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趣道:“二哥,看你满面春风得意的,这气色不错啊?怎么,莫不是二嫂有喜了?”
“你个混小子,连二哥的玩笑也敢开了”张飞笑骂道:“不过,三弟,还真让你猜着了一件,你二嫂已有了五个月的身孕,嘿嘿……”
“哈哈,恭喜二哥要当爹了”还没等进军帐,就听到这样一个好消息,黄逍不禁心中大喜,接着问道:“二哥,你方才说二嫂有喜乃是一件,难道还有其他的喜事不成?”
“哈哈哈”张飞哈哈大笑,傲然说道:“这个喜事嘛……三弟,昨日二哥我率领一百精骑,连夜偷袭了敌军营帐,斩敌千余,大挫羌兵锐气,且一人未折损,百骑皆归,如此,算不算上一喜?”
麴义还不待黄逍说话,闻言先大笑起来,出言挤兑张飞,说道:“翼德兄,你口气倒是不小,那百骑若不是麴某‘先登死士’的精锐之兵,你哪能这么容易就成功挫动彻里吉的士气?下次还是别干这么危险的事,再逞能把老命搭进去了可就不划算了”
张飞闻言眉头大皱,气呼呼的说道:“麴将军好生小瞧于俺老张,俺老张既然敢领兵前去,则必有把握你的‘先登死士’精锐是不假,但是,在马上也就和军中的骑兵不相上下罢了,俺老张就是带其他的骑兵去,也一样一人不损”
“算了,别争了,免得伤了和气,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大功一件,二哥和麴将军都有功。不过,类似这样的事,还是少做为妙,挫敌锐气事小,万一你们有个好歹,岂不是断了本王一臂乎?”黄逍纳闷的看了看张飞,不由得想起了历史上的那个甘宁,好象甘兴霸也是百骑劫营,不折一人吧可惜了甘锦帆,竟然被刘大耳朵忽悠走了,白瞎了一员大将啊
“是”听着黄逍话中浓浓的关切之意,张飞也不好再逞能了,与麴义齐声应道。
黄逍笑着摇了摇头,迈步走入大帐,坐在首帅之位,向下首的张飞问道:“二哥,此次偷袭羌兵的营寨,你们可曾见到羌王彻里吉了?”
“不但见到了羌王彻里吉,二哥还遇到了他麾下的两个厉害的人物”张飞大咧咧的说道。
“哦?”黄逍闻说,面色一紧,能令勇武如张飞着说出这样的话,看来,敌军的将领还真不能小觑才是黄逍心中挨个数落着记忆中的羌人将领,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呢?黄逍好奇的看了看张飞,问道:“羌族里也有能令二哥称之为厉害的武将?”
只见张飞嘿然笑道:“那当然了,西羌那么大的地方,就是矬子里拔大个儿,怎么还找不出一两个像样的?先是有一人,善使流星锤这等暗器,速度极快,势头也准,战场之上。一般人若想躲避都为之不及。想想二哥我正奋力一矛想要挑杀彻里吉,那羌人将领竟然能及时取锤,瞄准,投掷,一气合成,正中俺刺出的矛头,实在厉害这份暗器伤人本事,怕是可以与三弟你的箭术相比了”
黄逍对张飞的这话,只信了六分,原因就是张飞对这些暗器方面太缺研究,即便是弓箭的准头也是其差无比,能让他称之为暗器厉害的,实在太多了。而且,黄逍在记忆中实在找不出有哪个羌将的暗器水准能及得上他的箭法的不过,能准确的砸在张飞的矛上,此人却也不是简单之辈黄逍不动声色的点点头,说道:“如若如此,咱们与羌兵交战时,遇到这个人应当小心一些,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别在阴沟里翻了船。”
“是,主公”众将听了张飞所说,心中也暗自留了神。
“对了二哥,你方才说有两个人,这使流星锤的是一个,另外一人,是个什么样的将领,说与大家,也好做到心中有数。”黄逍接着向张飞问道。
张飞方一张口,却又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只见他嘿然说道:“他娘的,要说这另一个啊,却是更有意思,那龟儿子是个……怎么说呢,长得既难看,头脑又蠢如猪狗的匹夫那副呆头呆脑的蠢样,差点没把老子在战场上乐死不过,那人刀法不错,力气又大,恐怕不在文远之下”
黄逍点了点头,刚欲说话,却见一旁的麴义接口说道:“不过,麴某在阵上观那将,性格似是颇为急躁,又无耐性,虽有勇力,但却不足为虑。”
究竟会是历史上的哪员羌将?一个个羌人将领的名字徘徊在黄逍的脑中,是迷当、饿何、烧戈、伐同、蛾遮塞、辟蹏、唐蹏、杨兰、柯吾、邻戴、芒中中的哪两个呢?雅丹肯定不是了,那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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