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们夏国这样,一直延续至今,而是总是有刁民闹着起义谋反什么的,乱七八糟。”
青木颜听见傅禹泫这话,心里却毫无波动。
以前他总是想着,傅禹泫毕竟是由他带大,他心里多多少少,还抱着一点望子成才的心思。
自从傅禹泫那天对他说出那番言论后,傅禹泫彻底没了想法,不再对这腐朽的制度和君主抱有一丝奢念。
他点点头,答应道。
“陛下说是,便是吧。”
而傅禹泫听见青木颜这话,心中却是烦躁不已,他本来随手翻开书页的手直接一甩,用力将书摔到桌角。
两个月了。
自从青木颜那次对他发了火后,到现在已经两个月了。
以前傅禹泫在政务上有什么不懂,拿过来问青木颜,青木颜必定知无不言,事无巨细地向傅禹泫认真讲解着治国理政的道理。
可如今的青木颜,却在傅禹泫提出问题时,永远都是一句不冷不淡的“陛下说是便是吧”。
而且还一直垂着眼睛,好像连看都懒得多看他一眼。
“朕说是就是?”傅禹泫冷笑一声,怒道。
“那朕要国师进朕的后宫为妃,国师为何不答应?”
青木颜后退一步,态度依旧平静,却一句话不答。
傅禹泫伸出手,想要掐住面前面容冷淡到让他心痒痒的青木颜下巴,却被人不着声色地退开。
傅禹泫一甩袖子,青木颜抬起头,目光却毫无波动。
“颜哥,你好好看看我!”
傅禹泫眼神执着,他所有的愤怒和哀求,都被青木颜像今天这般,完全不在意的忽略。
“我已经长大了!我已经不是那个,跟在你屁股后面,抱着书问你这个字怎么读的小少年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丝癫狂,大声的叫道。
“朕现在,是夏国的君主,夏国的一切都是属于朕的!你是朕的国师,是朕父皇给朕留下来的!你怎么可能不属于我?!”
他满目通红,神色疯癫的死死盯着面前一早就在他心上扎根的清冷人影。
青木颜平静的站在一旁,听完他发疯般的吼叫,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陛下累了,早日回宫休息吧。”
他说完后,便毫不犹豫的转身,直接将傅禹泫一个人留在偌大的国师塔大殿之中。
“青木颜!”傅禹泫大叫一声,第一次直呼着青木颜的名字。
他小时候,总是跟在这个好看的哥哥后面,一口一口的叫的颜哥,而长大后,被青木颜纠正,开始以国师来称呼他。
这三个字一脱口,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从未叫过青木颜的名字。
而青木颜,也好像从来没有正视过傅禹泫这个人。
傅禹泫在他眼里,从一开始的幼帝,到现在的君王,没起过一点不一样的心思。
他们两个之间,从来都不是能用名字称呼的关系,总是隔着层层的身份和难以逾越的差距。
青木颜脚步一顿,随后继续向外走去。
傅禹泫孤身一人,所有的守卫和侍从都在他进门时被他安排走了,现在偌大的殿内,空荡荡的只余下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