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山?何以名为祁连山?”彻里吉想了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不知道,这心跳为何,遂问起这祁连山来。
“听向导官说,此山,本名为南山,后被匈奴人命名为祁连山。此山,据说全长两千余里,而此处,却是最宽之地,按匈奴的语言,祁连,名为天,青天之意,具体,末将就不得而知了。”杨兰忙将自己所知道的一些,一一讲给彻里吉听。
“原来如此,”彻里吉微微点了点头,念叨道:“不知道为什么,一进这山谷,本王就有一种心神不宁的感觉,心跳的厉害。”
“啊?”杨兰为之愕然,望了一眼四周笑着说道,“大王,你莫不是因连日赶路,心神疲惫所致?”
“不不不!”彻里吉连连摇头,惊疑不定说道:“非是疲惫、非是疲惫,如果,本王没有料错的话,这是本王的直觉在做怪,似乎,前面有什么危险在等着我们。”
“怎么可能?黄逍大军在我军的眼皮底下逃了两日,情况如何,大王也是知晓,难道,如此狼狈的五千余人,还有胆量奈何大王的近六万大军吗?要知道,咱们大军可不比黄逍他们,一路追赶而来,虽然说疲累不堪,但是,总好过黄逍的大军连一口饭都没得吃吧?”杨兰很是不以为然的说道。
连续两日来,没日没夜的追赶着黄逍的大军,但是,这些西羌军的将士,士气越见回升,甚至,今天,前面的黄逍大军中的士卒,甚至有坐不稳战马者,更是大大的坚定了羌军将士追杀之心,而杨兰,也是如此。
“事情有些不对,”彻里吉此刻反倒多了心,犹豫着说道:“杨兰,按说,黄逍遭到我军的包围,当往东面突围才是,只要逃到乐涫城,那我军再也奈何不得他什么。可为什么他偏偏逃往南方,这似乎不合常理啊?”
“主公,你多心了,乱军之中,又哪有那个精力去辨别方向?往南突围,也在常理之中,难道大王忘记了两日前,黄逍见到我大军气急败坏的样子了吗?”杨兰宽慰劝道。
“不对,即便是这样,其突围之后,又何以一直向南,途中,其完全可以改变方向的!”彻里吉还是没有打消心中的疑虑,反问道。
“大王,我军六万士卒,横下延绵数里,即便是黄逍想掉头,也是难啊!万一给我军缠住,到时大军围上,岂不是更难突围?黄逍此人,素来谨慎,这样没把握,甚至是冒险的事,其断不会去做。而且,听说黄逍的“虎神卫’惯于山林作战,一般的山,根本对他们没什么影响,末将估计,他们是想钻进深山吧!”杨兰分析说道。
“钻进深山?不好!本王说怎么心惊肉跳的,原来,是黄逍欲逃!快,传令大军,急切追赶上黄逍,莫要让其逃逸,纵虎归山,后患无穷啊!”彻里吉被杨兰一语点醒,忙急声吩咐道。
可惜,急切间,他却是忘了!他只在意到,杨兰说“虎神卫”惯于山林作战,所以,不欲令“虎神卫”钻进深山,然而,他却忘记了,“虎神卫”也不过四十九之数,真正的大军,却不是“虎神卫”,而其他骑兵,也惯于山林作战?显然不可能的点事,但是,现在的彻里吉,却是不曾想到这些,此刻的他,只在意不要让黄逍钻进深山!
不知他忽略了黄逍大军的组成,杨兰等人,显然,也不曾想到这一层,听到彻里吉的命令,忙散去传达彻里吉的命令,吩咐大军追击。
“报!报大王,前方失去了黄逍大军的踪迹!还请大王示下,我军该怎么办!”命令还没下达多久,正在彻里吉心中跳的越来越厉害的时候,一名羌人士兵飞马来到彻里吉的近前,连声禀告道。
“什么?”彻里吉似乎找到了心中预感的不祥的来源,失声喝道:“怎么可能?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的不知,只是大王的命令刚到,就见敌军突然加速,不多时间,就消失在我军的视线当中,待得大军前去查看之时,已寻不到敌军的踪迹!”那士兵忙回道。
“废物,统统的废物!”彻里吉一想到放跑黄逍的后果,就不寒而栗,暴跳如雷的喝道:“传令大军,给我搜山,活要见人,死,本王要见到黄逍的尸体,若班不到,尔等提头来见!”
“听闻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为何彻里吉大王你在临死之前,还是这么大言不惭呢?你就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