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如此却非本王之心啊!”黄逍长叹了一声,说道:“强攻,势必会有大量的伤亡,不论是守城的益州兵,还是本王的大军,本王都与心不忍啊!难道,就没有一个好的办法,能轻易的取下这雒城吗?”
“这……”严颜虽然心中对黄逍体恤将士之心所感动,但是,其眉头却也紧皱了起来,想要轻易的拿下一心防守的雒城,这何其难也!
“严将军,这雒城周围,可是有一条小路,可直通雒城的西门?”突然,黄逍问道。
“小路?这个末将却是不曾听说。”严颜想了想,摇头说道。
“严将军,你来看,”黄逍探手入怀,取出一图,在桌案上摊开后,先是略微辨别了一下,随之指着一处,说道:“这里,标注着有一条小路,可直通雒城之西门,严将军你来看看,可有印象。”
“这是……”严颜凑上前来,待得仔细的观察了地图上的标记后,不由得大惊,只见上面,山川郡县,沟谷平川,无一不是标注的详细至极,严颜深知益州的地理,一见此图,自然是认得,此图囊括了所有益州的地形、地貌,甚至,有一些还是他所不知的!
“这是益州别驾张松张子乔献与本王的,”黄逍自然知道严颜震惊的是什么,当下说道:“张松已投了本王帐下,不止张松,相信严将军你也当知晓了,张鲁也早投了本王,若不然,本王入川,也不会这么顺风顺水。
“呼……”张鲁投靠黄逍的事,严颜自张飞的口中已有知晓,不过,却是对张松的事一点不知。这也不怪他,张松献图之时,张飞已经往嵩山去接应华歆带来的丹阳兵,后来直接在关中出兵,所以对张松之事一点也不了解,自然不会对严颜说些什么了。严颜安住心中的震惊,仔细的看起眼前的图来,却见雒城的周围,果如黄逍所说的一般,有一条小路直通西门之外!严颜长出了一口气,说道:“主公,这倒是不失为一好办法,只要能确定这条小路的隐蔽性,那么,以正面为佯攻,自小路再出其不意攻之,这样一来,取雒城要容易得多,甚至,完全可以杀张任一个措手不及,雒城唾手可得!”
“既然严将军都不知道有这一条小路的存在,其隐蔽性可想而知,那张任估计也不会知晓。为稳妥起见,本王以为,还是先去附近的村落问上一问,如此,才能万无一失,诸位以为如何?”黄逍向在座的诸人问道。
其实,黄逍心中早已有了计较,他自然知道张任知道这一条小路的存在,不过,当他见兵阻雒城后,心中就已想好了一条计策,而这条计策,必走小路无疑!
“主公所言极是,嘉这就去安排!”郭嘉点了点头,这样一实一虚的计策,看似简单,但若是真能奏效,那取雒城则易矣!
……
“张将军,如今黄逍在我们城外屯了近一十五万的大军,这若是发起了强攻,恐怕我们城中的这三万人,也抵挡不了几天啊!”
雒城城中,愁云缭绕,一员将官打破了沉默,对坐在主位上的张任说道。
“刘将军,事情恐怕没有你说的那么简单!”张任想了想,摇头说道:“黄逍这个人,我对其还有一点了解,传闻这人爱兵如子,即便是兵力足以强攻,但是不到万不得已之时,其也不会下达强攻的命令,他舍不得麾下将士送死。比之起来,其更喜欢的是以计谋取胜!”
刘姓的将领,张任的副将刘贵。刘贵听罢张任的话,不解的问道:“张将军,雒城城高池深,又有我们竭力把守,只要我们不出城,黄逍怕是除了强攻以外,当没有其他路可以走吧?”
“黄逍这人,没那么简单,”张任沉声说道:“我现在担心的就是城西的小路为他们所知,那样的话,黄逍完全可以攻我们一个不备,到时,再想守住雒城,怕是难了!”
“城西小路?”一旁的张翼闻说,摇头说道:“张将军,你这是杞人忧天了吧,那条销路,两断悉数隐没在荆棘丛中,休说黄逍不是益州人,不熟悉益州的地形,即便是本地人,也多是不知这小路的存在,其又怎么会知晓?”
“不然,黄逍此人,据说上通天文,下知地理,能掐会算,我担心这条小路不能逃出黄逍的算计。这样吧,我带五千人马往城西小路中埋伏,你们紧守城池。黄逍不走那小路更好,但凡事都怕万一,这样做,对我们有百利无一害,诸位以为如何?”张任沉声说道。
“张将军所言极是,就依张将军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