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四人的喊杀声,公孙瓒忽然萌生出一种英雄末路的感觉,这黄逍手下都是些什么人啊,那“虎神卫”,简直就跟嗜血的野兽一般,寻常人等根本近不得身,远程弓箭还伤他们不得,仗着精致的铠甲,专挑人多的地方冲杀,这……一个黄逍也就罢了,怎么他手下的大将也都这般勇武?除了那拿枪的将官以外,即便是玄德的二弟甘宁也难当其中之一啊!为什么我手下就没有如此骁勇的战将!
“伯珪兄,退吧,大军已乱,这般阻拦已是毫无价值,徒增伤亡而已啊,伯珪兄!”刘备来到公孙瓒身边,见其呆愣愣的坐在马上一动不动,忙抓住他的双臂大力的摇晃到。
“啊?”公孙瓒猛然惊醒,疑惑的望着刘备,“玄德,怎么了?”
“伯珪兄,你糊涂了不成?还不快走,黄逍等四人奔你杀来了!”刘备急的直摇晃公孙瓒,对着他的耳朵大声喊道。
公孙瓒迟疑的道:“玄德,我走了,可我的大军怎么办?”公孙瓒心疼啊,这几乎是他所有的家底,一锅丢了,他公孙瓒可就几乎被打回原形了!
刘备大急,恨不得上去给公孙瓒两巴掌,“伯珪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今夜偷袭的不过百十来人而已,那‘虎神卫’已经退去,只有黄逍四人而已,纵是杀到他们手软,他们又能斩杀几何?组织大军退后方才是正途啊,可令‘白马义’以弓弩断后,如此,方可无虞矣!伯珪兄,快点下令,迟了就来不及了!”
是啊,他们只四人而已,我五万大军又何必惧怕于他黄逍?公孙瓒闻言,神情一震,忙对左右吩咐到:“传令大军,后退五里,集结阵型!‘白马义’弓弩断后!”
公孙瓒大军毕竟常年经战,训练有素,虽是慌乱,但却不见十分溃散,只因心中惧怕黄逍四人神威而不敢向前,这时听到主公的命令,在众将领的约束下,滚滚向后方退去。“白马义”在公孙瓒临时指派的统帅甘宁的率领下,与黄逍四人拉开距离,放下手中的长枪,擎起弓弩纷纷向黄逍四人射去。“白马义”乃是公孙瓒毕生的心血所在,常年与鲜卑羌人交战,除却马战之外,更深习胡人的奔射之法,箭法甚是出众。一时间,乱箭纷飞,黄逍四人再也顾不得追杀公孙瓒,舞动手中的兵器,拨打雕翎,上护其身,下护坐骑。
望着徐徐退去的公孙大军,黄逍一阵的无奈,到底是常年征战的部队,溃而不乱,实为劲敌也!“别追了,敌军已退,我等只四人,在其弓箭掩射下,难有建树,追之无益,回营去吧!”
哎!若不是“破阵营”远来劳苦,今天定能大损公孙瓒的实力,时不待我啊!如此也罢,就让你公孙瓒的脑袋在多长几日。
“哈哈,痛快!三弟,杀的真痛快!二哥我好久没有这般撕杀过了,比喝大瓮的美酒还要舒畅,痛快!张飞挺着蛇矛,仰天大笑。
“一百破五万,何其壮哉!主公谱写了一段佳话矣,定当为人广为传诵,恭喜主公!”张颌也是杀的性起,微红的眼睛透露着丝丝的兴奋,倒提着长枪,舔舔嘴唇,如此,才是大将的舞台也!
“不要掉以轻心啊,公孙瓒虽被我等杀退,然其大军未损根本,实力尚在,这一仗,也不知还要打到什么时候,哎!”黄逍轻轻一叹,百骑劫营,不止我这一家啊,原历史上还有那张辽威震逍遥津、甘宁百骑劫魏营,都是一段佳话,我黄逍又何敢独享之?没想到那公孙瓒还有如此先见之明,居然让马匹陪同老虎长大,如此,我的“虎神卫”却是失去了最大的妙用,若众诸侯都效仿之,那……看来以后要小心行事了。
“嘿嘿,张将军,这次打赌,你可是欠俺老典一瓮好酒,说好了,不许耍赖!”典韦凑到张飞的近前,嘿嘿笑道:“主公可在这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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