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绿皮吉普高大帅气上面的绿色也不是纯绿而是迷彩绿威武的很
雷蕾坐在车里两手拽着头发脑袋搁在膝盖上怎么着都不愿意抬起來
“你知道鸵鸟为什么遇到害怕的事就把脑袋埋沙堆里不”谭政同边抽烟边开车好不惬意虽然和自家老哥长的一模一样可呆久了的人还真能一下子就把他俩给分出來
当然得在他们愿意被分出來的情况下如果不愿意的话那就很难了
曾经在考试的时候这俩兄弟都扮演谭政澜的角色差点把监考老师给搞进精神病院
即便是被提问雷蕾也不愿意抬起头只是闷闷的说道“不知道”
“我就知道你不知道让本少爷來告诉你吧是因为鸵鸟的智商很高而且很担心自己的智商被别人给抢走了所以一遇到危险就把脑袋埋入沙堆里保护智商所以你的明白沒”
“哦”
和谭政澜不一样谭政同有人情味多了乐呵呵道“我说你也够逗的竟然还想着跳楼这传说中的爱情也忒伟大点了吧你说你个子一米七二黄金比例而且身材纤瘦脸蛋漂亮典型的打着姑娘都找不到的好灯笼居然愿意在我哥身上耗十几年是偶像剧看多了还是言情小说看多了脑袋的下水道给看堵了不成”
“然后你再瞧瞧我喜欢你也有十几年了吧但你一句不中意我立马就撤了不是所以看开点只要看开了人生还是很美好的用不着寻死觅活”
“放心我现在不想死了我也觉得为你哥那种人跳楼什么的不划算”抬起头雷蕾一边吸鼻子一边说道“我就是要死也得拉他当垫背不然就对不起受过的九年教学义务对了跳楼什么大的不说了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那酒店里的还有你什么时候知道我和澜之间的事的”
其实在雷蕾跳下去的时候她就已经后悔了只是这玩意儿不是刹车根本就刹不住本以为这一辈子就这样完了结果谭政澜跑的有够快居然把她给拽住了然后神奇般的谭政同又露出脑袋最后两兄弟齐心协力把她给拽上來了
只是上來之后谭政澜沒一句话就坐床边抽闷烟
雷蕾瞅着难受就跟着谭政同走了好歹也是一便车不是可以送她回家的
“我和澜是兄弟一个娘胎里蹦出來的所以我们住在一起是必然的接下來的事情也很好理解就是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我偷看了他的手机就发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秘密当然我很乖沒有伸张”
作为一个偷窥者谭政同很讲义气“因为在澜的手机里面只存有你一个女人的号码”
“不用安慰我我已经沒事了其实我就猜到会这样了所以……所以我沒事”
“早就猜到会这样”來了兴趣谭政同扬唇一笑“那你猜到了和你上床的人其实不只是只有他一个人了吗”
听到这话雷蕾有些恼了“你胡说些什么”
“sorry开个玩笑觉得不好笑的话可以忽略”
“同谢谢你今天救了我也谢谢你今天送我回家谢谢”打开车门后雷蕾下车鞠躬表示感谢“不过麻烦你帮我转告澜我以后不会再打搅他了请他放心”
“要不要我帮你打他”
“不用谢谢你”
被拒绝了
谭政同耸肩“既然你心疼他那就算了不过我想就算是不打他也应该好好和他聊聊所以再见”
引擎发动之后车子跑的很快快到一眨眼的功夫雷蕾就看不到那车尾灯了然后她转身一步步朝家门走去
脚步很踉跄
说无所谓的说沒关系的说不在乎的那其实都是假的心还是会痛就像是现在这升起來的夜幕一样那漫天的星星都是谭政澜在她心里用刀子戳出的伤口一闪一闪亮晶晶的漂亮又残忍
心真的痛一闪一闪的痛……
猫人夜酒吧谭政澜正坐大厅里喝酒一杯杯朗姆酒就像是灌凉白开一样被他狠狠的灌入腹中然后等着那燥热席卷而來让他难受的打哆嗦咧嘴
“哎那个不是谭家的公子么”
角落里浓妆艳抹的跳舞女郎正在扎堆窃窃私语其中一个表示满脑袋问号“这个是大公子还是二公子穿西装的应该是大公子吧可是听说二公子也回來了而且在酒吧喝酒用不着穿一军装所以……这到底是大公子还是二公子啊”
“你管他是大的还是小的反正只要和谭家沾有一丢丢关系保管你一辈子吃穿不愁”
“那你去不去”
“去吧咱们姐妹仨一起”
其中三个跳舞女郎准备群起而攻之可还沒等她们走到人跟前半路杀出一程咬金毫不客气的一拳头打在正喝酒的谭政澜脸上打了之后也不跑拽着衣襟继续打而且招招用闷劲儿
顿时那帮跳舞女撒丫子跑的飞快
“妈的……”吐掉嘴里的血谭政澜睁开眼睛看着面前一模一样的自己居然咧嘴笑了“同别闹了你打我做什么沒事找抽么”
直接把人扛起來丢在酒吧的调酒台上顿时上面的酒瓶子散落一地儿玻璃碴子到处飞直接给谭政澜那张俊俏的脸造就了好几道血条子可是当事人浑然不知摸摸脸后继续找就酒杯准备继续喝酒
“我请你喝酒别打了……”
“滚蛋混账玩意儿老子才不和你这样的孬种喝酒”甩开玻璃杯谭政同扭头瞪了一眼正欲赶來救人的保安立马梗着脖子吼道“滚一边儿去老子在这处理家务事都给老子滚一边去”
谭家的两个儿子在这打架的话那可是好事啊回头找一两个记者报道一下这酒吧不就红了么
好打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