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抢劫之事,并非我本意,纯是家中奴仆所为,至于那些巨额财产,更非是偷盗抢劫来的,全是我自家的财物,请大人明查!”
“大人,小得们那有抢劫行凶的胆量,这都是因为韦公子,在赌坊输了钱,为了出气,才命小得们抢劫打伤马公子的,请大人为小得门做主啊!”韦家奴仆一听韦康把责任,全部推到自己身上,顿时纷纷喊了起来,口音一致对准了韦康,显然他们可不想顶下这个罪。
“大胆犯人,众人一致口供,证实是你所为,竟敢当堂狡辩,来人,大刑伺候。”马腾公事公办的喝问了起来。
“慢着,马太守莫非想屈打成招?”这时堂外来了队人马,为首之人,年龄在五十开外,脸容有些憔悴,颔下留有长须,正是韦端韦刺史。
他带来的人,自然都是他的心腹从事或刺史府衙役,此刻他依然能够保持平静,到也说明他有几分镇定功夫。
“父亲,救救我。”韦康见到父亲来了时,立即雀跃着起身迎了上去。
“哦,原来是刺史大人来啦,请恕下官有失远迎。”马腾作揖一拜,给足了礼仪。
“哼,马太守好威风啊,竟然欺负小辈。”韦端见儿子受伤,显得有些愤怒,不过当他看到大堂前躺着的尸体时,顿时变色道:“何人杀我左军司马?”
马腾在行过礼后,重新在堂上坐了下来,拍案道:“来人啊,把韦端刺史头冠官袍脱了。”
“诺!”众衙役也不容解释,上前便把韦端的官袍给拔光了,而他带来的衙役,在见到堂前站满的兵士时,都立足未敢轻动。
“韦端,你可知罪。”马腾冷喝一声,杀气十足的盯着韦端。
韦端早被眼前的变故,惊的手足无措,好一会,才反驳道:“某何罪之有?”
“法曹,念!”马腾喊道。
太守府的法曹官,忙上前道:“韦端擅自调动手下兵马,围困太守府,实犯了谋反之罪,其子韦康,当街行凶抢劫,按大汉律条,应当发配边疆。”
“你这是诬告,老夫不服。”韦端愤慨的喊了起来。
“诬告,你问下太守府的百名官吏衙役,傅卞是否扬言说,奉你韦刺史军令,要踏平我刺史府的?”马腾脸无表情,淡淡的喝道。
“我等皆可证明。”太守府上百官吏衙役,齐声应道。
韦端在见众人口气,终于醒悟到,今天这一切,都是人家早布好的局,如今自己的心腹大将已死,自己在天水再无力回天,无奈之余,他只有辩解道:“本刺史乃是陛下亲封的封疆大吏,纵使有罪,也应当有朝廷处治,又岂能由你一个太守审理,我要求进京面圣。”
“既然韦刺史这般说,那天亮后,本将军就派人送你回京,看你到时候有何话说,不过你的家小,却要全部留在天水,包括你儿子,我会派人好好照顾起来的。”马腾不但没拒绝,还一口答应了下来,但马腾后面的话,却让韦端心底一凉,他知道就算自己到了朝廷,只要说出什么不利与马腾的话,那自己的家小,势必难以保全。
“罢了,马太守,本刺史愿意上书陛下,请辞回归故里,望马太守看在同郡为官的份上,给端家小一个活命的机会。”韦端像个泄气的皮球,伏拜与地上,拜求起来了。
“既然刺史大人有此宏愿,本太守也不是不近人情之人,来人啊,护送刺刺史大人回府,小心的照看着,若刺史大人有什么损伤,为你等试问。”马腾随即点了一屯兵马,押送着韦端父子,回刺史府去了。
望着被送走韦端父子,马腾抬眼看了眼马超,这一切都是他计划出来的,起初自己还担忧这事会有风险,没想到竟然完成的如此顺利。
马超嘴角轻扬,露出了胜利的微笑,这场战斗,他已经完胜了,显然从一开始,他就已经布下了这个圈套,在赌坊时他就赢了韦康的玉佩,至于那封刺史手令,和传令的人,自然都是马超授计,早就安排好的,这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部署与掌控之中。