地点,也是有原因的,你不分青红皂白关了手机不说,还带情人回来过夜。这成什么事,我就离开你一晚。你竟然在我面前如此放肆,你现在都怀孕了,还这样胡搞,简直无法无天了,还要不要命呀!真是岂有此理。
再说你怎么对得起我那内侄金月夜,他对你百依百顺,你还想如何?平时看你人还不错,怎么在男女关系上如此乱,现在的女孩子怎么这样!
凌霄正从洗漱间出来,正想要和园园告别,一眼就看见昨天晚上据说是丢了,今天出来的中年男人,也不知道是园园的叔叔还是她什么人,他知道这个人即使不是她叔叔,也是她长辈,绝对不会和园园有男女关系。
他对此人印象相当不好,年纪也不小了,还人模狗样,怎么连起码的尊严都没有,在医院里你既然被人诬陷了,甘当缩头乌龟不说,昨天半夜和一个孕妇出去,你不知道保护她,本人甚至丢了,叫一个孕妇受到惊吓到处找你,你还是男人吗?
现在没事了,人立即出来了,还一副捉奸的表情,什么玩意!如此年纪,真真是白活了,看见你就不爽!非常不爽!
园园看到两个男人相见,互相用不善地眼光看着对方,深知不妥,凌霄出现在她屋里,绝对讲不清楚,但是不说绝不甘心。
眼珠一转,马上变被动为主动,用不满的语气开始吐槽:“姑父,昨天晚上咱们去郊游,你丢了以后,我怕你出危险,毕竟在异国他乡,我就打电话把凌霄叫来,我们一起反复寻找,足足找你一夜,天亮才回来,都累坏了,就在屋里休息一会。”
许昆山一听这丫头拿不是当理说,现在是问她屋里怎么多个男人出来,她竟然扯到昨天晚上辛苦找我,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任务完成没有,至于你的情人,我还没时间理会,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只能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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