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分列队伍,伏在城中,只是不出;又见城内民夫来来往往,搬砖运石,相助守城。原来这王昶也是勤政爱民之士,在百姓之中名胜甚好,多得云中百姓爱戴,故多愿助之。关羽教马军下马,步军皆席地而坐,欲引王昶出城迎敌,然王昶之是附之一笑,并不理会。又骂了一日,依旧空回。
关羽回得帐中,皱眉沉思,心中附道:想某这般终日叫骂,可恨王昶这厮,端是好脾气,只做不出,却是如之奈何?咦,军师呢?何不去问军师!三弟曾言,若有事不决,可问其,某怎却忘记了?定是被气糊涂了!军师如此多智之人,也许会有良策也不一定!
想到这,关羽再也做不住,急冲冲出得大帐,望戏志才大帐大步而来,待到了近前,轻声问帐外军士道:“军师可在帐内?”
那军士见是关羽,忙回道:“禀将军,军师不在帐内。”
“哦?不在帐内?汝可知军师往何处去了?”
“小人乃一守护军士,并不曾得军师受意,不过,却是能够得,军师好象望深山中去了。想此刻也快回来了,往日皆是这般时刻回来,要不将军在此等等?”
望深山去了?去深山又做什么?关羽心中甚是疑惑,“如此不必了,待军师回来,着人通知我便是。”
“云长来忠处,可是有事找我?”
关羽闻身后有人言,急回头看去,却不是戏志才又是何人,忙道:“关某正有事要与军师相商。”
“即如此,请帐内一叙!”戏志才伸手一引,二人进入帐中坐下。
“军师,我军连日挑战,然王昶只是闭门不出,我军却又如之奈何。军师可有良策,以占其城?”关羽方坐下,便急急的问道。
“哦?王昶只是闭门不出么?看来其想拖垮我大军也。”戏志才举起手中的葫芦,轻抿了一口酒,然后宝贝般的藏了起来,好酒!戏志才心中赞道,主公所酿之酒,真乃佳酿也!只是这量却是很少,也不知道这仗要打到几时,酒却够喝与否,看来,该求主公将此酒大规模的酿制才行。都怪那华佗老头,居然和主公言,限我喝酒,如今只得这些许,端是苦了我也!不过那华佗老头,却当真是一妙手,经他一番调理,我这身体却比先前强壮了很多,哎!主公如此之恩,我戏志才要如何才能报答!
“拖?王昶莫非要依城池之利,拖我军粮草?对了,军师,方才听军士所言,言军师这两日皆往深山中去,却是为何?”关羽哪知道戏志才脑袋里想什么,闻其所说,却也明白些,当下问道。
“正似将军之意。忠往深山中,皆因破敌关键就在这深山之中也!”听关羽相问,戏志才这才不做他想。
“哦?在深山中?此却为何,还请军师教我!”关羽一礼道。果然有良策,不愧多智者也。
“忠这两日,入得深山,每每问及樵夫、猎户,今却得一消息,此山中有一条小路,正可通往云中城背后也。虽言是路,然多是荆棘,甚是难走,鲜少为人所知也。将军可着人,扮做将军模样,于前方讨战,将军自引兵丁,进深山,至其后方,出奇兵袭之,云中唾手可得矣!”
“竟有如此之路,如此,必成功矣!”关羽大喜,忽又记起一事,急道:“军师,想关某并不识此路,如之奈何?”
“呵呵,忠早有准备,已将识路之人已带回,将军可着其为向导,引军往之。”
“如此,谢过军师!”关羽礼道。
戏志才摇摇头,道:“同为主公效命,何谢之有,我身为军师,此乃分内之事,莫要言谢,快去准备吧。”
“那关某就先告辞了,云中城内等候军师大驾,哈哈!”
“哈哈,那忠就静候云长的佳音!”
且说关羽,帅善战兵士五千,随那识路之人,辗转周折,却真见识到了何为难行之路,更可言之其不为路也,和无路几没差别所在,难怪不使人闻之。不甚险峻的山,关羽帅军足足行了一整天!若无熟识此道路者,断难寻此路径。第二天傍晚,关羽所帅之军摸到了云中城后,因王昶视线皆在前方,此后面,只余几名兵丁把守,王昶亦不知有通城后之路也。
却说王昶,因前面有假扮关羽者讨阵,自不做他想,坐到城头看好戏,待得“关羽”收兵回去,其方才下得城墙,回转郡守府内休息。天刚黑下,王昶正与部将说及敌军可笑之处,忽然听得喊杀声起,急忙抄刀出得郡府,喝住往来军士,急问道:“何处喊杀?”
“将军,不知道怎么回事,敌军后城后摸了上来,因我军皆在前方城墙,敌军一路根本没有任何阻拦,现已快杀到郡守府啦!”
“什么?!”王昶大惊,怎么可能!此间根本无路可通城后啊!“敌军领军将领是谁?”
“是关羽!”
“不可能!关羽方才还在城前讨战,怎么可能是他!”王昶抓住这名军士,一脸的不相信。
“将军,确是关羽无疑!红面长须绿袍,很好认的!”
“将军,我们中计了,前面那个讨阵的根本不是关羽,是人假扮的!”裴潜在旁急声道。
“王昶,今我天兵已到,还不早降,更待何时!”这一刻,身后陡然传来一声爆喝,王昶急回头看去,只见一人擎刀望自己劈来,却是卧蚕眉、丹凤眼,红面长须,使一把青龙偃月刀,正是关羽!
王昶惊见关羽,措手不及,勉强遮挡十余回合,被关羽卖个破绽,王昶一刀砍空,被其撞入怀中,扯住王昶勒甲绦,生擒过来,掷于地下;众军向前,用索绑缚住了。
“王昶已被擒,汝等不降,更待何时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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