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有的时候很可恶。
可是叶灵蓉恨的是自己,恨自己对他恨不起来……
卑微,是她活该!
夏末秋初的季节,细雨绵绵。
m市的一处私人墓地,身穿黑色阿曼尼手工西服的男人,一步一步的走上阶梯,步伐沉稳缓慢,似祭奠。
黄色的菊花在风中摇曳,甘甜的清香被席卷到很远很远的地方,琢磨不透。
男人看着印着女人笑颜的石碑,眉目舒展嘴角轻扯:“里希……”
黑白照片,女人甜甜的笑着,脸颊上有两个梨涡。
有人说,脸上有酒窝的人是因为投胎的时候拒绝喝那忘掉凡尘琐事的孟婆汤,孟婆为了记住那个人,便在那个人的脸上留在了记号。
后来,便成了酒窝。
记忆深处,有那么一个女人,她静静的坐在房前的皂角树下,看书。
一页页一章章,偶尔嘴角带笑偶尔泪眼婆娑,偶尔闭目冥想偶尔开怀释怀。她干净的就像是一张未作画的宣纸,白皙的像是树上默默绽放的梨花。
这个女人,叫里希。
现在,那个女人躺在这处安静的土地里,永眠……
入口处,一辆玛莎拉蒂停放于此,叶灵蓉趴在车窗边上望着那个身材欣长的男人,他的背影被山雨环绕,有些模糊。
不过还好,还能看见。
“叶小姐,谭少为什么经常来这里?”新来的司机有些不解。
叶灵蓉拖着腮帮,抿嘴。
有些事情,即便是知道,也不愿意说出口。
因为那些真相,像是锋利的刀片,每提起一次就是一次惨绝人寰的蹂躏。
“这里是谭家的私人墓地,谭少到底……”
“小李。”
叶灵蓉轻轻打断道:“不要多嘴了,要是被听到了,不好。”
“哦……”
耳边得到安静,叶灵蓉继续趴在窗户看那抹人影,但是很遗憾。
不见了……
“嗯?”谭绍辉皱着眉看叶灵蓉,有些不悦。
敢问,她继续这样趴在车窗上的话,他要怎么开门进去?
叶灵蓉抬起头,大眼睛滴溜溜的转,像只小狗般的可爱。看着头顶上方的男人,眨巴眨巴眼,微微张开嘴,不解:“啊?”
谭绍辉咬牙,明明都到了嘴边的狠话,就这样活生生的咽了下去。
这个女人,白痴的可以。
“谭少,我们现在去哪里?”司机问道。
谭绍辉正靠在后座的护垫上闭目养神,听到司机的询问,不悦的睁眼看着叶灵蓉:“你没告诉他?”
她?
叶灵蓉惊愕,我怎么知道你要去哪里?
“我,我不知道……”
“身为一个秘书,你若是连这点事情都不知道的话,你怎么有脸坐在有空调的办公室里,慢吞吞的整理文件,然后拿每个月丰厚的工资去挥霍?”谭绍辉嘴角突然勾起一道邪魅的笑:“还是说,你故意的。”
这个女人先天性的装傻充愣,以无害的模样犯下了无数条不可饶恕的罪行,算高明。
可惜,智商不够用。
叶灵蓉有些犯窘:“抱歉。”
无视她的道歉,谭绍辉继续闭目养神:“s沙。”
s沙,s沙龙馆,谭绍辉的地盘。
……
下午六点钟,依旧是阴雨绵绵,是秋在欢送这冗杂的夏。
“哇……”
“靠!”
一辆限量版玛莎拉蒂停在韩少轩的私人珠宝展门口,周围的路人纷纷停下了脚步,然后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到底是谁,这么牛叉!
到底是谁,这么招摇!
到底是谁……
司机下车,先抬头挺胸稍息立正,随即狗腿的打开后座的车门。
男人沉着缓慢的站出来,一米**的身高在群众雪亮眼睛的抛光下,显得鹤立鸡群。
谭绍辉看着门口,‘韩氏私人珠宝展’几个字,很大。
哼,论招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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