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跟旁的男人拉拉扯扯,真不检点!”
三人成虎,如果今天这事不能漂亮的解决了,青木颜和容华怕是要在村子里被人说一辈子。
容华看见青木颜听见议论声害怕地缩了一下,想躲回屋里,心中刺痛。
他直接转向王艳春。
“你说话给我放干净一点!我跟青哥儿只不过是萍水相逢,他淋了雨发烧了,我怕他出事,就先把他带回来救治罢了,没有你嘴里那些肮脏不堪的东西!”
王艳春自知有理,说话也愈加放肆。
“就是你今天找再多借口,奸夫淫妇就是奸夫淫妇!现在搞出这种事,我就算你真不是故意的,那我家颜哥儿也嫁不出去了,你说!这你要怎么赔我?”
容华看了那些围观的七大姑八大婆一眼,直接紧扣住青木颜的手,一字一顿地说。
“我和青木颜之前虽然并未有过半分交集,但昨天我俩在山上一见投缘。昨天的事情确实情非得已,但今天在青哥儿醒了之后,我跟他也约定好了,要上门提亲。”
容华故意将声音稍微提高,让围观的街坊邻居都能听到,顿时议论的声音就小了起来。
王艳春洋洋得意的竖起两根手指,比划道。
“我家颜哥儿可是李老头说好要花二十银子娶回家的,现在全给你搅和黄了,你要娶我家颜哥儿,给的就必然不能比李老头少!”
就是隔壁村许多村民,也有不少人知道她对青木颜的苛待。有时上山,也能在山上看到才十几岁起就在山上又是摘野菜,又是捡柴火的青木颜。
一位大嫂当即看不下去了,站出来大声替青木颜说话。
“呸,我还说是什么正经的为了孩子担心的好妈妈呢!原来啊,是生意做不成了!着急卖儿子来了!”
王艳春被人识破,面子上下不去,立即更大声的嚷嚷起来。
“我要点彩礼钱,怎么能叫卖儿子呢?我这么多年,供他吃供他穿的,把他拉扯到这么大,他这么大了还嫁不出去,在我家又多吃了多少年大米饭,他现在拍拍屁股就想跟人跑了!我要点彩礼钱怎么了?”
容华眼见的,被王艳春的大嗓门吸引来的围观人群越来越多,大家议论纷纷,容华不耐烦的出声打断王艳春的控诉。
“你想要多少钱?你就直接说!别在这里大呼小叫的,丢人现眼。”
“行,”王艳春见目的达到,便也不再啰嗦了,冷笑的比划出三根手指。
“价钱嘛,我也不往上提,隔壁李老头都能出二十两银子,你要娶我家颜哥儿,怎么说也要至少三十两银子!”
“三十两银子!?”
旁边那个原本就看不惯王艳春的大娘,忍不住惊讶的叫出声。
“你这也太黑了吧,哪家哥儿出嫁,光彩礼就要三十两银子的?”
“我不管,”王艳春说。
“就三十两,你给不给?你要是不给,我就一直在这闹,反正你坏了我家颜哥儿的名声,我家颜哥儿也嫁不出去了,这三十两银子你要是不拿出来,今个我就在这闹!给你闹到县衙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