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阎埠贵见大伙儿都想把解成送进大粪厂,也就不在开口求情了。
在开口就显得他这个三大爷屁股坐不正了。
“行,那就听你们大伙儿的,咱们就按规矩办,把他送进大粪厂劳动改造去。”
反正阎解成也没有个班上,整天在家躺着,四肢都快躺退化了。
林元看向阎解成说道:“解成哥,你是不是看我一天太轻省了,故意给我添点麻烦?”
“明儿周末我还想在家歇着呢,这也歇不成了,还得去大粪厂给你谋个活干。”
阎解成嘴角一抽,没有说话。
林元继续说道:“把你送到大粪厂是惩罚,但是今晚的全院大会,该开还是要开的,程序是必须要走完的,让大伙儿都看看你的下场,也都能引以为戒。”
“三大爷,这你应该没意见吧?”
阎埠贵本来不想开全院大会,嫌丢人,但是小元的话把他架那儿了,他一时语塞,没有开口。
刘海中见阎埠贵有些犹豫。
他又站出来说道:“必须得开全院大会,这是院里的规矩,程序还是要走完的,让大伙儿通过批评解成的同时,也能警示和反省自己。”
阎埠贵摆摆手说道:“行行,那就开全院大会,我也同意。”
说完他拿起鸡毛掸子,又往阎解成的身上抡了一棍子。
“我打你个不争气的东西,老脸都让你给丢进了。”
这一下可能是用力过猛了,随着阎解成一声惨叫,鸡毛掸子从中间一下断了。
这可把阎埠贵给心疼坏了。
“哎呀,这个逆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这么好的鸡毛掸子全毁你手里了,早知道换个粗点东西打你就好了。”
阎解成听到这话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社会还有人权了吗?
当父母的就这么打儿子是吧?
行,等我有了儿子了,我十倍百倍的奉还。
可转念一想,阎解成哭的更厉害了,他这辈子还能有儿子了吗?
突然,阎解成放声大哭,撕心裂肺。
见阎解成哭的这么惨烈,大伙儿于心不忍。
“行了三大爷,消消气吧,可别在打了。”
林元带头叫来了贾东旭和许大茂,把阎埠贵给推出屋了,然后把门一关,让阎解成一个人在屋里安静会。
到了院里,大伙儿也都是劝阎埠贵冷静点。
虽然阎埠贵教训儿子打的狠,但是林元能看出阎埠贵脸上尽是心疼之色。
别误会,不是心疼阎解成,而是心疼手中断掉的鸡毛掸子。
阎埠贵拿着两根断掉的鸡毛掸子,冲三大妈还叫屈呢。
“多好个鸡毛掸子,以后不能用了,可惜了的。”
大伙儿心说这真不愧是阎老抠,都这节骨眼儿了,还在心疼那鸡毛掸子呢。
都是说了几句宽慰的话之后,大伙儿也就散了,全都回家做饭去了。
该做饭的做饭,该买瓜子的出去买瓜子,晚上又有好节目看了,广大群众们喜闻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