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都是一阵皱眉头。
“火车站?”贾东旭问道:“不对啊二大爷,棒梗怎么会被人抱着?他不哭不闹吗?”
易中海也问道:“对啊,另外是进火车站,还是出火车站啊?你仔细说说。”
刘海中说道:“昨天下午四点多,我那个朋友他下火车站,他出站,那个南方人进站,俩人走了个脸对脸。”
“因为那个人瞅着不像咱北方人,我朋友他就多瞅了两眼。”
“那个南方人抱着一个孩子,孩子似乎像是睡着了趴在他肩膀上,走的还挺匆忙脚步很快。”
“按他的描述,孩子基本跟棒梗吻合,锅盖头,七八岁,穿军绿色毛衣,还背着个书包。”
“这个线索,我觉得明天要到派出所备案一下,我觉得八成......”
“是人贩子。”
就是刘海中不说,大伙儿都猜到,但是人贩子这三个字一出口,秦淮茹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了,整个人傻了。
“人贩子?”贾张氏直接一翻白眼,人晕倒躺了下去。
众人急忙去扶住,才没让贾张氏伤了头部。
“老嫂子。”易中海晃了一下贾张氏。
“老嫂子,你醒醒。”
摇晃了几下,没有动静,人应该是昏迷了。
“快送医院。”
“东旭,你扶着秦淮茹回屋里休息,照顾好你媳妇儿,别让她在出什么意外。”
“来几个年轻的,跟我一起轮班背着贾张氏去医院。”
易中海急忙安排人手,背着贾张氏进了医院。
阎解成,阎解放,刘光天,刘光福,许大茂。
几个年轻的小伙儿,轮着班把贾张氏背进了医院。
走廊里,几个人抽着烟,聊着贾家的事儿。
许大茂说道:“真是雪上加霜,麻绳总在细处断,瓦漏偏赶连夜雨啊,这回好了,棒梗被人贩子拐走不说,贾张氏也住院了。”
阎解成说道:“家里还有一个呢,秦淮茹我看也够呛能好到哪去,这次受打击可不轻。”
刘光天说道:“贾家也真是够倒霉的,棒梗把家底掏空了不说,人还丢了,还把家里的人给吓出病了,这点破事儿全让贾家赶上了。”
许大茂说道:“我看这就是命中注定,贾张氏在院里嚣张跋扈这么多年,今儿也算是遭报应了。”
“许大茂你给我闭嘴!”易中海呵斥道:“贾家都这么惨了,棒梗丢了,贾张氏住院了,你还在这说风凉话?”
“一大爷,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她贾张氏在院里这么跋扈,院里谁不烦她?”许大茂反驳道。
“她就是在跋扈,现在人都住院了,孙子也丢了,这个家也不像个家了,你就嘴下留点德吧。”易中海怒斥道。
“好歹东旭是跟你一块长大的兄弟,你就这么背后说议论他吗?”
许大茂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他这嘴太快了。
不冲别的,就冲他和贾张氏有过那么一段风流往事,也不该落井下石。
他掏出烟,给易中海点上。
“一大爷,我说错话了,我道歉,医生怎么说的?”
易中海吸了口烟,说道:“昏迷了,贾张氏现在需要住院观察,也不知道秦淮茹那边怎么样?贾家以后这日子可是难了。”
易中海抽完这根烟才回去,带着刘光天,刘光福,阎解放。
剩下许大茂和阎解成,轮班看守贾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