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如此之事?”三人脸现惊容,庞德公不敢置信的道:“何人能有如此本事?”
“劭亦不知也,这世间,我许劭阅人无数。唯有一人不曾看透,就是这个锦侯黄逍!”许劭摇摇头,他这些年来为此事走遍了大江南北、关里关外,然不想却是无果。
“哦?世间还有子将看不透之人?这个锦侯黄逍有什么特别,子将竟看不透此人?”司马徽本静静的喝着茶水,听着三人的言论,闻许劭此言大奇,忍不住出声说道。许劭何人也,其观人术天下谁人不仰之!会有如此之事?
“劭也奇怪,某阅人无数,然却从未见过此般拖离五行命轮的活死人!此人,劭实看不透也!”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子将也不必奇怪,勿未其恼。”黄承彦笑道。
“承彦兄深习兵法战阵,对五行八卦之术多有研究,乃是汝之专长,劭不及也!既然承彦兄如此说,也罢,既然看不透,再去想也是无济于事,哎!”许劭摇头叹道。
“呵呵!”笑看着许劭,庞德公朗笑说道。“子将,听闻你点评那曹孟德为‘乱世jian雄’如今他在衮州,多为青州黄巾侵扰,不甚景气也,如此莫非便是子将口中的jian雄乎?”
许劭苦笑一声,轻声说道,“当初我见此人,隐隐有真龙之相,心中大惊,本不予点评,无奈他久久纠缠。是故不得已而点评之。然却不想,其竟被人夺了气运,若不然,当不会是如今之局面。”
“被人夺了气运?何人也?”司马徽惊疑的问道。
“锦侯,黄逍!”
“又是他?”庞德公心中震惊,怎么又是这个黄逍!?今天的话题几乎全围上了此人!“此人如何夺了那曹孟德之气运耶?”
许劭摇摇头,苦笑着道:“劭也不知。然十八镇诸侯讨伐董卓之时,劭曾闻黄逍名盛,欲寻之,待寻到之时,不想曹孟德亦在其旁,依劭观之,曹孟德之真龙相隐隐有被黄逍压制之实,其必再难有作为矣!”
估计,这辈子的苦笑,唯有今天最多吧!许劭心中苦,枉他自诩观人之术天下无双,不想却出了如此般大的乌龙,又让他情何以堪?
“那岂不是……”黄承彦晓阴阳之理,见许劭如此说,哪会不明白,拖口惊呼道。
“天机变幻,世事无常,吾等只是妄加猜测而已,做不得真也!正如黄巾起义之前,劭也是未曾料到今日之局面一般!劭甚疑某之观人术是否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已无颜再为任何人做评论,这‘月旦评’,也将是最后一次,日后,世间再无‘月旦评’矣!”许劭面现落寞之色,语气沉重的道。
“什么?”三人震惊,“月旦评”不开了?庞德公急道:“这如何使得?子将如此,天下人却是往何处寻这评说之人?天下间谁又能及的上子将之学?”
许劭摇摇头,自嘲说道:“评说有误,实再无颜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