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事件就是苗族一个村寨的人死于蛊祸中,当地政府去查案的几个人也都遇害,上报到国家有关部门,有关部门把任务交给了异能组。
许昆山思来想去,眼珠一转,任务交给了龙牙和梅儿,龙牙可是使毒的大行家,这个任务非他莫属,加上一个梅儿,万一碰出点火花,绝对是基地的幸事。
龙牙和梅儿两个人接到任务,火速坐火车往边疆赶去,一路上龙牙尽力开玩笑,可是梅儿板着一张冷脸,一言不发,龙牙大唱独角戏,时间久了,大有黔驴技穷之势。
一个偶然的契机打破了两人相处局面,火车上两人座位是硬卧,也许是硬座的人太多了,白天,聪明的硬座客人,就到硬卧来找地方歇脚。
硬卧里的乘客对这些流串之人嗤之以鼻,双眼中毫不掩饰的鄙视目光扫过去,
这时,只见一个三十多岁、枯瘦如柴的女人搀扶着五十多岁的老人走进硬座,两人穿着普通,一看就是生活贫穷之人。
老人面色发青,好似有什么疾病,身体的大半重量放在女人身上,看出来女人压力很大,手上的血管几乎蹦起多高,显见是极尽所能,强力支撑,硬卧过道里有一排座位,有几个没有人坐的,女人好像看到了希望,搀扶着老人坐在椅子上。
老人费力地坐在座位上,长出了一口气,青色的脸上双眼浑浊,眼神好像路边的泥潭,对周围的事情毫无波澜,感觉到老人生命的气息极端微弱。
女人负重解除了,面部表情看起来轻松起来。双眼看看附近,疲乏地想找个座位坐下。
本车厢乘客看见这两个类似于难民营般的人物坐下,大多数人的眼中含有不屑,几个女人转过脸去,来个视而不见。
龙牙平时与毒打交道习惯了,对毒药的理解优于常人。人常说,十个制毒之人,九个可以解毒,就是说他们在毒品堆里打滚时间长了,就像熟悉自己的身体一样感受各种毒药的药性。
毒药有相生相克原理,某种毒药恰好是另一种毒药的克星。以毒攻毒的原理大家都知道,其实是一种毒药抵消了另一种毒药的毒性。也就是大家习惯的称为解药。
以龙牙从小浸淫在毒药里的水平,看面前这个老人十有*是中毒了,他中的毒很烈,是一种毒虫分泌出来剧毒,龙牙恰好有一种毒药可以抵消其毒性。
龙牙站起身,来到老人面前。做最后的确证:“老人家,你们是什么地方人呀?”
老人想回答却喘息起来,半天没说出来话。瘦弱的女人凑过来,对龙牙说:“大兄弟,我们住在云南苗疆,我老爹病了,出来求医。”
龙牙和梅儿一愣,这么巧,正是他们要去的地方,龙牙急忙询问:“大姐,你们出来求医多久了?你们那里有个村子叫三棱寨,那里的情况怎么样?”
女人脸上有点发愣:“小兄弟,莫非你去过我们村子,我们已经出来一个多月了,也不知道村子现在情况!我们出来的时候一切都好。”
龙牙心里翻腾,一个多月,这两人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竟然逃过一劫,也不知道老人的毒能否解。
他对两人直言相告:“老伯,大姐,我有一种毒药可以解除你身上的毒,但只有九成把握,你们考虑一下治不治?”
骨瘦如柴的女人,座位也不找了,脸色紧张地站在边上倾听。
只见老人的脸上带出惊喜之色;女人的脸上带上几分狐疑;梅儿紧张地关注这里发生的事情。
她对龙牙毒药知识还是有自信的,但是没见他给人治国病,人命关天,他是傻子呀!万一出点事怎么解释,他也说的很明白了,用的是毒药,万一两种毒性不是相克,而是相容了,毒性更强怎么办?
她这里思来想去,两人毕竟是战友,在一起几年了,怎么说也不能置之不理,她马上走过来,用手肘撞撞龙牙的后腰,看他转过头来,小声在他的耳边嘀咕:“你傻呀!万一出事你怎么解释?”
龙牙在路上哄她一路,也没见梅儿对他如此紧张,现在遇到事情了,看她紧张的样子,心中暗自高兴,裂开嘴巴笑了笑。
再说老人听完他的话,低头沉思,瘦弱的女人听明白了,脸色焦急地发问:“大兄弟,你说的可当真?”
龙牙刚才看见梅儿的表现心情正好,为了证明身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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