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什么反应?”
看她模样疑惑,子夏这才想起她说的哥哥不是子珩而是她那翩雅风流的远方堂哥。睍莼璩伤
“安笙清估计不知我来这儿了。欸,你俩不是离婚了吗,莫非你心里还惦记?”她揶揄。
“我脑子糊了才惦记他!”
李思寂上楼,踩得楼梯发出咚咚声膪。
子夏对她和自家堂哥的事并不清楚。
爱或不爱,旁观者难以评价,当局者难以道清,终不过独自知晓的事。
背脊贴在沙发靠背,伸手将抱枕揉入怀里,寻些安慰的感觉极。
室内飘着蓝山咖啡的香味。
待到思寂下楼来,子夏倒好咖啡。
将设计精致的袋子抛到沙发,李思寂拿了杯咖啡,坐在她另一边的空位,问:“有无桃花?”
“没。”
“意中人呢?”
“有。”
李思寂有些惊讶,抬脚轻踢她小腿:“从实招来。”
“等些日子你来南城了,我带你见他。”
“你说名字啊,说不准我认识。”
子夏捧着咖啡杯,轻摇头。
她知道思寂不会多问,她们具有某些相似的属性,比起八卦与探知,更喜欢给在乎的人留下秘密。
“你这回来,显然藏着心事。你不想说,我也不打算知道,就像我现在也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放一大笔钱让我帮你管理。可子夏,一味钻到迷宫深处只会让你更逃避,有时不妨转过身,往回走,去跟当初的恐惧会一会,也许会有不一样的心情。”
天花板上浅蓝色风扇的扇叶旋转着,吹起那些堆积在桌面的资料,一张张,飞扬起。
咖啡醇香,温言良语在耳畔,像奔波太久的游子,忽遇停泊的驿站。
子夏不住点头,重复地应:“我知道,我会的……”
很快,就会折返了。
而这,她没有说出。
那晚她在这儿住下。
思寂平时是空手道教练,自称业余当调查员赚些外快,无需出外调查的时候,会窝在小型的工作台,依靠网络与通信设备与外界联络,用不同语言说与人商谈。
即便她在场,这位好友仍未停下工作,没有特意迁就,也没有丝毫避讳。
子夏躺在自己选择的沙发,这儿是难得令她安然的置身之处,渐渐有了睡意。
半梦半醒之时,听到思寂与人谈话提及了一些大公司高层出现将枪支作为收藏的现象,面朝靠背的她缓慢睁开眼,没有听到类似处置的话,她又再度睡去。
第二日,晨光微曦之时,思寂上楼的脚步声渐渐停了。
过了许久,确定好友已入睡,安子夏从沙发起来,入了浴室,洗漱过后,用思寂的化妆品,开始在脸上进行了些许改动。之后,拿起那袋放着镇静剂的袋子,离开了这处,往另一区赶去。
抵达一条满是酒吧的长街,她入了巷口,四下无人,她戴上了假发。
拿出导航,几近匆忙地往一间酒吧过去。
天色还早,画满涂鸦的门半掩着,里头传来痛骂和砸掷声。
她推门而入。
一帮人集中在吧台一处,闹闹哄哄,好几个抬脚朝一处狠狠踢去,骂着没钱还来喝酒闹事。
子夏嘴角漾起一丝嘲弄的笑,正好有人看到她,她欲招呼对方过来。
“我来付,各位大哥消消气!”
当听到熟悉的男声,她僵在那儿。
“这女人是谁?”
发现她的人问了句,旋即那些人皆转过身来。
也因此,子夏看到了被围着的人中,瘫倒在地的男人,以及,坐在高脚椅阳光笑着的青年。
为什么……
为什么古青晨会在这里?
她睁大眼。
“这位阿姨,有什么事?”看似是酒吧老板的男人过来,看着眼前顶着一头大妈卷,暗黄的脸上浓妆艳抹的女人,一脸嫌弃地问。
安子夏没应,但指了指坐在高脚椅的青年。
“你是……”
古青晨没认出她发型和妆容的伪装,过去时候,发现对方瞪着他,那眼神熟悉得很!
姐姐!?
他挑眉,但很快反应过来,自然揽过安子夏,朝那位老板介绍:“这是我阿姨!我俩一块来接我们家叔叔!”
酒吧老板把账单往他们俩面前送:“赶紧付了钱把那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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