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报大人,外有一人,自称是河东人士,姓许名续,言有要事要求见大人!”这一日,黄逍正在郡府内审阅公文,忽有一侍卫进来报道。
河东人士?除了大哥关羽,我似乎不认识什么河东人士,莫非是大哥所差?想到这,黄逍不敢怠慢,忙吩咐道:“快快有情!”
不多时,侍卫引着一文士打扮的人走了进来,只见这人,头系方巾,三缕短须,身穿一领浅蓝色长衫,端是一番风骚博学之态。
“小人河东许续,见过都骑尉大人!”许续看到上座的黄逍,心中也是吃了一惊,暗道:这人好生的年轻!后低身一礼,言道。
“先生莫要多礼,逍表字中兴,直接称呼某中兴便是!”黄逍答礼道。
“小人怎敢!”许续闻黄逍之言,丝毫没有上位者的架子,心中感叹,人都说黄逍乃是仁慈之君,礼贤下士,今日一见,果不其然!人皆言雁门乃是一苦寒之地,然某这番进得阴馆,其繁华不下于中原大城,再无萧条之色,此人文治武工,端是不凡!
“先生却是不能免俗,呵呵,来人,给先生看座,上茶!”黄逍吩咐下人道。
“哦?大人何以称续不能免俗?”许续疑惑的坐下,问道。
“远来是客,然逍不喜那些俗礼,先生却是这般拘谨,实不自在也!”
“哈哈人都言西凉黄逍,每每出人意表,今日一见,续信也,却是某落了俗套,还望中兴勿怪!”
“逍岂有怪之理。先生风尘仆仆来我雁门,怕是有事与逍吧?”黄逍端着茶杯,微笑着道。
“呃?”许续被黄逍的话一噎,顿时愣到,这人,却是好直接!与我以前见过之人却是不同,不过,少了拐弯抹角,却甚是爽快,如此豪爽之人,端乃一妙人,使人如沐春风一般!“续此来,却是有要事要告之中兴。”
“哦?却不知续所言为何事?”黄逍饶有兴致的看着许续。
“中兴,续就长话短说了吧,汝之大哥,关羽,却是有了麻烦!”
“什么?”黄逍闻言大惊,自座上跳起,紧紧的看着许续,“兄这话,却待怎讲?”
“中兴勿慌,待续详细告之。此事起因却还要上溯到六年多以前,关将军曾在乡里打死一欺压乡邻的豪强,本来,若是打死一般人,依关将军如今身份,也无奈何,但他打杀的却是河东太守张扬之女婿王霸的父亲。那王霸,见关羽回家省亲,将事情禀到张扬案前,张扬欲为其女婿报仇出气,图害关将军。”
“此事先生却是如何得知?”虽然吃惊,但是也不能全信,至少,这事非张扬亲近之人不可知晓,他却是如何得知!
许续焉有不明之意思,遂将自己荐之不受欲被斩之事详细告之于黄逍,末了道:“张扬此人,刚愎自用,续不屑辅之,遂辞官而走。然不想关将军如此人物死于匹夫之手,故来告之。”
“原来如此,逍在此谢过先生。来人,传戏、郭二位军师来我处,言我有要事相商!”转过头,黄逍望着许续道:“先生大恩,逍没齿难忘,然却不知先生日后欲往何处落脚?”
“续孤家寡人,四海漂泊,如今这去处之说,续还未曾考虑。”许续脸色暗淡的道。
“既如此,如若先生不弃,逍厚颜留先生一留。想逍初到雁门,人手甚是短缺,不若先生屈居我处,以助于逍,如何?”黄逍深施一礼,诚恳的道。
“想续乃一落魄之人,今得蒙不弃,欲留于续,续安有不从之理?许续拜见主公!”许续见黄逍对他如此礼重,本就有意投之,见黄逍这般,更是坚定了其心。
“哈哈,某得续,如鱼得水矣!”黄逍见许续此人,言语间甚是不俗,想必也是一多学之士,如此得之,焉有不高兴之说!
“主公有何事,却是如此般高兴?可分与忠共享之?”
“嘉也愿凑得一份热闹!”
正是戏志才、郭嘉,得黄逍令而来,正听到他大笑之声,二人不由打趣道。
“哈哈,志才、奉孝来的正好,来来来,逍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河东人士,姓许名续,”黄逍一指许续,介绍道,“至于这二位乃是逍的军师,此为”
“某戏忠戏志才,见过许兄。”
“某郭嘉郭奉孝,见过许兄。”
“你们两个,怎如此这般,莫不是嫌逍介绍不周不成?”黄逍指着两人苦笑道。
“忠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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